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过王爷。

    “参过太妃。”

    一时刘让入了王府,门子引着他径直来了王府后院。

    见到刘钧和赵玉燕,刘让和妇人高氏分别向二人行礼。

    又让他的儿子刘轩上前给赵玉燕磕头。

    “几年不见,轩儿竟长这么大了。”老靖王仙逝后,赵玉燕越发体恤刘氏宗亲。

    只因这是她与老靖王夫妻一体,老靖王之爱亦是她之爱。

    以前,刘钧不喜欢宗亲串门,她只能随了他的意。

    母凭子贵,她不愿与刘钧闹得生分了。

    而刘钧如今改了性子,她便没有这些顾忌了。

    一边说,她一边将自己戴的麒麟扳指摘下来,塞到刘轩手中,“这孩子长的挺讨人喜欢的,本宫也没什么珍宝,就把这个赏给你了。”

    “太妃使不得,怎么都是太妃佩戴的东西,这孩子哪有那么大福气用着。”

    郑氏受宠若惊,忙从刘轩手中夺过还给赵玉燕,她年纪三十多,同赵玉燕年岁差不多。

    父亲乃是前任景阳府知府郑源,三年前,郑源告老还乡。

    老靖王在时,亲自给刘让求的这门亲事。

    “刘氏宗亲里,也就你家和王府最亲,你可别弄生分了。”赵玉燕拍了拍郑氏的手,嗔了她一眼。

    郑氏听了,心知再推让就没了意思,于是只能收下,又让刘轩给赵玉燕磕头。

    刘让在一旁看了,喜的满脸是笑,他道:“太妃说得对,切勿生分了。”

    赵玉燕点了点头,拉着郑氏说道:“走,咱们去说说私房话,让他们叔侄自便。”

    刘钧本就有事找刘让,听了对二人说道:“咱们去勤政殿喝茶,本王正有事与王叔商议。”

    “好说,好说。”刘让越发笑的合不拢嘴。

    虽说私下里刘钧要叫他一声王叔,但刘钧却是从来没这样叫过。

    现在头回这么叫,他自然是欢喜不已,只觉两家终于像是亲戚了。

    刘轩性子沉闷,不喜言笑,但听了也不由抿嘴笑了笑。

    三人来到勤政殿,王府的丫鬟奉上茶水。

    喝了杯茶,刘钧故意叹了口气。

    刘让善于察言观色,不由问道:“王爷为何叹气,可是有什么闹心的事?”

    “实不相瞒,王叔来之前,本王刚与高鸿允吵了一架。”刘钧说道。

    刘让闻言哼了一声,“刚才来的时候我正遇到他,他似乎不高兴,竟对我理睬都不睬,真是可恶。”

    “本王他尚且不放在眼中,何况王叔?”刘钧又是一叹。

    刘让已经听出味来,刘钧这是对高鸿允心有不满。

    他道:“连王爷都不放在眼中,他是想反了不成?”

    “王叔说到本王心里去了。”刘钧将刚才同高鸿允争吵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什么?他竟敢如此威胁王爷,不过若是四府官员都同他沆瀣一气倒是麻烦了。”刘让担忧起来。

    刘钧点了点,“本王也是担忧这个,想要收回外四府,就必须景州上下一心,有此人在,本王实在难以心安。”

    “王爷有意收回外四府?”刘让的眼睛一亮。

    身为刘氏宗亲,这也是他心中一恨,为此,他还在心里埋怨过刘钧。

    现在听刘钧这么一说,他心中顿时热血翻涌。

    刘钧点了点头。

    端着茶杯喝了口,刘让已经猜出刘钧定是有事相托。

    于是道:“景州刘氏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爷但凡用得着我们这些亲戚的,尽管开口。”

    刘钧等的就是这句话,说道:“本王欲先剪除高鸿允的羽翼,再将其一举拿下,所以急需一桩牵扯众多的案子作为引头,不过眼下无人可用,望王叔差遣族人打听,最好能够闹出点动静……”

    “那些贪官污吏作恶多端,不知在民间犯下了多少血案,只是我便听过不少桩,此事简单,等我回去便差族人探访,搜集证据。”刘让会意。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家岳父郑源曾任景阳府知府,一生清廉,虽年事已高,但门生故吏满天下,王爷若需可用之人,我倒是可以去问问他,若王爷信不过,族中公塾里倒也有几个在朝廷有功名在身的。”

    “此事等除掉高鸿允爪牙之后再说,毕竟用人之事不能再有差池,免得再有一个高鸿允。”刘钧摆了摆手。

    刘让听了,背后微微冒汗,心知自己刚才太过兴奋,用人之事有些僭越了。

    不过见刘钧没有生气,他又轻轻松了口气,暗道只是照刘钧所言去做即可,免得惹祸上身。

    刘钧用余光瞥了眼刘让,见刘让隐隐有后悔之色,暗自点头。

    这证明刘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哈哈一笑,化解尴尬的气氛。

    他说道:“除了此事外,回去后望王叔召集族中精壮农闲时练兵,以备不测。”

    刘让本来还慢悠悠喝着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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