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帮的人。所以,我不想邱大叔再为我的事费心。毕竟您有一家老小,还要指望着您和大郎养活呢。”

    城内的两大帮派,一是铁斧帮,一是快刀帮。这两个帮派论实力,都是人多势众,实力强劲,不相上下。论行事手段快刀帮还好些,算是有些底线,对老百姓做事还讲些道义,属于那种还算惜名声,重道义的黑道帮派。铁斧帮则是臭名昭著,勾结官府,压迫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做。所招收的帮众无一不是恶贯满盈的亡命徒。

    所以,我必须把事情给邱铁匠说清楚。

    邱铁匠一听是铁斧帮,猛然抽了口冷气,面现难色。

    我一看邱铁匠如此神色,也不由的更是心惊:看来铁斧帮的确是势力强大,让一向果敢的邱大叔都费了思量。

    我招了招手,让邱家二郎先坐下,不急着去找他兄长。邱二郎没有立即回身,而是看了看他父亲。

    邱铁匠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自家二郎先坐下再说。

    二郎坐下后,邱铁匠摇了摇头道:“唉,这世道呀,也不知道乱到哪天才是个头,你看我们这些贫苦百姓,平日里生活艰辛不说,像你们这刚能过点好日子吧,就又被那些个……唉。”邱铁匠痛心疾首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身有体会这个时代的百姓生活之窘迫艰辛。

    我和邱大叔无奈的对饮一杯。

    邱大叔又道:“勇哥儿呀,我劝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真是铁斧帮的人,不如让他们是了。”

    我点头道:“邱大叔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家兰哥儿宁死不乐意让,所以,我这不才来您这里看能不能求个防身的物事,好走一步说一步不是。”

    “唉,兰哥儿这丫头,就是倔,不过,也不怪兰哥儿,毕竟兰哥儿也是为了那些个弟弟妹妹们着想。怪只怪这世道,不平呀。”

    邱铁匠别的话我没听进去,但却听清他说兰哥儿那丫头,

    我心中莫明升起一股喜悦之情:兰哥儿果真是女儿身?

    想问个究竟,但又不好意思多问。转而一想:兰哥儿是不是女儿身,管我屁事,即便是个女儿身,算年龄也大我一千多岁呢,还能有啥想法不成?

    和邱铁匠又喝了阵酒,我没什么事情,邱铁匠反而心事重重的,尽为我担心,末了成了我劝他不要费心,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谁知我这一劝不要紧,反而邱铁匠更上心了,到最后酒也不喝了,又是问这问那,听我说兰哥儿又叫上秦大叔和秦婶,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叹气道:“老秦功夫是可以,还有他家那位,再加上兰哥儿,应该吃不了大亏,但是,铁斧帮既然盯上你们了,不可能不做准备,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嘿,看来秦大叔和秦婶还真是会功夫哈,没想到这穷巷子里还是高人倍出呀。

    听口气这邱大叔也是个会功夫的人呀,再加上那孙老二,高人真个不少呀。

    我好奇心起,给邱铁匠到了杯酒嘿嘿笑道:“小子冒昧的问一句哈,大叔和秦叔相比,你们两个谁的功夫更好一些?”

    邱铁匠本是烟熏火燎已久显得混浊不堪的双眼,陡然间精光爆射而出,如同出鞘的利刃,直盯着我,如有实质一般。

    把我盯的心虚不已,一股寒气升上心头,吓的我差点没把手中的酒都洒个干净,想来是自已说错话了,忙道:“大叔,您别在意,我就是随便问的,并没有什么意思,您别生气。”

    邱铁匠继续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见我惊魂未定,蓦然间眼内精光隐没,失了光华,回复到以往那种没有光泽并不出奇的眼神,看样子还是一个普普通通中年百姓模样,接着憨笑道:“哈,大叔我喝的有点多,勇哥儿莫怪。”

    我见邱铁匠眼光收敛,心中发毛的感觉也顿消,不由的纳闷:莫不是刚才看错了?

    但口中还是道:“没有没有,都是小子不知深浅,说话没个管教,冲撞了大叔,还请大叔不要见怪才是。”

    邱铁匠笑了笑,拍了拍我肩,我又有一种错觉,只感觉一股力道由肩膀钻入身体,在我身体里迅速打了个转,又收了回去一般。

    这种感觉奇怪之极,待邱大叔笑着摇了摇头后,我才醒觉,忙又晃了晃肩膀,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看来刚才是自已的错觉吧。

    邱铁匠的笑意渐浓,我这次感觉他的笑才是真正的笑,不似刚才那种笑,总让人感觉如同一把裹了鞘的刀一般,一不小心就会崩现利刃。

    邱铁匠道:“勇哥儿没错,是大叔我喝多了,哈喝多了。”

    接着邱铁匠猛然一拍大腿,好似做了个重大决定一样:“勇哥儿,你且稍等。待大叔我送你几件宝贝。”

    说罢不待我阻拦,径直跑到里屋去了。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持续了有一会儿,才归于静默,偶尔听到邱铁匠一阵阵叹息之声,再无别的声音。

    又等了好一会儿,邱铁匠竟然抱着一个黑乎乎足有三尺长的大箱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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