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薄雾。

    熊廷弼刚刚巡视完城防,回到城下的办公室兼住所,就是一处被征用的小院落。

    挑亮灯芯,熊大经略铺纸提笔,开始写奏疏。

    朱由校传密旨的同时,也让内官带来了联络密码,以及他有些迷惑的几个问题。

    “盖古者戍其地,则用其地之民,未有纯调客兵者。惟纯调客兵,则必不可以持久故。熊卿因何以为辽人不可信,辽人不可用……”

    没错,这就是朱由校的疑惑。

    若是辽人不可用,为何东江镇能长期牵制后金?难道辽人对建奴不是充满仇恨,战力加成吗?

    而光调客兵征战辽东,一是山川地理不熟悉,气候不适应;其次则是耗费太大,难以长期施行。

    当然,朱由校也有自己的分析和判断。在密信中他写得清楚,如果把辽兵辽将的家眷安置于关内,是否能解决问题。

    说得不好听,就是人质。你违犯军纪,你胆怯逃跑,你投降建奴,难道不怕牵连家人?

    就象祖大寿,在历史上降而又逃,再降再逃。

    在朱由校看来,不是什么诈降,不是什么心怀大明,也不是什么留有用之身再思报国,完全就是形势所迫,为在辽地的家族和亲眷着想所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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