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细声低语的密谋,帐外热火朝天的庆祝。太子被墨枫请走以后,归义军的将士们更加放的开了,他们把赵无堂围在了中间,庆祝着他们的将军被封为平西将军,还被皇帝赐了假节钺。

    麾下的将士们如此高兴,赵无堂也跟着他们一起纵情地喝了起来。

    正当他喝的与手下的将士们喝的正痛快之时,他的后腰之上好像被人塞了什么东西。他拿手过去摸了摸,摸到了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一看,只见:到我帐中一叙。

    他赶紧把纸条收了起来,望了望周围,他归义军的将士似乎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那应该就是这次随同太子凌落天来的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后面喝酒正喝的欢的冯化,问道:“冯化,刚才有见到什么人过来吗?”

    冯化满脸通红,一碗酒正干下去,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好像只是叫了一声就没有声音了。这人谁啊,叫人只叫一声,真是扰人雅兴。

    “谁,谁叫我,没看见本将军正喝的欢呢嘛,打扰我的雅兴!”

    “我!”

    冯化眯着眼,伸长了脖子,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双充满这怒火的眼睛望着他。“将,将军!”他结巴了一下,才说出了这两个字。

    “都告诉你们这是逢场作戏了,还喝的这么起劲,知不知道喝酒误事啊!”对于自己的这个亲卫营将军,赵无堂还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骂他两句,也就当是解解气了。“我问你,有没有看到刚才有不认识的人从这里经过?”

    “不认识的人,没有啊!”冯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想起来了,刚才洛大人的亲卫来这里敬酒来着?”

    “洛大人,是御史大夫洛奇吗?”

    “嗯嗯,就是他的亲卫!”

    “好,我知道了。你啊,少喝点!”得到了冯化的证实,赵无堂这才明白给他纸条的人原来是御史大夫洛奇。可是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给自己传纸条,让自己去他营中一叙。

    怀着满腔的疑惑,赵无堂还是去了。等他走到洛奇帐门口时,从里面传出来了一个声音:“既然来了,那就进来!”

    走到了帐中,只见洛奇已经泡好了香茗在等着自己了。

    赵无堂也不客气,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好茶,真是好茶!也就御史大夫您这等身份高贵之人才能够喝得着这么好的茶了,像我们粗鄙武夫,哪有那样的福气啊!想不到当初梁王身边的一个侍读,也有如今的地位。”

    “赵将军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堂堂平西将军,又是前御前侍卫统领,身份也差不到那里去!”

    见洛奇没有生气,反而以牙还牙,还拿他以前的身份说事,赵无堂怒了,他站了起来,怒喝道:“姓赵的,你什么意思,你也是来翻旧账的吗,告诉你,我才不怕你们这些凌天慕的走狗!”

    “赵将军何必动怒,我约你来是有要事相商的,这身份之事,可是你先提及的。而且,为何见了我这么无理,换做别的什么人,将军必不会如此!”

    洛奇说到了关键之处,赵无堂也冷静地坐了下来,是啊,自己为什么见了他就这么生气。自己见到那些凌天慕手下的文官,总是不愿意和他们过多纠缠,敷衍一下也就了事了。可见了这位堂堂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满腔怒火都发了出来,难道只因为他在朝中只会和稀泥,自己觉得他好欺负吗?

    “不知御史大夫让我来到底有何事。还请御史大夫言明?”

    “十七年前,榆关,先帝假死!洛阳,先后假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洛奇一说那几个字,赵无堂又一次地站了起来,这一次,他不是生气,而是震惊,更准确的来说,是被吓的。

    十七年前的事情,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寥寥几人而已。而那几人之中,除了自己,其他几人,不是在随他征战之时战死沙场,就是隐居了。眼前这个人,确确实实不在那几人当中,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说了这么久,难道赵将军还不知道我是自己人吗!赵将军不必多疑,也不必震惊,我和赵将军一样,确确实实是先帝的人。之所以赵将军没有见过我,是因为我只是和先帝单独联系而已,其他人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

    当年,先帝只有十岁之时,随他母后微服出宫祈福,无意中救了一个洛阳街头快要饿死的小乞丐,赏了那个小乞丐一碗粟米饭。对于那个当年只有十岁的先帝来说,无非只是随手救了一个小乞丐而已,而对于那个小乞丐来说,则是活命之恩了。这份恩情,那个小乞丐一直记在心中。那个救命恩人,小乞丐也一直记在心中。

    五年之后,十五岁的先帝被封了太子,其他已满十岁的众位皇子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按照皇家规矩,也不能居住在宫中了。于是便在封王之后纷纷搬出了宫外,开了自己的府衙。

    也不知道那小乞丐是不是运气特别好,五年之中,他竟没有死去,而且发育的还很好。因缘巧合,他被其中一个被封了王爷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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