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立刻应了声,就率同一干新兵冲向苗显、苗翠花。

    苗显与苗翠花当然不肯束手就擒,立时动手反击,那些亲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

    ”一群没用的东西,“

    王亶望一跃七、八丈越过亲兵,找上了苗显。

    他一出手就是他的绝技金丝擒拿手。

    他在这套擒拿手上已下了二十年苦功。

    苗显凝神接招,王亶望的武功的确不弱。

    双方交手十余招,势均力敌。

    虽然他们是势均力敌,可苗翠花却不是那些亲兵的对手,只十余招,就被一个亲兵抽翻在地,然后无数的刀qiāng就压在了她的颈上:”再动就杀了你。”

    见到手下制住苗翠花,王亶望也没了跟苗显纠缠下去的意思,与对一掌之后,两人分开。

    “翻云覆雨手苗显!”

    他已知道自己遇上了劲敌。

    王亶望冷笑:“本官知道你武功高强,又有方家护着,但是你女儿打伤了我儿子,就是方德来了也无可奈何,如果你阻差办公,本官就连你一起拿下。”

    苗显冷静如常:“小女的确是无知冒犯了令公子,但是大人你也不该官报私仇。”

    “既然如此,本官就将你们一起拿下。”

    王亶望一挥手,他身后的亲兵已刀qiāng并举。

    苗显笑了:“大人就算是要抓我们,至少也该知会方德一声,我们好歹也是四条街的人不是么?”

    王亶望冷笑:“这里不是四条街,就算方德亲自来了也护你们不住……”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亲兵在他耳边低声说:“大人,有人来了!”

    王亶望回头,然后就见到四人向这边匆匆而来,为首的正是乾隆和他的几个侍卫,见到乾隆,王亶望苦笑,这位主比方德还难惹,他这一来要抓苗翠花可就有点难了,不过他并没有行大礼,而是以对常的礼节打招呼,咱们这位主子可是经常是白龙鱼服,喜欢私访的主,若是坏了他的兴致,他只怕乌纱不保:“东方老爷您怎么也来了?”

    乾隆笑着说:“我这个人最喜欢热闹了,那有热闹就往那凑,我呢听说有人在四条街惹事,就赶过来瞧瞧,王大人你不会介意。”

    “让东方老爷见笑了,并非是本官肆意而为,但是这对刁民父女无故打伤了犬子,本府只是公事公办。”

    “审案问讼是知府衙门的事,这事还是交给知府衙门审理,王大人就不必越殂代苞了。”

    “东方老爷教训的是!”王亶望一脸陪笑地说:“本官这就押人犯去杭州府,东方老爷这下该放心了。”

    随后的王亶望已对亲兵大声下令:“押解人犯前往杭州府。”

    现在的王亶望只求最快带走苗翠花,以免夜长梦多,只要抓走了苗翠花,那还不任由自己处置,就算是不能置其于死地,那脱几层皮总是可以了。

    苗显看着王亶望带走苗翠花却束手待毙,唯有看着那些亲兵将女儿抓起来,可是突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有了主意,他对王亶望说:“巡抚大人要带走小女,苗显的确无话可说,虽让她犯了国法,不过小女是方少爷即将过门的二夫人,希望巡抚大人千万手下留情才是。”

    “你说什么?

    听了这话,王亶望心头一震。

    苗显的脸上却带着微笑:“我的意思是说小女就要与方老爷成亲了,他们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小女若在牢里有些磕磕碰碰,苗显倒不无所谓,但是如果因此误了他们的婚姻期,这可就不好办了。”

    王亶望顿时眉心深锁,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件事可就难办了,他总不能把方德的未来的姨太太置死于狱中,乾隆这时问苗显:“你说的可是真的?”

    苗显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若他否认,女儿就要被人抓走了:“保媒的是方家的白管家。””

    乾隆睛光如电:“我怎么没听阿德说过?”

    苗显刚要解释,乾隆已然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件事就杭州府依律而断,禀公而行,任何人不得干涉,否则大清律例就如同一纸空文,何以服众。”

    王亶望已在一旁拍马:”东方老爷教训的是“

    乾隆已转向对王亶望说:“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就算你要治苗翠花以罪,但是也必须依律而行,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在牢中害一个人的性命自是易如翻掌,所以我也把话放在你这里,如果这起伤人案在杭州府审结之前,苗翠花有什么磕磕碰碰,那你这个巡抚就算做到头了。”

    王亶望听了他的话几乎软倒在地,当下连忙答应。

    乾隆却在没有他,已带着白振离去。

    王亶望也没有再做停留,与一干亲兵押着苗翠花离去。

    苗显虽然无奈,却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王亶望给抓走,却又束手无策。

    他知道现在能帮他的,也只有方家的少夫人欧阳四海,说实话他还真不想麻烦欧阳四海,自方德出事之后,整个方家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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