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永跟随了未来的木匠皇帝之后,他也成为一名木匠。在协助朱由校一起做木工活时,张永时不时的把自己脑中的一些设想告诉朱由校,还画出了设计图,再让朱由校去做。

    譬如说,风车、新式水车、车船、四轮马车等玩具。

    朱由校还真的是一位天才木匠,只要张永能够画得出来的,他都能做出模型来。当然了,张永也不可能画出蒸汽机之类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朱由校。

    木匠皇帝对做东西很感兴趣,可是做出来的成品经过试验之后,就全部丢给了弟弟和妹妹拿去玩去,自己就不管了,然后再埋头做一个新的玩具。

    “别小看了水车,小爷,若是我们能用水车来带动机床,那么您在刨木片的时候,就可以节省很多力气啊。”张永画出了水力锯床的图片。

    水利机械,那可是在蒸汽机发明之前,为工业革命奠定了基础!

    后世有人说,天启是一个好木匠,只可惜生错了家庭,生在帝王之家。对此,张永是嗤之以鼻:若是天启不是出身在帝王之家,而是出身在一家匠户家庭,难道就能成为一名大师了?当然不可能了,明朝匠户地位多低啊?你造出再好的东西,还不是文官的功劳?

    官字两张嘴,上下嘴唇一碰,将士的战功,匠户呕心沥血的作品,统统变成文官的功劳。当然也有赵士祯、徐光启、孙元化、宋应星这样的好文官,可是太少了。

    张永又从异想天开的工业革命想到了九千岁,为何九千岁会被十七岁的崇祯给弄死了?就是手中没有兵权啊。兵权?自己那位好大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立的功劳应该够了,也该回京了,回来之后,自己利用宫内的关系,帮他一把,把兵权拿到手。

    其实张永有时候也想不通,历史上没有高士信这样一位猛将啊,怎么会出现一个那么厉害的人物?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穿越,导致历史发生了变化?或许没有自己的穿越,那个高士信早就在萨尔浒战死了,这个张永原本身躯的主人也是阵亡了。自己来了这里,一切都改变了,或许自己就是高士信的救命恩人。

    他也曾想过,高士信会不会和他一样,也是穿越来的?因为从殴打范永斗的事情就让他有了这个怀疑,可是没有证据。算了,不去想这个事情了,管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总之是好兄弟,两人一文一武相互合作,兄弟齐心可断金!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呢?我那位好兄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进宫了。他有头脑,说不定从此历史上不再有魏公公九千岁,也许是张公公九千岁了。远在开原的高士信心里一直挂念着他的那位小兄弟。

    他知道那位小兄弟人非常聪明,今后肯定能够辅佐自己。来到大明已经半年多了,经过这半年多来的磨砺,高士信终于知道大明的文官压制武将有多厉害了。

    当初若不是他果断杀了七品小官郑之范,恐怕这时候开原早就在野猪皮手里了。老奴撤军以后,高士信同马林,还有他的两名走狗满桂和黄得功,对那些被关押的商人一个个审问。

    “必须分开审问,我们手头的证据不是很足,只能把他们分开了,一个个的讹出来,不能给他们串供的机会。”高士信说道。

    然鹅,几个时辰之后,满桂和黄得功两大走狗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兄弟啊,那些奸商一个个嘴巴死硬的,我们证据不足啊,拷打了几个,不是嘴硬得很的,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满桂沮丧的说道。

    就连现在开原城内的最高长官马林也问不出什么来,那些奸商不仅嘴巴死硬,还很大声的威胁马林,说自己朝中有人,让马林他们这些粗鄙武夫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朝廷有人会让他们这些粗鄙武夫好看!

    “嘴巴很硬是不?马军门,您就不会给他们动刑吗?撬也要把他们嘴巴撬开!”高士信不以为然的说道。

    马林哭笑一声摇了摇头:“我们又不是锦衣卫,皮鞭也抽了,棍子也打了,可是那些家伙不仅没有说出一个有用的字,反而破口大骂,还要我们走着瞧。”

    “马军门,你们可以把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威胁他们,不说就杀了他。”

    “没有用啊,那些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刀口舔血过来的,别说把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就说威胁要杀他全家,他们都不怕。”

    老马说的一句话还真的没错,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这句话一点不错,明末那些奸商,哪个干的不是灭门九族的大罪?可是他们就是敢干!

    这里的很多商人,还真是刀口舔血走过来的,同女真人和蒙古人贸易,他们一路上要被官兵勒索,遭到马贼抢劫,甚至有时候他们运往后金的货物被蒙古人抢了;运往蒙古人那的货物被女真人抢了,这些商人都是打打杀杀走过来的,见过了血,他们自己也不怕死。

    若是咬紧牙关不招供,那些粗鄙武夫真能杀自己全家?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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