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面子:“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不是没准备好么?”

    他再次上前提那口箱子。

    可那口箱子就象生了根一样,他根本就提不离地。

    永宁很不屑地说:“软脚虾傻眼了。”

    “还是让你自己来。”

    韩五娘又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轻如无物。

    方世玉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韩五娘好大的力气,他提不动的箱子,在人家手里竟然轻若无物。

    “软脚虾看到没有,人家就是一个女人,既不是天生神力,也不是什么杭州小霸王,然后我就叫你软脚虾。”

    “好啦,都别闹了船上还有几口箱子,世玉、孝玉去帮姑姑提下来。”

    方世玉、方孝玉、洪熙官,李锦伦、胡德帝、白安福连忙答应了声,跟着永宁上船去提箱子,船上的箱子可不少,光永宁和箱子就有三只,当他们将箱子自船上提下来时,码头就只剩下了严咏春,看到他们一人一口箱子很吃力的从船上下来,严咏春实在是有些傻眼了:“这么多箱子。”

    方世玉苦笑:“我已经点过了,一共八只箱子,我们一人一只。”

    严咏春嘴巴撇撇:“别算我,箱子又不是我的,我不提。”

    然后她就象一只骄傲的孔雀独自走开了。

    方世玉则将目光转向了方孝玉:“一人一口箱子,你没意见?”

    方孝玉点头。

    “好兄弟,咏春那边你搞定。”然后对转对洪熙官等人说:“一人一口箱子,提了就走人。”

    洪熙官、胡德帝、白安福、李锦伦各自提了口箱子闪人,瞬间码头就丢了方孝玉、永宁与三口箱子,至于严咏春早就走得没了人影,看着那三口箱子,永宁不禁有些犯愁:“死孝玉,谁让你答应他们,我看你怎么办,这些箱子我可提不动。”

    方孝玉笑着说:“放心好了,我有办法,你看着箱子,我去去就回。”

    永宁连忙说:“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溜了。”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姑姑,是我的长辈,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溜了?”方孝玉回答说:“在这世上有一种交通工具叫马车,就是有再多箱子也载得动。”

    永宁顿时眉开眼笑:“聪明,还是我小侄子聪明,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方孝玉笑着说:“姑姑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主持大局的大人物,象这种动脑的体力活,自然是交给孝玉。”

    “有道理,小姑姑我有赏,”永宁伸手丢给方孝玉一个银锭:“拿去雇车,剩下的算是小姑姑我赏你的了。”

    方孝玉看着那么锭银元宝有些发愣:”雇只要几个大子就够了,姑姑你给得也太多了,这么一个银锭已经差不多赶上我一年的零花钱了。“

    永宁很是大气地说:”既然你肯叫我一句姑姑,当姑姑的自然会护着你了,姑姑我别的是没有,可这银子可多得是,若是手头紧,尽快向姑姑我开口,至于象那些没礼貌的家伙,就让他们去死。“

    ”那孝玉就多谢姑姑了。“

    ”不客气,你快去快回。“

    于是当方世玉、洪熙官、胡德帝、李锦伦、白安福提着行李箱累得气喘吁吁,在路旁歇息时,一辆敞蓬车自他们面前急驶而过,虽然赶车的车夫他们并不认识,可从在车上方孝玉和永宁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更可恨的是他们在这里累得气喘如牛,他们却坐在车上吃着一根金华的火腿肠。

    ”好象是孝玉?“

    说这话的是严咏春。

    ”不是好象是,而且根本就是,”方世玉苦笑:“你说他怎么能想到雇车,我们就想不到呢。”

    严咏春听得白眼皮直翻:“雇车?你还有钱,我也就是脑袋进水了,才跟你们在一起,否则我现在应该他们一起坐在车上吃着火腿肠,而不是靠两什么样腿走路。”

    说话间,他们已看到前面的车子已慢了下来。

    方世玉顿时眼睛一亮:“车子停了,快追。”

    于是他们一起提着箱子飞快地跑了起来,追车。

    可谁知就在他们将要追上时,那敞蓬车又跑动了起来,尘土扬得很高,很高,驰得得他们满身都是,灰头土脸的。

    严咏春气得有种要吐血的感觉“死孝玉,你敢耍我,有种你别让我抓住,让我抓住,非揍你一顿不可!”

    这一路上,他们几个一直在追轿车,但是始终都没有追上,令人生气的是他们慢,前面的车子也慢,他们停,前面车子也停,他们追,那车子就跑得飞快,就象是在跟他们玩duǒ māo māo的游戏,直气得严咏春七窍生烟,本来她和孝玉是一伙的,本应该舒舒服服地坐在车上,可现在她却偏偏跟在敞蓬车后面吞烟吃土,吃土吞烟。

    到了城门口,他们已经是筋疲力尽,汗流浃背了,可偏偏就在这时,他们又见到了那辆轿车停在路旁的茶棚边,方孝玉则和永宁正坐在茶棚里喝着大碗茶。

    见到这种情形,严咏春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死孝玉,我不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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