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都城下,旌旗飘扬,战鼓与号角齐响,两军皆在城池之下摆开阵势。

    望着叛军摆出的阵势,墨枫心中估量着:看着人数,得有七八千,算上城里的,应该有一万五了,和斥候所探出入不大。幸好,益州郡的援军还没有到来,要不然他归义军的麻烦会跟更大。

    墨枫“阿哼”“阿哼”的咳嗽了两声,跟在墨枫身后的罗士信立马会意,骑着马奔驰了出去。

    骑着大马,挽着长qiāng,吼着不算那么大的嗓子,罗士信开骂了:“兔崽子们听好了,今日你罗爷爷前来挑战。瞧你们一个个还未开化的样子,和山里面的猴子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回山里面去当猴子,还学人家叛乱,真是笑掉大牙了!快点,排着队一个个给我戳个窟窿,省的老子自己动手!”

    归义军惊了!叛军怒了!

    看着罗士信在阵前大放厥词,嚣张跋扈的样子,赵无堂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平日里跟在墨枫后面,有点沉默的孩子,竟然在两军阵前叫阵,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再看看墨枫,正捂着嘴在那边偷笑呢,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墨枫教他的。

    罗士信的话犹如一把把尖刀刺到了叛军的心脏,说他们是猴子,那还了得,纷纷开口对着罗士信破口大骂。

    一员易怒的叛将受不了了,骑着马冲了出来。

    瞧了冲出去的那个叛将,高迈笑了,对旁边的高雄说道:“大哥,这是我麾下的一员骁将,定能让那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孩儿闭上嘴巴,把他的人头拿过来!”

    “如此最好!”高雄吐了口唾沫,妈的,被一个小屁孩欺负到头上了,他早就忍不住了,要是没有人能出去,他自己就去了。

    那员叛将挺qiāng直刺罗士信,只见罗士信灵巧地弯了一下腰,手中一杆长qiāng向前一捅,瞬间就洞穿了那叛将的胸膛。

    抽回长qiāng,那叛将在罗士信面前缓缓地倒了下去,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小孩子手中。

    叛军阵中一员战将见到自己的好兄弟被杀,气的策马挺qiāng向罗士信杀来,只见罗士信不慌不忙,策马迎了上去。

    “死来”,伴随着一声大喝,罗士信长qiāng一扫,打在蛮将所骑之马的马头上,那匹马收到重击,顿时倒了下去,蛮将也被压在了马身下面。叛将挣扎着想要从马下出来,谁知一杆长qiāng出现在眼前,还没有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被qiāng头刺穿了喉咙。

    罗士信收回长qiāng,“呸”的一口唾沫吐向了叛将,嘴中好像在言语着什么:“说你是猴子,还真就是猴子,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高迈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一口痰咽了下去。顷刻之间,自己手下两员战将死在了这毛孩子手中。他心里不禁想到前几天的伏击怎么没有把这毛孩子给弄死呢。

    “谁敢再去?”高迈大喊着。

    而归义军这边则是呼声连连,士气高昂,lián zhàn鼓生也不由得向了几分。尤其是前锋营的人,那可是自己人啊!

    高雄望了望自己这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应战,随即点了两员战将:“阿奈,史都,两个一起上,一定要把那毛孩子的首级拿下。”

    “诺!”说着两员叛将便策马而上。

    叫阿奈的叛将使的是一柄狼牙棒,沉重无比,一看就是一个猛将;叫史都的叛将则使的是一把开山大斧,也是重兵器。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罗士信给围了起来,随即叮叮当当的战了起来。

    这两员叛将一上来,墨枫就感觉不对,看他们手里拿的兵器,就知道和刚才的叛将不是一个级别的。果然,战了没有一会,罗士信就被他们给缠住了。

    “无耻的叛贼!”墨枫叫道,“文谦,速速前去支援士信!”

    “诺!”

    乐进策马而出,喊道:“乐进来也,区区叛将休得猖狂,竟然以多欺少!”。说完便挥舞着长刀向史都砍去。

    一丝刀芒闪过,史都马上收回了开山大斧,来抵挡乐进的长刀。

    四员战将你来我往,你一刀,我一棒,你一qiāng,我一斧,卷起阵阵黄沙。黄沙飞舞,渐渐地两边的人已经看不清阵中发生了什么。

    黄沙渐渐地停了下来,阵中的两员叛将已然被罗士信和乐进杀死在地,还被砍了脑袋。罗士信和乐进一人一个把他们的脑袋挂着的武器上,朝着叛军们哈哈的大笑着。

    见此良机,赵无堂抽出腰中长剑,喊道:“弟兄们,报仇雪耻只在今日。随我杀!”

    听到主将发话了,归义军将士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扑向了蛮军。

    罗士信和乐进听了赵无堂的命令,两眼放光,看着叛军的眼神就如同饿狼看见羊一般,举起武器就向叛军杀去。

    叛军见四员战将被杀,其中阿奈和史都更是他们引以自豪的猛将,士气变得极为低落。归义军杀来,叛军都没有来得及回应,就被杀倒了一大片。

    罗士信和乐进更是犹如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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