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感觉到颠簸,依旧睡的安稳。也难怪到了目的地,她还反应不过来。

    “谢谢,忙完后请你喝奶茶?”不用迟到,沈辞的心情轻松了些,连带着说话也带了些难掩的快意。

    “好啊。那我等你电话。”

    出了学校,宋景终于舍得看一眼他的手机。这才刚拿到手上,便是一阵震动。等完全开屏,映入眼帘的就是二十七个未接来电。

    全都是步清寒打来的。

    宋景有些头疼。电话那头的人微微笑了笑,紧接着便是一阵怒吼,问他死哪儿去了,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原本他是知道的,被他这么一吼,那就不太清楚了,还是打道回府,等着沈老师请喝奶茶得了。

    步清寒:……

    身为发小,却总是被好友补刀,步清寒感受到了浓浓的塑料兄弟情。

    自从上次宋景给周宴替课被当场拆穿后,周宴这阵子上课老实的很,再也不摸鱼了,以至于他的室友最近经常感叹他该不会是被人魂穿了。

    周宴心情复杂,还不是因为上次那回事,他现在就想挣个表现分,试图让沈辞期末手下留情。他不想认真也得认真啊,台上沈辞经常往他这儿看呢。

    为了更好盯住他,沈辞甚至把人提到第一排坐下。

    本来中文系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作为少数的男生之一,他现在的位置还真有几分“坐拥后宫”的意味在里面,鹤立鸡群。

    末了,周宴立刻打电话控诉沈老师针对他,故意把他往前排调。返程途中的宋景笑了笑,“这不是挺好,让你上课注意力集中一点。”

    周宴不怎么爱学习。起初家里觉着他高考考的不好也没什么关系,毕业后去国外留学也好。但这孩子不想去,非要上国内的大学,偏偏他的成绩又很尴尬,到了Y大。至于专业,他胡乱选了一个,也没考虑未来的路怎么走。反正家里的意思是,他们有钱,够他这一辈子挥霍,坐吃山空都用不完。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周宴愉快的决定当个一无所成的二世祖、安心啃老的命运。宋景不太喜欢他这态度,但年轻人脾气倔,听不进长辈的意见,他也没办法。

    “那也没必要像教导主任那样威严吧!上个课一直冷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八百万。”被宋景这么一说,周宴内心怨念颇深。

    这感觉就像回到了初高中,每个学校都有个噩梦般的教导主任。她冷漠、她绝情、她惨无人道,她是无数学子心中的阴影!

    简直可怕。

    “周宴,师者是负责传道、授业、解惑之人,没有哪一条规定他们上课时都要微笑面对她的学生。做好分内之事,就已足够。”

    他又不是没听过沈辞上课。她的课堂算不上风趣幽默,也不算活跃,但那是因为没人能接的上她递给学生的话茬。学生不具备与她同等的学识,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她自问自答,就显得冷清了点,也更让人感觉是单向输出。

    说到底,周宴不喜欢的不是沈辞的课,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中文系。没有兴趣,又怎么能静下心来听。

    “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以前他吐槽谁,宋景都是静静地听着,不会出声表示立场。按照他的话来说,是不知事情原委,他不便出口。现在突然就开始教育起他来了,周宴有些疑惑。

    挂了电话,驾驶位上的步清寒立刻出声打趣,是不是周宴那小子又来电话了。

    这孩子对宋景比对他那对不着调的活宝父母还要亲近点,步清寒百思不得其解。

    “Y大到了,你可以下车了。”宋景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言简意赅。

    “别啊,我也好久没见到宴小子,正好同你一起去看看。”既然是兄弟,那宋景的侄子就是他的侄子,他来看看也无妨。

    “谁跟你说我过来是去看他?我另有要事,你赶紧下车。”

    步清寒愣是没有动身的意思。从早上开始他便隐约觉得不对劲,宋景某些时候虽然不做人了点,但始终是一个原则性强的人。他这人守时,从不迟到。当然,与他有约的话也必须守时,不然就没得谈。早上这人莫名其妙、也不交代下为何迟了小半个小时的原因,现在到了学校又不是来见宴小子,绝对有鬼。

    想起他那朋友圈的事,步清寒瞬间精神了不少。

    “你该不会是来见你那位女友吧。宋二,看不出来啊,你喜欢清纯女学生这款啊?”

    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多么温润无害的人,没想到是闷骚的斯文败类。

    “省下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脑补,赶紧下去。或者你更乐意让我现在同你清算下你这次坑了我一回的账。”

    “这哪儿跟哪儿,我们多少年的关系,哪里用得上坑这个字眼。这难道不是我们认识多年同患难的见证吗?”

    “谁稀罕被你拖下水。赶紧的,不然用脚踹了。”

    “……”

    步清寒麻溜的滚了,内心却是再次嫌弃了一遍宋景重色轻友,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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