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的话自然是说给花千蕊听的,花千蕊也不生气,大声道:“那你最好别来找我了,我看着干净,其实脏的很,并且最讨厌的就是洗澡。”

    说话之间,那怪人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也不知听到她的话没有。

    麻脸少年眼望怪人消失的方向呆立片刻,收了无缺剑,转身也要走,却被楚碧衣一把扯住,只见楚碧衣明眸剪水,脸上似笑非笑,说道:“你要去哪里?”

    麻脸少年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楚碧衣道:“你现在该去的就是先和我救一个人。”

    麻脸少年道:“我要是不去呢?”

    楚碧衣睫毛微眨,道:“你必须要去,因为上次在祖地之时我有恩于你,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麻脸少年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他。”

    楚碧衣一本正经道:“他既然把剑和招式都传给了你,那他的债也该你来还,这是天经地义童叟无欺的事情,花妹妹你说是不是?”

    花千蕊一脸茫然,全不知她们说的什么?

    突然被楚碧衣一问,忙道:“不错,不错。

    正该如此这般才对,你就从了楚姊姊吧。”

    楚碧衣银牙咬着丹唇,道:“你瞧我妹妹都这般说了,你就从了我吧。”

    说罢吃吃笑了几声。

    一旁的薛慕白瞧着师妹这样子,脸上却露出一股厌恶之情,扭过头不去看她。

    花千蕊看着楚碧衣的样子,忽然一拍手,一副恍然的模样道:“姊姊那会儿唉声叹气,我只当是为了欧阳玄那小子,原来是为了你呀。”

    她说罢上上下下打量着麻脸少年道:“你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或是用了什么易容手段?

    还不快快现出原形,让本姑娘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一位人物,竟让楚姊姊如此一位大美人儿这般痴心?”

    麻脸少年道:“小丫头是江湖故事听多了吧?

    我生来这副尊容,是她先入为主弄错了。”

    楚碧衣认定他就是李不为,只道他心有顾忌,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时不再言语,拉着他便走,却是向方才那湖的方向行去。

    麻脸少年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连挣了几挣,楚碧衣抓的很紧,他并没挣脱,这样便往出行了十几步。

    忽然就见前面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向这面跑来,细看时,却不是萧绶还有谁?

    但见他头发散乱,满脸血污,身上衣衫破碎,露出了一道道伤痕,显得十分狼狈,哪里有平日里半点潇洒帅气。

    这时他神色慌张,当真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似漏网之鱼,在他身后一个长达数丈的爬行巨兽四爪齐施紧紧追赶,正是方才湖中那水怪,只见它张着血盆大口,吐着像蛇信一样长长的舌头,不时发出“嘶嘶”的声响,样子十分骇人。

    萧绶又往前奔出几步,似乎已是精疲力尽,脚下一个拌蒜,身子马趴出去,重重跌在地上,身后的水怪闪电般扑了上去,一口向萧绶脖项咬去,怪物的尖牙在月色下闪着寒光,这一口要是咬中,别说萧绶,就是大罗金仙也要破了法身。

    萧绶爬在地上,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巨大危险,他极力想要闪避,身子刚爬起一半,怪兽的嘴已到了他脑后。

    眼看惨祸已无法避免,接下来必然是血肉模糊的场面,三女都是齐声惊呼一声,声音里充满恐怖之意,尤其花千蕊,更是闭了眼不敢再看,却又忍不住睁了条眼缝。

    却见一个身影电掣般奔出,只一息间,已到了萧绶近前,此时那怪兽的牙齿已几乎碰触到萧绶脖项中的皮肤,那人忽然轮起一脚踢在萧绶身上,萧绶被这一脚踢得只飞出去,而怪兽始料不及,一口直咬在了地上,连草带泥啃了满嘴。

    怪兽吐出嘴里的泥草,转身看去,只见来人正是那麻脸少年,这怪兽和萧绶拼斗良久,眼看一口就能咬死猎物,却被这人坏了好事,且害自己吃了满嘴烂泥,当真怒不可遏,后爪撑地,半立而起,前爪向麻脸少年怕去,手爪未到,一股腥风先扑面而来。

    麻脸少年不慌不忙,待它双爪到了近前,手中的虹剑陡生,光华夺目,只向水怪的双爪砍去,但见血光乍现,那虹剑在水怪的手爪上斫出寸来深的口子,那巨兽吃痛,“嘶嘶”叫了几声,身子向后跃了出去,双爪中兀自泊泊流着鲜血。

    原来这水怪坚皮护体,硬如盔甲,寻常刀剑伤它不得,然而麻脸少年那虹剑却是由灵气凝成,和金铁铸造的刀剑又不相同,一经着体,首先摧毁的是真元组织,巨兽的皮再坚硬,终究是血肉之躯,真元组织一毁,便犹如铠甲被腐蚀,大树被蠹空,坚硬程度也立减。

    巨兽看着眼前这人,心里泛起嘀咕,自从它身体不断变大,力量越来越强,在这小世界中已是罕有敌手,同类更是以自己为王,这些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地位高了,胆子却小了。

    如果让一直处心积虑想取代自己的老二知道自己受了伤,恐怕自己会死的很惨,可能会变成同类们肚里的粮食,然后又被排泄在沼泽湖水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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