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队伍完全没散,还有着壮大了两成的趋势。

    不过,这也完全不奇怪,庄户人家闲的,好不容易有个大热闹可瞧,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呢。

    况且,没了蒲氏的大菜刀的威慑力,一众瞧热闹的人堆子,已经从五十步之外,移到了自家的大门口。

    “大家快来看啊,这娘们是癔症犯了,还是咋的了?刚才一进了我家屋,就忙不迭的脱了自己的衣裳,往我儿子身上扑。

    得亏我家大壮躲得远,不然这事该怎么说?不会又嚷嚷了我儿子毁了她的清白了吧?”

    蒲氏压根就不用自己闺女的眼神示意,立时就嚷嚷了起来。

    “放屁!大家可别听这娘们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把我骗了进去,又说要给我换身新衣裳,嫌我穿这破衣裳谈亲事嫌晦气,诓了我脱掉袄子。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就把我丢出来了!”

    蒋春草简直是动作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反驳了蒲氏的话道。

    “你们这是丧尽天良啊!拿这种违背人伦的话茬子,也能来嚼舌根子,也不怕被雷劈了!”

    冰天雪地里,她就这么被脱了厚衣裳扔在门外,冻得身子止不住的打哆嗦,却压不住心里的火气。

    所以,一站起来就指着蒲氏骂道。

    “谁丧尽天良,老天爷知道,用不着你在这里装腔作势的!你这种人也知道‘违背人伦’这样的词?昨儿个,你设套子让我儿子去钻,又往他身上泼脏水的时候,你咋没想过,你还是他的亲姑嘞!”

    论起怒气,蒲氏显然比她还多。

    蒋春草眼珠子转溜了两圈,到这会还是死鸭子嘴硬着,“我没往他身上泼脏水!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儿子毁了我姑娘清白,咋就还不能要个说法了咋的?”

    “大家都瞧瞧清楚了啊,这娘们可不是啥正经的货色!连自己亲侄子面前都能脱衣服的货,还指不定在旁人面前怎么个浪啊骚的嘞。”

    蒲氏已经懒得跟她掰扯这个了,只学着她昨儿个那泼脏水的劲,也一股劲的嚷嚷些埋汰话。

    “我瞎没瞎说的,也不是你一张嘴就说了算的!

    这可都是明摆着看得见的啊!你这衣裳脱的光光的出来的,那是大家伙瞧得清清楚楚的。

    我这要是还算胡说,那你昨儿个硬往我家大壮头上安那罪名,又是咋说?就光冲你嚷嚷那两嗓子,啥证据都没有,咱就得认是吧!”

    “那行!今儿个这事,我也认了!你们娘两先回去商量着,究竟先可着哪个来,朝咱家要说法?

    不过,就你这骚包老娘们的年纪,真要说法,大伙说咱家应该给个啥说法?总不能你自己个脱了衣裳,硬让我儿子看了一眼,就娶了你咋的?”

    蒲氏一句接了一句的,故意拿话臊了那娘们的脸。

    珍娘站在一旁,看着蒋春草气得脸色渗了白的那副样子,心里只觉得一阵爽快。

    没错,这法子就是她刚刚想出来的。用的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办法。

    你不是会拿些子虚乌有的瞎话,来埋汰人吗?

    那好,人长两片嘴,也不光是你有,咱们也有。

    你不是要泼脏水吗?

    那成,咱就把这脏水搅得越脏越好,大家都在这脏水里趟着算了。

    到了这时候,谁怕谁啊?

    她倒要看看,这娘们还要不要去告官呢?她还有没有脸,再来讨啥子说法了?

    “你们这是舌头长蛆,满嘴喷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混账话呢!”蒋春草气急败坏的吵嚷着。

    又作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来,“我跟你拼了!”

    不过,蒲氏并不配合,只斜着眼一脸的讥讽道,“快收起你那一套演戏的功夫吧。我没空来搭理你!赶紧滚蛋!”

    “我看你男人半天都不出来,估摸着也是嫌你丢人,不想跟你走一道了!闺女啊,去屋里把她男人和姑娘喊出来,有啥要说道的,也别在咱家里说道,让他们自己回家算去。”

    蒲氏招呼了珍娘一声。

    这会站在他们家院门口的,就只有她们娘儿两个。

    蒋春草她男人和闺女,都被大壮几个拦在屋里了,还有蒋老二,也让那兄弟几个看住了,不许他们出来扰乱了这出戏。

    “你们拿这样的话埋汰人,就不怕遭报应吗?我二哥呢?让他出来!你们一个个的合起伙来坑我,丧尽天良,难不成他也不认天理人伦了吗?由着你们这样胡诌乱造的,来污糟人吗!”

    蒋春草依旧还在挣扎着叫嚷,显然是还不肯罢休的架势。

    “蒋大年!你还有没有良心呢?狼心狗肺的黑心混蛋玩意,就看着他们作践我,作践老蒋家人的门风吗......”

    珍娘听她骂骂咧咧的,耳朵只嫌呱噪,想了想,就转了个身就回了院里。

    一会儿,端出一大盆水出来,哗啦一下全泼在了蒋春草的身上。

    “娘,我看我小姑火气挺旺的,给她泼盆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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