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认知里,你觉得那些所谓的无主法器,在它拥有着自己的器灵的同时,是可以主动对着其他人施展攻击,这便是你认为的,可以不借助其他媒介的力量,从而施展自己的力量,对吗?”

    在听完余尽欢的那个解释之后,蓝衣男子神情不变的看着余尽欢,缓缓的说道。

    “嗯。”

    余尽欢点了点头,道:“难道不是这个情况吗?我觉得,我刚才说的这个比方很合理,也很能反驳你刚才的话。”

    “在你的心里产生的想法是想要反驳我的观点,而不是想要尝试去接受的时候,就会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说的是很合理,是可以反驳成功的情况,。”

    “难道不是吗?”

    余尽欢有些难以理解浣幽刚才的这句话。

    在她看来,她其实内心深处并不是纯粹的为了反驳对方,所以才提出来这个比方来说明他的意思并不是绝对的。可是为什么浣幽却觉得,她是在为了反驳而反驳呢?

    如果不是因为在余尽欢的心里的确是存在着这样的疑问的话,她是肯定不会提出这个比方的。

    毕竟,这种情况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那么她觉自己的心里有疑问,从而问出相应的问题,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个反应吗?

    蓝衣男子突然伸出手,在余尽欢的额头上轻轻一弹,柔声道:“真实个憨儿。”

    “哎呦!”

    虽然浣幽弹余尽欢的这一下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可是对于余尽欢而言,浣幽弹她的这一下来得实在是有些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余尽欢还是忍不住抱着自己的额头惊呼一声,继而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她揉了揉自己额头上被弹的那个部位,一脸不爽的看着浣幽,不满的说道:“你要说什么你说就好了,干嘛突然动手啊!”

    “我这不是被你气得吗?”

    蓝衣男子看着余尽欢的这个反应,笑吟吟的说道:“虽然面对你,我还不至于产生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对你小小的惩戒一番。”

    “你惩罚我做什么呀?”

    余尽欢放下了揉着自己脑门的手,不快的对着蓝衣男子说道:“我可没觉得我说的哪里有问题啊?我不懂,我就问。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地方,让我有些想不通,正好我也知道有那种情况,那我就向你咨询一下,你何必动手呢?难道说,你觉得我这是在反驳你,所以你就生气了,于是就来惩罚我?天地良心啊,我可真比窦娥还冤啊――”

    “窦娥?”

    蓝衣男子暂时没有理会余尽欢这话中所表达的意思,只是首先对余尽欢口中出现的“窦娥”这个任务颇为好奇,忍不住问道。

    余尽欢知道,在宸武大陆的这个世界自然不跟她本来的那个世界一样,那么当然也是不存在窦娥的。所以在她听到浣幽如此好奇窦娥是谁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句道:“哦,她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反正就是死得很冤,临死前立下了三个毒誓,都一一应验了。”

    “哦?”

    虽然余尽欢的解释她个人以为已经很简单明了了,但还是让浣幽的心里产生了好奇。

    “哪三个毒誓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好奇啊!

    余尽欢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的一句话而已,就让浣幽如此好奇,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吐槽了对方一句。

    但是吐槽归吐槽,余尽欢也不能说就不搭理浣幽,让他的好奇无法得到解决。毕竟浣幽是她的本命魂器,而且在刚才的时候,浣幽如此“有耐心”的为她解释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也总得礼尚往来,报答一下浣幽不是?

    想到这里,余尽欢便在脑海中努力的思索着关于《窦娥冤》的剧情设定。

    “窦娥是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后来夫君去世了,她被冤枉成了凶手,在被杀之前,她对着所有人控诉着自己的冤情。并且立下了三个毒誓,当时我是跟着邻居家的老太太看得戏曲,我记得当时她说的是:这官司眼见得不明不暗,那赃官害得我负屈含冤。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我的记忆里一向很好,应该是只字不差了。”

    “哦哦――”

    蓝衣男子点了点头,针对着刚才余尽欢的话沉吟道:“血溅白练,六月飘雪,大旱三年。这好像也算不上是毒誓,我们修士如果说想要达到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做不到――”

    听到浣幽这话,余尽欢心里的感觉只能用无言以对来形容。

    没错,修炼之人的确是可以借助法术从而在一定程度上达到这个结果。可是《窦娥冤》的这个事情,是在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存在的啊!

    她原本的那个世界,正常的很,根本就没有修士,而且现在来看,其实那些也都只是异常的气候反应而已,虽然现在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六月飘雪,大旱三年的情况,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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