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治国之道,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上学。儿臣还小,就让儿臣再多玩两年吧。母后有所不知,儿臣独自在外,时常感到苦闷,所以就找来很多小孩跟儿臣玩耍。”

    刘汉少已经有一个蔡邕了,他可不想再找个什么儒林名士整天在耳边唠叨。况且,万一找的人不合适,自己以后出来进去的都不方便。

    何皇后失笑。

    “母后怎会不知。你呀,就是贪玩。”

    知道你知道,才故意说你不知道。刘汉少撅着小嘴,一脸委屈地又说:“母后,儿臣想多找些玩伴一起戏耍,只是……怕养不起呀!”

    “怎么,你的史侯府还缺钱财吗?好好好,想要什么只管说,母后都答应你。”

    平心而论,何皇后对刘汉少还是很娇宠的,毕竟是亲子,而且还凭着这个孩子,让自己当上了皇后。

    但是,这里边有问题。

    世人总喜欢说母爱是天性,天底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那么,那些被卖掉的孩子该怎么说?当然,不是任红昌被卖的那一种。还有那些被遗弃,被虐待,被溺死,甚至是“易子而食”,又都该怎么说?可能是这些事情太过黑暗,让世人不敢揭露,才有了“母爱天性”之弥天大谎,然而,是不是也恰恰因为这个弥天大谎,使孩子们简单地认为,父母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是无偿的义务,从而少了感恩之心,甚至达不到孩子们的要求,反而会落不是。每一位伟大的母亲,都必有一番巨大付出,因为,并不是每一个母亲都能够伟大。

    何皇后应该就不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起码和杜娘比起来,小两个号也不止。

    …………

    与何皇后又闲聊了几句,刘汉少便告退出来,走到长秋宫门口的时候,看到史老道正在和人说话。那人大概有五十来岁,也许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脸色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更重要的是,他下巴上没胡子。这个人刘汉少认识,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常侍之首,张让。

    刘汉少之前是由杜娘抱着进宫的,自然也得抱着出来,史老道和任红昌就等在门口,这已经很给面子了,高大尚和韦光正他们都还得等在皇宫外面呢。

    先前离的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张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史老道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侧。任红昌原本躲在马车后边,却一直盯着宫门口,看到刘汉少从里边出来,她也就迎了出来。

    “哟,这是谁家的女娃呀?长的可真俊俏!道长啊,正巧前几日陛下赏赐本官一顶貂蝉冠,还缺人照管……”

    史老道面露难色地说:“张常侍,此女乃是史侯殿下的近身婢女,史侯殿下甚为依赖……”

    张让失望的神色一变,冷冷地问:“怎么,史侯的人,本官动用不了,是吗?别忘了他们母子是如何能有今天的。”

    “当然不是啦!”

    刘汉少接过来话,从杜娘怀里出溜下来,快步走出宫门,向着张让与史老道走过去。众人见到刘汉少,纷纷行礼,就连张让也脸色倏变,笑的像一朵菊花。

    “史侯殿下进宫来啦,老仆给史侯殿下问安。”

    主仆有别,张让再嚣张,那也是仆,刘汉少再幼小,那也是主,面儿上的礼数总还是要讲的。可话虽然这么说,但张让也仅仅是向刘汉少微微躬身,意思意思罢了。一个小屁孩,他能懂得什么呀?倒是刘汉少连忙伸手虚托,显得急切而惶恐。

    “不可,不可,张公公万万不可如此。”

    “公公?”

    张让有点懵。

    历史上究竟是什么时候最早先出现的“公公”一词,刘汉少也不知道,估摸着是明清?反正汉朝当时肯定是没有。刘汉少也是一时顺嘴,才说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暗骂了多少句“死太监”。可是搞懵张让,并不是刘汉少的本意,惹君子不惹小人,就自己眼前的形势,实在不能够和这帮小怪兽们撕破脸。

    幸亏刘汉少还有点急智,跟着解释说:“张公尽心服侍父皇,日夜操劳国事,满朝之中,谁又能比得上张公威望?所谓公公,实乃公上加公!”

    张让乐的黄板牙都露出来了,连声说:“史侯殿下过誉,老仆愧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汉少偷偷地长吁一口气,好歹给圆回来了,心里却还在暗骂“你个死太监,不要太自作多情。哥哪有夸你,本来你就木有小丁丁嘛。”

    不过,想归想,虚以委蛇的话还得继续说。

    “张公公要是当不得,天下也就没人能当得啦!”

    张让听的连后槽牙都快跑出来了,连连摇头摆尾……哦,是摇头摆手地瞎客气。

    “张公公最近是不是又得了父皇赏赐?要是有好玩的东西,可别忘了辨儿呀!对了,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小婢帮你照管貂蝉冠呀,那就拿走吧。一个够不够?要不辨儿现在就去母后那里,多要些人来伺候张公公……”

    刘汉少说着,转身就要返回长秋宫,张让慌忙一把拉住,连声说:“殿下折煞老仆了,没有的事,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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