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宅家门外,一群青年壮汉手持刀qiāng利刃,把杨振几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杨振把苏天亮交给“小机灵”,低声道:“一会儿若打起交手仗,你们见机开溜。”

    “小机灵”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情愿,但他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们两个只是累赘,若留下来,平白掣肘杨振发挥。

    杨振打量对面来人,一眼便瞧见一个瘦小枯干的人:头戴土黄丝纶巾,两道黄眉十余根。

    耳小无垂死鱼眼,鹰钩鼻子薄嘴唇。

    上宽下窄三角脸,颏下黄须方三寸。

    平顶身高四尺五,四肢短小瘦嶙峋。

    此人,杨振并不认识。但根据此人的相貌和气势,可以推测出是马帮夏三爷。毕竟,杨振曾经见过夏大少,这父子俩长得却是有几分相像。

    因有齐子恒和马二爷在场,杨振并没有说话,而是抱着膀子站在旁边,不停的摸鼻子。

    夏三爷犹如没看见齐子恒和马二爷一般,而是眯着眼睛打量杨振:

    眉似斜剑压天仓,目若朗星吐寒光。

    鼻如玉柱通天配,两耳朝怀面微霜。

    腰悬利剑长身立,白衣胜雪浩然罡。

    不逊温侯持戟站,更胜留侯谒汉王。

    夏三爷看罢,不由得心中暗赞:好一个潇洒少年,英雄人物!如此少年,不入马帮,当真是马帮的一大损失,确实可惜!

    不过,这种赞许顷刻间被妒火所吞噬。因为他们父子的长相,那是相看两相厌。所以,对长得英俊的男人,特别是少年,他都怀恨在心。

    不得不承认,夏三爷心里的阴影面积很大,以致扭曲了他的心灵。

    此刻,夏三爷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便是在杨振那张英俊的脸上划上几刀。

    齐子恒心中对夏三爷本就有气,如今见自己亲自送出来的人居然被圈住,顿时火撞顶梁门。

    齐子恒闪身上步,站在杨振身前,冷冷的看着夏三爷,厉声道:“夏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闪开道路!”

    夏三爷脸皮抽了抽,干笑道:“这小子擅闯二爷府,公然践踏马帮的尊严。齐老大,你这般毕恭毕敬的送出来,怕是不合适!”

    齐子恒闻言一愣,他若是孤家寡人,甭说把杨振送出来,就是八抬大轿抬出来,也无可厚非。但是,他却忘了自己身后站着整个马帮。

    此时,齐子恒心里倍感无奈,他个人的言行举止,总会被人无端附会到马帮上去。或许,这便是知名人物的应该付出的代价。

    不过,齐子恒转念一想,送都送出来,还想那么多干啥。问心无愧便好,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夏老三,那是一场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你还是让开,不要让兄弟难做!”

    齐子恒打定主意,要护杨振周全,即使兄弟反目,他也无可奈何。

    “齐老大,我知道你们惺惺相惜,因此,不难为你。你到屋里喝茶去,我来招呼这小子。”

    说完,手一挥,一群马帮打手顿时一拥而上,就要动手。

    齐子恒鼻子险些气歪,外面打得热火朝天,他在里面喝茶?这能喝的下去!

    “都给我退后!夏老三,莫要自欺自误,当心玩火zì fén!”

    齐子恒知道夏三爷不懂武,只会指挥马帮打手打群架,仗着人多取胜。

    但杨振究竟有多大本事,他不清楚。但他却知道单靠人数去添,那将是一个无底洞。

    或许,此战之后,马帮声名狼藉,被迫解散。因此,他不得不提醒夏三爷,不要过于自负,当心玩火zì fén。

    那些马帮打手夹在两个帮主之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听谁的。

    “还不给我上!否则,叫你们见识见识本帮主的手段。”

    马帮暗中早有传闻,说夏三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折磨人的手段不胜枚举,而且惨绝人寰。

    一时间,这些马帮打手一个个觉得脖颈子冒凉气。

    老话说得好:君子宁可欺,小人不可负。

    他们相信齐大爷必不会怪罪他们,但夏三爷可就不同了。于是,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时间,刀剑疾如电,qiāng戟似流星。齐下虎牢关,人人各用命。

    有齐子恒这么个武艺超绝的帮主在,这些马帮打手的武艺想必也是不凡。因此,杨振抽出分水寒光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砍磕碰碾砸,撩挑挂打扎。跟蹭踢踹踏,蹿蹦跳跃跨。

    杨振自知宝剑削铁如泥,于是专门跟对方的武器硬碰硬。

    马帮打手的武器虽然都是精铁铸造,但跟分水寒光剑比起来,鸡蛋碰石头。

    几十个回合过去,马帮打手手里就只剩擀面杖了。

    夏三爷看得直皱眉,这再打下去,不就成了秧歌队了吗。看起来,不能比武器。于是,他一挥手:

    “换!”

    夏三爷一声令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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