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玄慈老方丈呆呆地看着杨振,更确切的说,是看着分水寒光剑的剑鞘,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那剑鞘之上,有三道铭文,成品字形罗列,十分隐秘。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但玄慈老方丈什么眼力,毫不夸张的说,面前飞过一只蚊子,他都能看见毫毛。是以随意扫了一眼,便发现了这三道铭文。

    这三道铭文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装饰。但对于他而言,意义非凡。因为,这三道铭文乃是三教堂圣徽,分别代表着佛、道、儒三教至高荣耀。

    只有天柱峰三圣的亲传弟子,才会被赐下相应的圣徽。拥有这道圣徽的人,完全可以开宗立派。

    而现在,他看见了什么?三道圣徽!

    三道圣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只能说明此人得三圣真传,佛、道、儒三教未来掌门人。

    天柱峰三圣,何等身份,何等眼光,能入一圣法眼,已是凤毛麟角。而此人却得三圣青睐,究竟是何等妖孽人物!

    一时之间,玄慈老方丈对这位小师弟十分好奇,但也更加愤怒。

    以玄慈老方丈的眼界,又岂能看不出那剧毒的霸道,因此心中怒火中烧。

    究竟何人如此歹毒!对小师弟起了必杀之心。在弄清原委之后,说不得,老衲要去领教领教。

    想及此处,玄慈老方丈暴喝一声。

    “玄恩,给老子滚出来!”

    噗通!

    独孤桐一屁股坐在地上,无比惊愕的看着玄慈老方丈,有些分不清状况。

    一直以来,玄慈老方丈给人的感觉,平静如水。但现在却……

    “难道说,情急之下,原形毕露了。”

    独孤桐心中如是腹诽。

    呜!

    陡然间,一只罐子从天而降,砸向玄慈老方丈的秃头。

    玄慈老方丈感觉头上惊风响动,不由得双脚微挪。罐子砸空,贴着玄慈老方丈的胳膊落了下去。

    咔嚓!

    罐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酒水四溅,淌了一地。一股酒气冲天而起,熏得人头脑发晕。

    玄慈老方丈裤腿上溅满了酒水,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心知必是玄恩那酒鬼恶作剧,刚想呵斥两句,便瞧见有人直挺挺的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玄慈老方丈本想伸手去接,但看清是玄恩之后,便停了下来。他总感觉有点不靠谱,万一这又是一个坑,自己岂不飞蛾扑火。再说,摔一下又不会伤筋动骨,也就是疼一阵儿罢了。

    玄恩本在房梁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正昏昏沉沉之间,听见玄慈老方丈的怒吼声,径直吓得一激灵。

    手一松,酒罐子落了下来。本想翻身坐起,哪曾想是在房梁之上,于是便摔了下来。

    玄恩被风一激,虽然清醒了些,但浑身软绵绵的,做不出任何反应。

    本以为玄慈老方丈看在师兄弟的份儿上,会拉他一把。哪曾想这老和尚袖手旁观,这时兄弟的情分……

    轰!

    玄恩硬生生砸在地面之上,径直砸出一道人形巨坑。

    一阵剧痛袭来,玄恩醉意醉意全无,彻底清醒。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来,眯着眼向四外打量。

    玄慈老方丈自不必说,师兄嘛,一个寺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

    独孤桐这糟老头子,虽然不常见,但也有过交流。知己倒谈不上,顶多是谈得来的朋友。

    至于门板上躺着那一位,他却是不认识。但见到肩头那伤势,肯定是来求药的。

    生肌复骨散,他的独门秘药,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上门求药者数不胜数,但却都被他撅了出去。

    这是他自己的东西,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送人。拿去就好人也就罢了,万一救得是个恶人,他岂不多了一个敌人。再说,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老毒物,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是谈玄论道,贫僧舍命陪君子。你要是上门来求药,那咱的交情可就掰了!”

    砰!

    玄恩话音刚落,就被玄慈老方丈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倒也得了道圣的三分精髓。

    显然,这玄慈老方丈拜师学艺时,肯定也被道圣揍过。否则,岂能得其精髓。

    玄恩被打懵了,愣了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句话。

    “我可是你师弟!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咱的交情掰了!”

    玄慈老方丈脸皮抖了抖,冷哼道:“你这个师弟,是我私下认的。而他也是我师弟,却是恩师收的。而且,他是我的少掌门。至于救不救,你自己掂量着办!”

    玄恩闻言一激灵,当即爬到杨振身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就差拉到实验室解剖了。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弱弱的问道:“你确定?这……是你的少掌门!”

    玄恩虽不是佛圣弟子,也不是三教堂的高僧,但却知道玄慈老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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