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去了,他想到身边没有帮手,只能来个出其不意,虽然父亲严厉地告诫他们兄弟几个,出门不能惹事,不能暴露蜀中祁门的身份,但看见这种龌龊事,不管,这不是蜀中祁门的风格!先管了再说。

    小船上的男子武功肯定比岸上的两个厉害,是擒贼先擒王,还是先除掉他的羽翼。先和较厉害的交峰,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况还会引来两个帮手,看来还是先除掉帮手,再和厉害角色交手。实在打不过厉害角色,还可以逃跑。打定主意,祁一言大喝一声:

    “无耻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想干什么?滚上岸来。”

    嘴里是向小船上的男子说,但是祁一言的右手早已扣了两根绣花针。这两根绣花针尖部已焠了麻药,只要射进人的膝盖,人的双脚马上发麻,脚一使不上力,人就没法追赶。

    祁一言声东击西,右手一扬,两根绣花针无声无息地射进了岸上两人的膝盖,两个人没有丝毫防备,一下子就着了他的道,“噢噢”叫了两声,就双双跪了下去,一时站不起来。

    这一下引得岸上的人哈哈大笑,小船上的男子也知道他的帮手着了别人的道,再也不敢在小船上停留,怎么去就怎么回来,这人也是在小船上双脚一纵,又轻飘飘到了岸上。对着祁一言双手一抱:

    “这位兄台,不好意思,刚才我的两位兄弟得罪了兄台,还请高抬贵手,帮我把兄弟的穴道解开。”

    这时围观的群众知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都自觉地让开了一块场地,给两人的打斗腾出了一个空间。在场地上就只有祁一言一个人对着男子了,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这时歪坐在一边,痛苦小一点,又开始叫嚣了:

    “大哥,给我灭了他,叫他给我解了穴道。不是,叫他先给我解了穴道,再灭了他。”

    “出手啊,大哥,我受不了了。”

    “这位兄台,你倒是给个说法啊,兄弟不对,我也没有责怪兄台的意思。”

    听了男子的说法,祁一言也觉得应该回复一句了,于是说:“我没有点他们的穴道,你叫我怎么解啊?”

    “那他们是怎么倒下去的,兄台总该知道吧。”

    男子没有说是跪下去的,而是说成倒下去的,看来还是觉得说成跪下去不雅观,才改口说成了倒下去,这时,两个确实没有一直跪住,而是坐在那里了。

    “刚才这两位还如此嚣张,还是让他们多呆一会儿吧,否则一起来又要发狂了。”

    “这样,我和兄台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侥幸赢了兄台,兄台帮我让他们站起来,我没有赢你,兄台只管远走高飞,我们仨自认倒霉,如何?”祁一言觉得挺有意思的,反问道:“怎么个赌法,说来听听。”

    “不伤害不接触鱼鹰,在十秒之内,谁让鱼鹰停在老翁的斗笠上三秒钟,谁就算赢。如何?”

    “这个方法好,不伤害不接触鱼鹰,让鱼鹰停在老翁斗笠上,比较斯文,行。谁先来?”

    “谁先来都行,还是兄台你先来怎么样?”

    祁一言略一思索,我来一个巧胜,不是不伤害不接触吗?我让老翁帮我,鱼鹰是他喂养的,一定听他的话,对方又没说不能借助于他人,何况是他有求于我,我没犯规,他也拿我没辙。

    想到这里,祁一言说:“好吧,我先来。”

    于是他大声叫道:“老伯,帮一下我,请你让鱼鹰停在你的斗笠上,让我赢了他,行吗?”

    旁边有好事者开始数数:“一,二,三……”

    老者听了祁一言的话,当然不会不答应,于是将长篙换只手,用右手捉住鱼鹰,放在了自己的斗笠上,这时才去了八秒钟,正当大家数三个数,就要认定祁一言赢时,“一”刚数完,“二”还没有开始数,鱼鹰已经一下蹿进水里去了。

    原来是平时老者训练鱼鹰都是让它停留在长篙上,让它停留在斗笠上,鱼鹰害怕又不习惯,因此一上去就飞走了。没有停留三秒钟,祁一言没有赢,当然也不算输,还要看男子能否做到。

    这下轮到男子出手了,这名男子就是沈飞扬的父亲——雪山独狼沈浪。沈浪想了一下,鱼鹰不是自己喂养的,必须用巧力取胜,一般功夫一是容易暴露身份,二来也不一定成功,其实在和祁一言打赌的时候,沈浪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略一思索,干脆用自己前一段时间改良的雪山派雪山剑法精髓——燕青十八浪用一下,实在输了,也无法。

    哪一招最适合呢?还是第十二招“六出祁山诸葛亮”,此招要诀是一个“化”字,将剑气化为掌气,运用内力将鱼鹰吸到老翁的斗笠上,坚持两三秒钟就行。想到这儿,旁边的人也在起哄,大叫:“开始了。”

    沈浪朗声说到:“好。”

    因为这时那只鱼鹰刚好叼了一条鱼钻出水面向上飞,沈浪用燕青十八浪中的第十二招,巧妙将鱼鹰向上飞的力量顺手一带,鱼鹰顺着他右手的方向继续向上飞,没有停留在长篙上,刚飞到老翁的斗笠上,沈浪内力向怀中方向一收,鱼鹰身体虽然略做倾斜,还是没有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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