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河畔,两军疆场,群雄毕至,万众瞩目。

    瞿逻代战和瞿逻英这对叔侄,刀来戟往,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

    瞿逻代战乃沙场宿将,三亭大砍刀抡开使圆,冷森森寒光缭绕,犹如苍龙闹海,雷霆万钧,势不可挡。

    瞿逻英则是雏鹰试翼,画杆方天戟上下翻飞,清凌凌白芒闪现,俨然白虎跳涧,狂风乱卷,勇武绝伦。

    瞿逻代战力劈华山!三亭大砍刀直奔瞿逻英顶梁门劈来。

    瞿逻英二郎担山!举起画杆方天戟向上力搪,想要借此崩住三亭大砍刀。

    瞿逻代战见机手腕一翻,顺藤摸瓜!三亭大砍刀贴着画杆方天戟的戟杆向瞿逻英的左手手指削去。

    瞿逻英收回左臂,右臂下压,画杆方天戟泰山压顶!径直拍向瞿逻代战顶梁门。

    瞿逻代战扳刀头,献刀纂,斜挑日月!刀杆自下而上向画杆方天戟抽去。

    一时之间,两人杀得难解难分。端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

    瞿逻代战麾下三名统领督住大队,观敌掠阵。见大将军久攻不下,手心里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尽管心里担忧,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准备随时策应。

    他们身后,三千禁卫刀出鞘,箭上弦,屏气凝神,严阵以待。由此可见,右将军瞿逻代战治军严谨,训练有素。

    那边厢,近千名武士虽然大部分都不认识右将军瞿逻代战,但对瞿逻英却再熟悉不过,于是评头品足,议论纷纷。

    “遍观我朝诸多将官,我最钦佩的还是右将军瞿逻代战,文韬武略,智勇双全。看那三亭大砍刀,劈砍削剁,如指臂使,犹如滚滚车轮碾压虚空。我要有这份能耐……”

    “切!打住!”这黑袍武士话还没说完,便被旁边那位紫脸武士拦了下来。

    紫脸武士满脸鄙夷的看了那黑袍武士一眼,“你要有这份能耐,岂会在这里戳着。依我看,还是瞿逻英技高一筹。毕竟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又怎能抵得住瞿逻英血气方刚。”

    “我看未必”,旁边一位白袍武士微微一笑,“你们可知瞿逻英的能耐都是跟右将军学的,彼此知根知底,要想分个胜负,我看很悬。除非……”

    白袍武士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一亮,继而划过一丝狡黠之色。

    “除非怎样?”

    白袍武士耸了耸肩膀。

    “你倒是说啊!”

    白袍武士摇了摇脑袋。

    “莫非……你只是为了博取眼球!”

    白袍武士眨了眨眼睛,笑而不语。

    “切!”有一人很不屑的转过头去,但耳朵却竖了起来。

    “没劲!”有一人表示很失望,但眼睛总是围着白袍武士打转。

    ……

    金水桥上,佛圣、玄慈老方丈和司马信三人并肩而立,同样不错眼珠的看着两人厮杀。

    “两位仙师,那位中年将官乃是禁卫第三军统帅、右将军瞿逻代战;而那位白袍小将乃是西夏第一勇士瞿逻英。你们都是世外高人,想必武功已入化境,对他们叔侄二人孰优孰劣,可有高见?”司马信一边解释一边询问。

    玄慈老方丈看了佛圣一眼,见恩师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对着司马信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以老衲之见,他们两人尽管打得激烈,但也只是切磋而已,自然难分上下。若真要论个输赢,右将军身为瞿逻英的亲叔父,又岂会挫其锐气,折其威名。”

    司马信闻言点点头,不愧是得道高僧,一语中的。此战,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瞿逻英必胜。即使是他不敌右将军瞿逻代战,依然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佛圣眉心紧皱,这一场打斗固然精彩,对于他们的武功造诣,佛圣也很赞许。但他们终究是一对亲叔侄,血浓于水。

    无论这一战的结果如何,都是亲者痛,仇者快!

    若事后右将军瞿逻代战得知自己认贼作父,自己所效忠的那个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不知情何以堪!

    佛圣不了解nèi mù也就罢了,但如今他一清二楚,又岂能任由这种悲剧发生,而坐视不理。想及此处,佛圣扭头看向玄慈老方丈,“玄慈,在此等候,为师去去就来。”

    说完,迈大步向前走去,他要去制止这一场悲剧。

    玄慈老方丈双手合十,“玄慈遵命!”

    佛圣和玄慈老方丈的对话,将司马信吓傻了。他可以说是玄慈老方丈的半个徒弟,很了解玄慈老方丈到底有多大能耐,但佛圣却是玄慈老方丈的师父,那佛圣的能耐……

    司马信打了个冷战,赶紧收摄心神,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不错眼珠的盯着佛圣的背影,心中疑惑不解,这老仙师到两军阵前去做什么?

    甭说是他,此时所有关注金水桥的人,心中都疑惑不解。不仅包括玄慈老方丈一众僧侣,也包括门楼上的那君臣二人。

    国主栗木狩和廷尉百里弘正派遣小黄门去宣左将军栗木貉,结果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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