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东门外,四海镖局一行人连人带马全部失踪,老爷子冯四海和杨振不由得面面相觑。

    “人呢?可知对手是什么人?”

    坏事包嘴咧的像个苦瓜似的,当时因为躲得太远,根本就没听到于镖头和苗凤龙的那一番交谈。

    老爷子冯四海怒不可节,一把抓过坏事包的衣领,愤然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你何用!”

    说完,抬手就要击毙坏事包。

    “盟爷且慢,他固然有错,却错不致死。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留着或许有大用。”杨振急忙阻拦道。

    老爷子冯四海收回巴掌,踹了两脚,道:“这个人我是看不惯了,你要留着就给你!”

    坏事包翻了翻小黄眼珠儿,端详了片刻,方才凑上来,又是作揖又是磕头,一脸谄媚,险些把杨振气乐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唉!没名字!没家!从小到大都叫坏事包。”坏事包想起了心酸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既然没名字,爷便赐你一个,跟着爷姓,嗯…就叫二。”杨振思索片刻,终于确定了名字。

    “谢赏,谢赏!我叫…”正兴奋间,突然发现了里面的埋伏,不由得小脸一抽,梗住了。一抬头,猛然发现杨振正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坏事包的脸色瞬间红的发紫。

    “得嘞,惹不起咱躲得起,溜之乎也。”想到这里,冲着杨振一抱拳,道:“这名字太重,小的承受不起,您还是自己留着用。”

    说完,转身要走,却被老爷子冯四海拍了一溜滚。

    “把我镖局子都折进去了,你还想跑,乖乖的给我留在这儿。不然,扒了你的皮!”老爷子冯四海胡子一撅一撅的,显然气得不轻。

    坏事包这号人,尽管不受人待见,但能力还是有的。往往有些事,还就得这号人去办。杨振也确实起了收服坏事包的心思。不过,这号人十分油滑,滚刀肉一般,很难真正的降服。

    欲服其人,先服其心。

    “哼!”

    突然,杨振冷哼一声,气势骤然外放,如渊似岳,滔滔不绝,向着坏事包碾压而去。

    坏事包放佛置身惊涛骇浪之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海不断轰鸣。又如泰山压顶,呼吸艰难。就见他佝偻了身子,颤巍巍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无力,豆大的汗珠哗哗的往下淌。加之身上本就占满了黄土,被汗水一浸,如同刚出泥坑的落汤鸡。

    杨振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了威压,顿时云淡风轻。

    坏事包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彻底老实了。他原本以为,杨振年轻好唬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感觉自己就像蚂蚁一般,轻而易举就会被捏死。

    “为了小命,二就二。”坏事包彻底服了。

    杨振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午时末了,转头又看了看脏兮兮的坏事包杨二,吩咐道:“给你一天时间,彻底摸清那伙人的来历,摸清之后,不可擅自行动,来鸿福楼回合。”

    坏事包杨二自认倒霉,应承了一声,顺着官道向东而去。

    老爷子冯四海看着坏事包杨二的背影,叹息道:

    “想要寻回镖银,谈何容易。我们还得置办些礼物,前往应府。不然,我四海镖局的信誉,恐怕……”

    说完,率先进了城。

    ——————

    应家大院,位于南门里,乃是首屈一指阔门庭。而应家老太爷应南天作为南疆首富,更是威震一方。

    老太爷应南天自打从杭州回来,一盘算,私房钱赚够了,便开始享起了清福,将所有的事务都移交给了儿子应富贵。今天早上,骤然想提镖的事,便想去查查自己的私房钱。

    一查之下,火冒三丈。

    “啪!”

    应南天猛然将银票匣子往桌子上一摔,颤抖着手指点道:“我杭州一行,净赚百万两。除去镖局的七十万,账上至少还有五十万。短短几个月,怎么会少了十几万。长此以往,我的家底岂不被你败光。说!都花哪了?”

    应富贵一咧嘴,心道:“我哪看得上你那点银子,不就挪了十几万吗,我一个月的利息就回来了,连本带利还上就是了,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守财奴!”心中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那么多银子,我哪知道都花哪了?”

    应南天险些抽过去,愤然道:“你不说,自然有人替你说。来呀,把应四给我带上来!”应南天当然知道应四是应富贵的头号心腹,所以,把应四当成了突破口。

    果然,应四经不起威逼利诱,如实交代。

    “逆子!我应家世代经商,善买善卖,从不亏心。而你、你、你...”话未说完,一口气背过去了。

    应富贵吓坏了,赶紧扑上去,抹擦前心,捶打后背。

    应南天悠悠转醒,一眼就看见了应富贵,想起他挪用自己的私房钱放gāo lì dài,瞬间火撞顶梁门,蹦起来就要玩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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