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点了点头,“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来这里除了杀人恐怕没别的事儿了。”

    听到这话,秦玄甫眉头猛地一皱,“他们疯了吗?

    楚国这是要和我浩国开战不成!”

    魏渊手指摩擦着腰间的提司腰牌,他虽然拥有三千提司禁军,要想对付两名大悟修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传闻光明殿有一种秘术,威力巨大,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修士的修为和境界,不容小觑。

    “这可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禁天司请人,你怎么说也是禁天司提司,那老豺狐总不会不管你吧。

    “秦玄甫眉头紧锁。

    魏渊摇了摇头,“你觉得现在还有谁能走出这座府邸,门口可有两尊杀神坐在那呢。”

    “这可如何是好!”

    魏正丰顿时焦急起来,他可不想看着整个魏家在这浩国京都毁于一旦,若魏家亡在他手里,他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魏渊笑了笑,忽然收起腰牌,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根本就不用理会,禁天司早就知道他们进城了,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根本逃不过关语堂的眼线,门外恐怕已经有不少禁天司的差役盯着那两人,所以今晚提司府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他们想走进来都难。”

    “秦相你只需要等今晚过去,便可动身回府,到那个时候,这场夺嫡之战想必也应该彻底谢幕了。”

    魏渊淡笑着开口。

    “谢幕?”

    秦玄甫想了半天,这才好像有些明白过来,“你是说这是二殿下的手笔,为的是要对付皇城里的那位。”

    “现在还不确定,等今晚过了,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这么说着,魏渊微微一笑,“好了,都去休息吧,今晚门外可能会有点吵,但是关语堂那老东西应该会很识相,天亮之前想必能把门口的地面洗干净。”

    说完这句话,魏渊也没再继续,而是放下茶杯,起身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是没心没肺,可魏正丰却是心急如焚,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大悟境界修士,若是在幽州城,即便是一个也能将整座城池掀翻。

    虽说这里是京都,不是幽州所能比拟的,可门外却有着两位大悟修士,而且还是出自于天下第一世外之地,不是什么一般散修所能比拟的,在魏正丰看来,这与灭顶之灾没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看出了魏正丰的焦虑,边上的秦玄甫微微一笑,安慰道,“亲家无需如此担忧,令郎不会打无准备之仗,既然他说了没事儿那定然不会有什么变故,再者说他是禁天司提司,又是浩国百年以来唯一的一位剑首,圣上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和魏家落寞下去的。”

    听到这话,魏正丰也稍微放心了一些,毕竟秦玄甫说的也有道理,就是连他也知道这剑首的重要性,浩国皇室是不会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的。

    想到这,魏正丰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命人时刻注意门外的风吹草动,虽然他知道这根本无法阻挠大悟境界修士,可若是不做点儿什么他总是放不下心来。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转眼便已经临近亥时,皇城内一切如常,似乎今夜也不会发什么大事儿一般。

    可往往就是这样的夜晚,所发生的事情通常都出人意料。

    皇城禁内,梁雨枢一如既往坐在御书房之内画着那幅天地江山图,老太监冯四痒拨了拨灯芯,添了些灯油,今夜这盏灯怕是要燃很久。

    亥时将近,本应该紧闭的皇城宗元门却忽然打开,身着光明殿首袖服饰的老者身后领着三名身材魁梧的修士大摇大摆的步入城门之内,禁军分至两旁,丝毫不加以阻拦,甚至还有一人在前头带路,将这四人向着御书房的方向领了过去。

    与此同时,国子监乾字院内,二殿下梁月看着窗外的月色,今日那一轮弯月显得格外明亮,照在他狰狞的面容之上,将那一抹笑容承托的格外阴森恐怖。

    “从今往后,我便是浩国的帝王,任何人不能忤逆。”

    这么说着,梁月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扈从,开口问道,“张波现在怎么样了?”

    “二殿下您放心,他现在还死不了,敢背叛您,那自然是得要不得好死才行,也不想想日后这整个浩国可都是您说了算。”

    那名扈从赶忙开口谄媚的回答到。

    听到这话,梁月才冷笑一声,那日张波去找魏渊之后,没过多久他便知晓,虽然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可生性多疑的他自然不可能再给张波好脸色看,虽说张波的父亲乃是康州的刺史,可今日之后他便是浩国的帝王,又有谁敢忤逆他的意愿,别说是一个小小张波,就是他父亲张牧之来了,他照样儿是个死。

    “给我看牢他,待我登基之日便将其斩首示众,让那些逆臣贼子们都看看不服教化的下场。”

    与此同时,提司府外的两名大悟修士也已经从茶摊起身,一步步缓缓向着提司府的大门走来。

    可还没等他们靠近大门三丈之内的那一刻,城南中轴道上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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