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场景,恐惧,他没有去多想,更多的是对姑娘的担心,完全没有把姑娘的提醒和忠告放在心上。只见姑娘用右手在怀里的圆盘中抓了一点什么,三个手指将手中的东西向鳄鱼所在的地点和方向一挥,一股好似黄烟的粉状物,向那十只不听话的鳄鱼头上罩下去。

    这时,沈浪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方过两三秒钟,他脚下一软,向前一跤摔在地上,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祁一言将故事讲到这儿,停住了,大家还在期待他往下讲,特别是沈飞扬,他特别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怎样了。于是,沈飞扬追问道:

    “祁三叔,你倒是说啊,到底我父亲怎样了?”

    这也是大家想问的问题。

    “什么怎样,你父亲给我聊的内容就这些啊,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难道要瞎编?”

    “哦,对了,后来你父亲还漏了一句,那个美丽姑娘叫唐飞儿,后来……后来就有了你。”

    沈飞扬知道,祁三叔一定不会骗自己,他骗自己有什么用呢,要骗自己那他还告诉自己那么多干什么呢?

    再追问也没有什么价值了。问题是我父亲后来怎样了,那个美丽姑娘唐飞儿是否是我的母亲,或许我的母亲另有其人,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父亲到底是怎样死的,是死在谁的手中,这一系列问题缠绕住他。

    他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弄清楚的,现在要做的是应该到唐门去,一来是去比对那两颗毒针是否出自唐门,二来到唐门总能寻找到父亲后来发生的故事和死亡的一些信息。想到这儿,他对祁一言说:

    “祁三叔,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关于父亲的情况,我想到唐门去一趟,去或许能知道我父亲后来的情况。”

    说到这里,红烟和红莲来报告,说晚饭都做好了,要不要先摆饭吃。

    不多时,饭菜摆上了餐桌。祁门一大家人陪沈飞扬吃过晚饭,其余的人各自散去之后,祁一言将沈飞扬手中的毒针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对沈飞扬说道:

    “今天,天色已晚,不便出发,反正不在于着急一天两天,依我看,还是多住两三天再走吧。”

    “至于毒针的问题,我肯定地给你说,一定不是我们蜀中祁门的,我们的毒针和这个不一样的,我们的毒针大小虽然和这两枚差不多,但是细看,还是有区别的,最主要的区别就是针鼻子不一样。

    我们祁门的毒针针鼻子偏圆,不是偏长方形,且针鼻子圆形边上有一个小点,这是我们祁门毒针的标志,按道理不应该向外人道的,不过我和你父亲是结拜弟兄,姑且不把你看作外人,这个标志就是针鼻子像祁字首字母Q字。现在彻底明白了吧?当然我也不会骗你。”

    经过祁三叔这样的解释,沈飞扬更加确信,祁三叔没有骗自己,这根毒针也一定不会是祁门的。虽然祁三叔叫他住个两三天再走,他怎么可能有闲心住下来呢,恨不得马上身上长上两只翅膀,一下飞到四川唐门去了。只是今天,确实天色已晚,也只能住一晚,明天再下山了。

    当晚,祁三叔又给他讲了很多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还有江湖上的一些规矩,以及江湖上一些有特殊本领的人士。沈飞扬回到住宿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起在天山上的经历,一会儿又想到这一去不知是否有一个结果,还有父亲和谁结下了如此深的仇怨,敌人一定要致他于死地。夜已三更,沈飞扬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沈飞扬告别祁一言,离开蜀中祁门,又向四川唐门奔去。从蜀中祁门到四川唐门,虽然是在同一个省,其实路途并不近。好在现在交通工具十分发达,一路以乘坐现代交通工具为主,不两天,就到了四川唐门所在地——大巴山神龙顶峰唐家堡。

    这一次和上一次沈飞扬的父亲沈浪去的时候相比,神龙顶峰已经大不相同,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神龙顶峰还是没有野人出没,还是野果诱人,野花袭人,好山好水看不尽,狐狸、猕猴、獐、廘,野雀、山鸡林中跑飞腾。飞扬无兴趣看风景,只想见到娘亲。

    午后他登上神龙顶,又来到了他父亲十八年前来过的地方——这一口小池塘。池中莲花依然长得茂盛,池边柳树还是青翠欲滴,挂在柳树旁的牌子依然耀眼,“四川唐门唐家堡”几个大字还是那样简单耀眼而神秘,可守护小坝子的主人已经变了。

    这一次沈飞扬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从后面看,大约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不过没做针线活,这一次老太太在采莲子。

    沈飞扬不敢乱惊动老太太,先等老太太采一会儿。自己先站在离老太太身后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等她休息的时候才去打扰她。

    只见老太太先是站在柳树旁观察一会儿,确定要采那一颗莲子后,将手里的长丝线远远的抛去,就在丝线头飞到目标的一刹那间,老太太手腕一抖,丝线那头一卷,一颗莲子已被卷起,老太太手臂不动,又将手腕一抖,五指一收一抓,这颗莲子就顺着丝线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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