,细细品来,这句话却是高深莫测,隐隐有命格、命数之说。

    “善,”白袍青年伸出手来。

    李长寿用仙力包裹,将此物隔空递了过去;如此,也省得那几个侍卫向前。

    城门外还有不少行人过客,都是凡尘之人。

    而白袍青年这一行人不知用了什么神通,周遭凡人都似乎没看到他们一半,偶尔有人投来视线,也会觉得此地如常,很快就看向了别处。

    明人不说暗话,这神通,李长寿也想整一个……

    白袍青年接过这本《海神教教义·精装版》,仔细看了几页,随之缓缓点头,笑道:

    “此书,确实与我有缘。

    道友赶来送此书,可是认出我是何人?”

    李长寿沉吟一声,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好这种哑迷的调调。

    投其所好也就是了。

    于是,李长寿又道:“心识得,目不识得。

    道友本该居九重天阙,却在此地现身,料想应当是为我这香火教派而来。”

    那白袍青年闻言挑了挑眉,淡然道:

    “你既现身相见,莫非有意投奔?

    若如此,为何不是真身前来,而是来这一纸人。”

    纸人?

    那几名天仙侍卫略微变了面色。

    李长寿却是心底暗叹,这位不愧是道祖道童,圣人们的师弟,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分身来历。

    当然,也有可能是后面那灰衣老者所说……

    李长寿道:“身不由己,陛下海涵。”

    ——这里,就是想直接确定对方身份。

    “哦?”

    白袍青年目光顿时有些玩味,他看了眼左近,便道:“你我在此地闲谈有些不雅,不如去一妙处。”

    当下,那灰衣老者从袖中拿出一副画卷,缓缓打开,其内却是一副山水图。

    这白袍青年一步迈出,已是消失在山水图前;

    李长寿略作思量,检查了下纸道人身上的自爆、zì fén禁制,以及本体身上的防推演之物,端着拂尘飘向前。

    临近山水图,李长寿就感觉一股拉扯之力……

    眼前光影流转,恍惚之间,已是到了画中之地。

    一处山间闲亭中,那白袍青年,以及此时本该在外捧着画卷的灰衣老者,在凉亭中一坐一立。

    李长寿心底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引起对方的好奇心,并跟对方结下善缘,且不牵扯出其他因果……

    飞到近前,已是有了腹案。

    先打几个哑谜,试试效果再说……

    ……

    几个时辰后,夜深人静时。

    三道流光飞出山水图,纸道人所化的慈祥老翁,向前做了个道揖,言道:

    “贫道不多打搅道友的兴致了。”

    “请,”白袍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目中流露着少许不舍,又道,“方才我所说那事,还请道友好好斟酌。”

    “道友应已知我苦衷。”

    “唉,”白袍青年目中满是感慨,对眼前这人做了个浅浅的道揖。

    李长寿淡定的回礼,道揖自然是要更深一些,随后便告退离开,驾云飘向不远处的海神庙。

    他刚走,这一行十人身周,那股遮掩他们行踪行迹的晦涩道韵,越发浓郁。

    白袍青年目光注视了一阵,叹道:

    “不曾想,知吾心意者,竟是一野神耳!

    东木公觉此人如何?”

    “深藏不漏,心智过人,且对天地大势无比了解,解析入木三分。”

    灰衣老者,也就是‘东木公’,在后低声道,“这位道友献给陛下的那一十二条谏言,依老臣所见,当真字字珠玑。”

    “不错,大多与吾心底所想,不谋而合。

    有几条谏言,吾此前都未曾考虑到。”

    白袍青年细细回味着,这几个时辰他们一番长谈,让他都感觉受益匪浅。

    但又觉得,有许多地方高深莫测,自己也体会不透。

    刚才那句【不谋而合】,也就是凑个面皮罢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判断,这个南海神教教主颇为厉害,身外化身之法,也非等闲可修行……

    洪荒天地间,深藏不露之人,果然还有不少。

    念及于此,这白袍青年悠然道:

    “如此贤德之士,若能长伴吾左右,天庭之困,万年可解矣。”

    “但陛下……”

    东木公有些欲言又止,“老臣仔细回味,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咱们完全没能摸到半点。

    只知他是南海海神教的教主,与龙族有些关系,与巫族也有点关系。

    其他竟……一概都不知。”

    “吾此前推算了一番,发现了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他气运的道韵,应是人教之人。”

    白袍青年微微一笑,“这人身份不简单,有所顾忌也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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