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继续滑落,露出了那条性感无敌的长长的脊沟,细腻光滑的曲线向下延展,纤细的腰肢再到丰腴的臀,那无与伦的优美的曲线甚至超越了一切诗意的幻想。

    独孤烈再也无法自持,“腾”的一声从床坐了起来。

    夜依然沉寂,床前空空如也,只有皎洁的月光投下的影影绰绰的窗影。

    意犹未尽的独孤烈一脸怅然之色——那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而已。“我一定要得到她!”独孤烈这样想着,怔了许久,方才再次入眠。

    第二天,独孤烈于统万城东门外的空场摆起了一百口大锅,他于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所认为的所谓野路延寿的死党将近五百余人全部活活渚死,行刑现场惨不忍睹,惨叫和悲号之声响彻云霄,更为恐怖的是,这仅仅是第一批次。所幸细封明兰的弟弟细封赤山并不包含其,但他的生命小船何时翻覆仅仅取决于独孤烈的一念之间。

    大夏显庆十九年十月末,经过长途跋涉,平凉督师司徒川的大军终于来到了云阳城下,正待他准备率军进城之时,一个卫兵向他禀报: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想要见他,说是带来了来自西凉的重要消息。

    司徒川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接见了这个神秘的西凉人。

    “尊敬的司徒将军,我带来了细封恪尊的口信,”西凉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司徒川一脸狐疑地问道:“细封恪尊?她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细封恪尊要我高诉您,您离开统万城之后不久,那里发生了一件惊天的变故,天威王独孤信长和其长子独孤勇被刺客杀害了。”

    “你说什么?”司徒川闻言瞠目结舌,大惊失色,“这不可能,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杀死赫赫有名的天威王!”

    “千真万确,司徒将军!千真万确!”

    “那么请你告诉我,现在到底是谁在执掌西凉川?”司徒川浓眉紧锁,面色严峻,一向处变不惊的他此时也几乎完全失态。

    “是独孤信长的小儿子独孤烈。细封恪尊特意嘱咐我告知您,独孤烈此人贪酷顽劣、生性残忍,且毫无诚信,完全不类其父!”那个西凉特使说到此处悲愤不已,“可怜我西凉川,刚刚送走了一个恶狼,紧接着又来了一个魔鬼。”

    “那么,细封恪尊现在怎样了?她都做了些什么?”

    “细封恪尊已经秘密派人联络赤焰城的武烈王贺兰敏隆,西川的布延赤渊以及虎厉原的仆固怀义,试图说服他们共举勤王之兵,讨伐逆贼独孤烈。”西凉特使将他所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知了司徒川,并且满怀希冀地对司徒川说道:“司徒将军,细封恪尊希望您加入讨伐独孤烈的行列,毕竟,如果让独孤烈这样的人执掌西凉,对贵国绝不是什么好事!”

    “卫兵!”司徒川并未正面回应使者的话,而是大喊了一声:“快去召集诸将来我这里!要快!”

    将军们很快聚集到一起,当他们得知统万城的惊天变故之后,无不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当务之急,”司徒川十分罕见的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我们应当速速赶往栖霞湾,韩将军可能会有危险!”司徒川转脸对使者说道:“请你转告细封恪尊,我——大夏平凉督师将尽一切所能,帮助你们打垮独孤烈,以求得我大夏西境之永安以及西凉百姓之福泽。”

    使者十分感激,当即表达了谢意,而后迅速闪退,骑马一路向西,绝尘而去。

    由司徒川本人带队,西征大军的全部人马于云阳城西郊转道北,快马加鞭直奔栖霞湾。

    数日之后,这支数万人的大军抵达了栖霞湾。

    深秋的栖霞湾,森林葱郁,秋草和树叶一片金黄,坡岭逶迤,将大地隆起成柔美的曲线,河水潺潺,飘逝着流光溢彩,天空浩渺,点缀着朵朵白云。

    司徒川和他的将军们根本无暇欣赏这妖娆瑰丽的美景,他们个个神色凄惶,整支队伍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所笼罩。

    最终,他们在一片河谷地找到了云州虎骑营,确切的说,是他们的尸体。

    同时被找到的,还有那些曾经被独孤信长俘虏的州士兵们的尸体。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的血腥的气息笼罩着河谷,那些饱食终日的秃鹫们正在树梢休憩,残缺不全的尸体遍布着山谷,残破的旌旗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枯黄的秋草。

    司徒川看着这一切,他的心在滴血,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的嘴唇翕动着,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漠藏黑云,她那如花似玉的脸已经是泪水涟涟。

    “都是我的错!”司徒川哽咽着说道:“悔不听你当初之言,至有今日!”

    “这不能怪你,”漠藏诺云神色黯然,惨白的脸写满了哀伤,“没有人能够预料到这个结局,即使是你。”

    “云州虎骑营,是一支来自我家乡的队伍,是云州节度使裴元直大人的看家法宝,如今已经全军覆没,让我如何向裴大人交待!”司徒川神情落寞,表情痛苦,他感到自己从未如此无能为力,叹息着说道:“还有那五千个州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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