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环将自己与方德的婚期就定在七日之后,她只是他们的婚期事得这么急,是因为在方家,有个她绝对忌惮的人物,这个人物绝对不是欧阳四海、马玉梅或苗翠花,而是方二娘蓝丝丝,蓝丝丝虽然看起来很和气,对她也是喜爱有加,可事实上她是个绝对强势的人物,在方靖宇离世之后,她能以一人之力将方隆号在群狼环视中保存最下来,没有一定的手段是绝对不行。要知道自方靖宇过世之后,虎视方隆号的人可多了去了,就连方德的那些族叔族伯也不例外。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儿,你说她心里怎能不心存忌惮,更重要的是她可是对欧阳四海动手,却绝对不能对方二娘出手,方二娘虽然平日看起来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可事实上她却知道蓝丝丝绝对是个绝顶的武林高手,其武功还在欧阳四海之上,记得在她十五岁那年,曾经亲眼目睹五个武功高手深夜闯入方家寻仇,行刺方二娘,可这最终几个高手的联手合攻,可结果他们只在她手下却只过了两招,就失去了生命,第一招她是以方家家传的绝技偷天换日夺剑式自一人手里夺剑,第二招就是fǎn gōng,一剑五式,剑如闪电,这其间那五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样的一个人你说能不让她的忌惮么,所以她只翻看了一下黄历,就将自己与方德的亲事给了下来,只有跟方德拜了堂,成了亲,她才能算是方家的人。

    他们的亲事就定七日后的今天,时间虽然是紧促了些,但是他们亲事的场面却办得很大,光戏班子她就请了五班,连场大戏不间断地在那开唱,流水般的酒席办了九九八十一桌,酒菜呢就不间断地上,更重要的是今天绝对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空中一点云丝也找不到,但是在她的心里却有种难言的恐惧感与不安,越临近拜堂时,这种恐惧与不安就越甚,甚至是她喘不过气来,也许只有和方德拜了堂之后,她才能放下心里的负担,这种感觉才会彻底的消失,虽然自己的手段有些让人瞧不起,可拜了堂就是拜了堂,就是方家的人,蓝丝丝虽然很强势,可你总不能逼着儿子休妻,想不到这里,她爬不得这时间走得更快一些,于是她问身边的喜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喜娘的嘴很甜:“快了,快了,半个时辰就接近拜堂的吉时了。”

    “老爷那边呢?”

    “那边有两个丫环在督促老爷,你放心绝对误不了你和老爷拜堂成亲的吉时。”

    “你让她们再催下老爷。”

    “是,”喜娘喜孜孜地应了声,对身后的俏丫环说:“你们两个再催一下方老爷,让他赶快换喜服,就说咱们的新娘子已经迫不急待地要和他拜堂什么亲。”

    “是嫲嫲!”喜娘答应了声,立刻打发两个丫环去催方德了。

    方德就在对面的厢房里,由韩五娘一直在陪着他,大红色的喜服就叠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却连动都没动,而方德则在慢慢地喝着一杯热茶,其实这杯茶都已经冲了七遍,早就没有了任何的茶味,可他却没有放下的任何意思,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气,一如往常,平静得可怕。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走过去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两个俊俏丫环,其中一个丫环对韩五娘说:“韩姑娘,夫人让我们过来敦促一声,您赶快让老爷换喜服,这眼看着拜堂的吉时就要到了,千万别误了拜堂的时间。”

    韩五娘的声音很淡:“你们告诉夫人就说老爷已经知道了。”

    将那两个丫环打发走后,韩五娘又回到了房里,对方德讥讽地说:“你老婆已经等不及地要与你两拜花堂了,赶快换衣服,误了拜堂的吉时,吃苦受罪的还是我们这些下人。”

    “现在什么时候了?”

    韩五娘回答说:“再有半个时辰就是拜堂的吉时,误了拜堂的时间,那可是很不吉利的。”

    “那就换衣服。”

    韩五娘亲自帮方德换喜服,将他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可是她呢却在方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喜色,于是她忍不住地问方德:“你们真的要再拜花堂么,夫妻俩二拜花堂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时候怀疑你们根本就不是夫妻,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你们始终都是分房睡,你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方德淡淡地说:“能让人家利用总比没有一点利用价值要强。”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李小环肯定还有很多事瞒着呢,还有那个欧阳四海,她为什么要冒着得罪你老婆的风险要带你走,我想这中间肯定有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事,那个欧阳四海是什么人,我可比你清楚,她可是方家的女主人,她的老公可是江南第一首富方德,若说她会出轨,勾引人家的老公,打死我都不信,倒是我听说几个月方德突然在汉口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方德哂然而笑:“你不会认为我就是方隆号的方德?”

    “你说呢?”韩五娘反问:“据我所知,李小环和方德和情史当年可是闹得沸沸扬扬,而且这些年来,大家都没听人说过李小环嫁人了,可她现在却突然多了一个老公,也姓方叫方应看,方应看是什么意思,她就是在向大家宣布她李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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