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稳住身体就好了,我反正是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走走路逛一逛也不错?”上官逸伸了个懒腰,骨头啪啪的响着,因为来的时候身体还没好,所以这些天他也不敢敢到处乱跑了,甚至连下马车什么的都不大做。

    “也好。”花想容点点头,至于上官逸有什么安排,她都是不大在意的,毕竟有钱的人在京都想要混下去可不算难,虽然她没什么钱,但是上官逸有啊,跟着大哥走有肉吃就完事了。

    然后他们就在大街上慢悠悠的逛着,看着东海别树一帜的文化底蕴,评头论足的,倒也有几分快乐在其中。

    “唔,那个……是在做什么呢?”小和尚看着远处的一个很多人围着的地方有些好奇,不过他比上官逸要低一些,根本没办法从高处一窥究竟,至于人群之间的缝隙……围的密密麻麻,水泄不通的,怎么可能看得清?

    “emmm,八成是什么比较吸引人的街头表演或者mài shēn葬父什么的?”上官逸虽然比他高一点,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卵用,都是看不清楚的。

    “额,你为什么会这么猜?”小和尚有点狐疑,mài shēn葬父和街头表演难道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两件事吗?意义什么的完全不同好,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淡的说出来?

    “我可不信真有这么多贫穷到街头卖自己来埋葬亲人的,兴许有,但是不是每一个都是如此的,所以这种事看看也就算了,看多了也就麻木了。”上官逸用一副司空见惯,看破红尘的语气说道,这样的桥段在电视上,小说里可是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的,各种各样的情节,怎么改编的都有,他怎么可能还有新鲜感?更别提善心了。

    “额,你怎么这么肯定里面就是mài shēn葬父的呢?街头表演也说不定呀,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花想容有点不赞同的反驳道,emmm,其实也不算是反驳,毕竟她也是见识过很多很多的,这种大街上的常见套路根本奈何不了她,甚至给她点时间,她也可以来一出mài shēn葬父的戏码。

    “看氛围咯,虽然都是看戏的态度,但是mài shēn葬父的话,在他们未被揭穿的情况下,观众还是比较克制的,毕竟是人家的大悲之事;换成街头表演的话,惊呼,喝彩和掌声总归是少不了的,要不然就是他们手上功夫不够,表演的不够精彩。”上官逸淡淡的装着十三,其实他是隐隐约约听见那边有人在讨论这女孩mài shēn葬父什么的,挺可怜的,这要是还猜不出来的话,就把头割了给需要的人。

    “切,过去看看。”虽然上官逸说的很像是真的,但是花想容还是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其实就是想看热闹,毕竟在大光明寺呆了这么久,她的性子也压抑了很久,此刻到了目的地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整个人都跳脱起来了。

    上官逸没法子,招呼小和尚一起过去:“走,看看他们是不是在骗人。”

    在上官逸和小和尚的努力下,三人挤进了人群前面,看见了那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十五六岁,谈不上好看,但是也挺清秀了,身姿也过得去,在常人眼里算得上中上,只不过比起花想容就差远了,衣着打扮倒是很像mài shēn葬父的贫qióng rén家。

    三人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尤其是在他们眼里花想容堪称犯规的姿色更是引起一阵阵惊呼和贪婪的注视。

    “呵。”上官逸运起内力冷笑一声,不大却十分带有贯穿力的声音将这些人震醒,小和尚也同他一左一右的拱护着花想容,省的别人占她便宜,虽然花想容自己也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作为同伴还是要帮的。

    “三位二重天的高手,而且那两个男娃居然这么年轻,怕是来头不小,尤其是那个小和尚,难不成是大光明寺的高徒?也不对啊,没听说大光明寺有派弟子下山,但是除了大光明寺谁还培养的出这种小和尚?”人们都有点炸锅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还是懂的,这次的这把恐怕锋利的分分钟取人性命,这个组合的后台绝对小不了,脑子里不干净的想法也收敛起来了,相比之下还是这个mài shēn葬父的比较好,虽然姿色一般,但是没什么背景,出点钱也就娶回家当小妾了。

    “家中贫寒,自小没了母亲,前段时间父亲突发疾病,卧床不起,费尽一点点积蓄以及找亲朋好友借的钱也未曾将父亲医好,父亲就这么去了,胞弟还在读书,我又无一技之长,只得出来求一个好心人帮忙出钱葬父,还债,供胞弟读书,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愿意当牛做马的侍奉您,将来胞弟出息了也会报答您。”小和尚在心里一字字的念着她立在身旁的木牌上的字,越读越觉得心中凄苦,这样的人真的像钱施主说的那样是骗子吗?

    围观的人不少,可大都是看热闹的,想要出钱帮助她的,却是寥寥无几的,而这寥寥无几的人还被劝退了。

    是的,劝退。

    旁边有一个坏事的人在,每当有人想要过去问问具体情况的时候,他都会说出更多残酷的事实:比如女子被有点权势的地痞流氓看中了,所以才不得不mài shēn,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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