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黑羽散去之后,那群黑鸟在一瞬之间四散开去,伴随这一阵狂妄的笑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黑鸟屏障之后显现了出来。

    见来人,锦官一行皆是错愕,异口同声道:“是你!”

    来人冷哼一声,颇为不屑:“不错,是我!”左镇走在前面,旁边多了位俊美异常的男子,身后一如以往是乌泱泱一批随从,只是这次他随带之人似乎与先前两次遇上时有所不同,这次的这一干人要更为精壮一些,身形也更加魁梧。

    见这阵仗,锦官和宋元互相示意一下,彼此之间心领神会,同时吼出:“跑!”话音一落,拉着花朝的手拔腿就要奔走起来,却不想左镇那批人,瞬间便移动在他们周围,再一次将他们团团围住。

    身后再次传来左镇的声音:“探路鸟的围攻不过是个前菜,接下来才是撑死你们的硬菜!小子,你我之间上次的恩怨,就在此处了结了!”

    左镇话毕,一声令起,“无欲,布阵!”

    一声令下,他身旁的绝美男子便缓慢抬起了一只手,看似不经意间,衣袖一挥,嘴里轻念着什么咒语。

    只见那批随从席地盘膝而坐,双手均置于双膝之上,瞳孔颜色变得浑浊不堪,大片眼白占据了眼眶,皆是一脸可怖的神色,与此同时,嘴里跟着念着和那男子一样的咒语。

    不明所以的锦官一行,对这魔道诡阵会出现的状况一头雾水,只能互相再靠紧一点,彼此之间有个心理安慰。

    只是,就算如此,也未能有所作用,在不断加强的咒语下,锦官他们觉得脑袋一片迷蒙,意识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片刻便什么都不知晓了。

    见锦官一行人一一瘫软下去,左镇满意地笑道:“就让你在这囚魂之阵中尝尝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折磨!”

    一旁的无欲却有些不满,“与其这样,不如直接了结了他们的性命,多痛快!”

    “那么轻易就杀了他们,也太便宜他们了,这样让他们受尽百般折磨而死,更得我心!”左镇说着,脸上那狡黠的笑意愈发明显了,一双瞪得hún yuán的怒目中,满是得意。

    “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回了!”囚魂之阵虽说并非杀伤力十足的阵法,但入阵之人,免不了要受尽十重火之煎熬,九重冰之锤炼,一番下来,九死一生,生机渺茫,侥幸活着,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所以左镇,才放心地跟着无欲回了流光阁,饶有兴致地与他对酌几杯,同时聊了聊四大仙门之首的天渊阁招新一事。

    对天渊阁招新一事,无欲一向没什么兴趣,只是这一次,情况略微有些不同,他也难得有了一些关注。

    五百年前的仙魔大战,司辰天重创血厥,血厥魂飞魄散,而他自己也因灵力耗尽之时,被群魔围攻,虽力扛,终因体力不济而殒命于此。至此,仙魔两大统领之人,从此消亡。

    大战之时,魔道不敌四大仙门的联手攻击,又因林充与天渊阁的里应外合,最终落败。

    大战之后,仙门和魔道均元气大伤。

    这五百年来,魔道依照当初的约定,在林充的统领之下,与仙门和谐共处,与人界互不干涉,三界倒是难得秩序井然。

    而此次五百年之后的天渊阁招新,想必会是一桩仙门大事,到时怕是各大仙门都会派人前去试上一试,毕竟天渊阁的盛名,在修道之人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无欲记得,当年司辰天还是时任阁主的时候,血厥曾派林充和林川前去旁听过天渊阁的讲学,或许也就是在那时,林充和林川二人,才起了异心!

    时至今日,妄自猜想已经无甚意义,他唯一希望的是,不要再出现司辰天那样的天之骄人了。否则冷旭的计划,迟早毁于一旦。

    见无欲久未说话,端在半空中的杯子也未送入口中,左镇扣了扣桌面,提醒他:“酒,要洒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抬眼看向左镇,浅笑一声:“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说,此次天渊阁招新之事,会不会再出一个司辰天!”他说着,眼神之中似乎透出一抹担忧和恐惧。

    无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掩面笑道:“司辰天和血厥一样,都是是上下三千年都难能一遇的天选之人,如今二人都已魂归烟尘,除非死而复生,我想三界之中,不会再有这样的人出现。”

    “希望如此。”左镇说着,重新给无欲斟满了酒,眸色流转之中,仍透出一些忧虑来。只是这抹神色,无欲未能察觉。

    锦官这边,虽然一开始的确觉得在冰火交替之中痛苦万分煎熬难耐,但适应之后,却发现这奇诡之阵却也并非不可pò jiě。

    曾经诸葛昂说过,三界之中,奇诡之阵不计其数,除非是死阵,否则一切阵法皆有pò jiě之法。当然了,偏门偏派的阵法是最难攻破的,而时下这魔道影鬼派阵法,恐怕就是诸葛昂所说的偏门偏派了。

    “对付偏门偏派的阵法,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的话,不如就试试一招……朝着八卦方位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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