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脸精致的不像话。上官逸看了两眼就上前,拱了拱手,说:“多谢这位公子援手,感激不尽,不知你深夜赶路,可是有急事?需要帮忙的话还请不要客气。”

    上官逸话说的委婉,看上去是感谢他们,甚至热情的想帮忙,交个朋友什么的。其实,他是有点怀疑这两个人的动机,他们来的太巧了。

    锦离眼眸微动,知道他起了疑心,但是也假装不知道的回复道:“不必了,我们能解决。刚刚只是赶路的时候,阿大听到这边有争斗,过来查探了一下,说是有一个强盗打劫一个文弱书生,我看他势单力薄就让他帮一下。阿大单纯了一点,吓到你了的话,我代他向你道歉。”

    阿大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他受到的教育第三条:主人同别人说话时没有让他开口就不准说半个字。

    上官逸摆摆手,连声道:“无妨无妨,他也是忠心,又没有什么过错。”然后走到文弱书生面前,问:“你怎么样?没被这几个人吓到?”

    王书生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吓到是没有吓到的,只是…”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逸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锦离,对方也在看着他,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锦离挑挑下巴,示意上官逸去问问。

    上官逸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人倒是狡猾,明明自己也好奇的不行,偏要他去问。这个书生大晚上的跑到山里,提着火把找什么东西,还有人要杀他,想想都不简单。到时候万一是个dà má烦,他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有的自己头疼。不过上官逸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要不然刚刚也不会果断去救王书生了。

    上官逸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这位大哥不知道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要紧事吗?在下不才,白天在这附近转悠了一圈,记忆力尚可,或许对你有什么帮助呢?”

    王书生苦笑了一下,说:“你们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尚且不知道怎么报答,又怎可再麻烦你们呢?”

    上官逸正了正神色,说:“此言差矣,你是读书人,你懂天意吗?你知道什么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吗?你我相遇即是缘,你有困难我刚好能帮上亦是缘,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天意啊!你切不可逆天而行啊兄台。”

    王书生听了,眉宇间的为难之色更加明显,显然是被上官逸说动了。

    上官逸趁热打铁,完全不给王书生考虑的机会,“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考虑一下不是?我这次出门前,就被老头子疯狂教育要日行一善,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古道热肠,见不得人吃苦,要是我就这么走了,回头祖父详细问起来,我肯定是得跪祠堂的,一跪一天啊,我试过一次就…,诶,兄台,你忍心吗?”

    上官逸这段话说的抑扬顿挫,感情真挚,最后一问更是将一个孩子对祖父的害怕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因为上官逸挤出来两滴眼泪挂在眼角。

    王书生和阿大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锦离抿抿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他智多近妖,而且又见过这么多人情世故,自是一眼看穿上官逸的谎言,知道他在编故事。想笑不能笑,他不能让书生发现异样,书生固然需要帮助,但是他有自己的骄傲和气节,是不可多得的君子。

    君子当欺之以方!

    王书生虽然隐隐感觉上官逸的说法有点荒谬,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一他的祖父真真是这样的性情,有恩未报,再害人家跪一天祠堂,此心难安。

    长叹一声,王书生靠在一棵树上,说道:“即是如此,我也就厚颜一次。家中母亲生了怪病,郎中说无药可医,让我深夜来寻白鹿。白鹿是附近山中的一头灵种,据传跟着它能找到神药,可治百病,然则它只在夜晚出动,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哪知那王二竟然跟着我进山,还想杀我,强占幼妹,还要多谢几位帮忙,才死里逃生。”

    百无一用是书生,纵他自认才华卓然,可这些天的糟心事让他也有点绝望,他不知道怎么办。母亲病了,他请了郎中看,只说救不了,让他去找找白鹿灵药。妹妹又被王二那等小人看中,这次要是自己出了事,怕不是…就算是被救了,这王二也杀不得,他家和府衙勾结,出了事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脱不了干系,不杀更是没完,王二小肚鸡肠,肯定怀恨在心,以后怕是更难过。这天下,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上官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灵药之事只怕有点难办,”顿了顿,他看向锦离,见后者微微点头,接着说:“只不过岐黄之术我还是略懂一点的,不知可否让我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救你母亲?”他倒是研究过奇技淫巧里面的药毒篇,只是不深,这种东西不浸淫数十载,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大师,能妙手回春。

    锦离接过话茬,说:“阿大也会一点,也许能帮上你。”

    王书生勉强的笑了笑,说:“那,事不宜迟,我们就起身回去。”然后直起身子,要带路领他们回去,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上官逸却摇头,并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认真的盯着王书生说:“这几个人的处理总归是个dà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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