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谢温,字庭韫。
“哥哥若与庭韫一块出去,只怕无人会觉着是师徒,反倒像极了亲兄弟。”女子又这样夸,夸得他偶尔看着镜中的自己也都想着有一日也能三人并肩出府。
他原本厌恶极了自己这样脸,可是他又不得不仰仗着这张脸在宋府里活下去。
他原以为自己这般努力,终有一日也会有出头之日,可是只因为赵清风的一句话,自己便要被罚禁足在院中整整半月。
可他不过去同府里那些轻贱他的幕僚争一个道理罢了。
“你啊,明知哥哥最不喜你不懂容忍二字。”女子虽是怪他,却还是提了他最喜欢的栗子糕来看望,同行的,还有赵清风。
“可知错?”赵清风看着他,看得他不得不低头认错。
可他到底错在了哪里,哪怕他打伤的那个人是朝中的权势,却不过是要替自己争上一口气。
“庭韫此人,心机太甚。”这是临走时赵清风与女子太院外所说的话,他待在他身旁整整两年,却不过是一句,心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