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马鞭,跟有备而来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我剥得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毫无遮拦的令人羞耻。

    他见我没有伸手去接,阴鸷的笑容更加深:“不借了?怕还不起刀吗?”

    他的言语瞬间让我恼羞成怒,一把捞起他手中的马鞭,挥向他雌雄莫辨好看的脸:“祈惊阙你这个混蛋玩意儿,从一开始就知道,耍着我好玩吗?”

    祈惊阙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马鞭,用力的一拽,我的身形就我扑向他,他道:“这就恼羞成怒了?不借势了?”

    “借,怎么不借,你可千万要兜得住。”我恨恨的说道,原来在我重生在别人身上,和他见面的第二次,我借他的手杀掉司珍房姑姑的时候,他就认出我来了,往后的每一次事件,他都看笑话一般耍着我玩。

    祈惊阙手一松,夹层黝黑的眼眸划过一道戏谑,“你不就是捅天么,我兜得住。”

    大言不惭的东西,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变色,别让我抓到他的软肋,一旦抓住我就让他跪地求饶。

    “记住你说的话。”我冷冷的警告,握紧手中的马鞭,一个转身,马鞭抽在了姜瑜林脸上,左手没有右手有力气,但是也把他的脸抽出了一个印。

    姜瑜林被抽的浑身抖了一下,随即张口骂道:“哪来的贱婢,竟敢抽我,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是谁。”我扬起马鞭,杂乱无章的往他身上抽去:“不知道你是谁,我还不抽呢。”首发

    他被抽得嗷嗷直叫,旁边看门人要来阻挡,祈惊阙浑身带着煞气,冷漠一扫,看门人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抽姜瑜林。

    姜瑜林被我打的像一只狗到处逃窜,死命的叫唤,我本想追着他,继续打,祈惊阙突然捞起我放在腰间的手帕,遮挡住我的脸,压住我的手:“姜媚儿来了。”

    我动作骤然一停,气喘吁吁,把手帕系牢了,狐假虎威似的往祈惊阙身侧一站:“罪魁祸首也来了,九千岁,能不能借你的势,让我出口恶气?”

    祈惊阙对于我的躲避,扬了扬讥讽的嘴角:“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是能如此,最好不过。”我一眼认真的说道:“我等着看,别让我失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相信了祈惊阙能在赫连决眼皮底下掳走姜媚儿,再去找一个喜欢虐待女子的男子,去把姜媚儿虐待一番。

    祈惊阙瞧着我的眼睛,再一次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让我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我从来不知道他心跳如鼓,每一下子都强而有力,令人莫名的心安。

    “皇上。娘娘,就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在姜府生事,还要对我痛下杀手。”姜瑜林对着姜媚儿和赫连决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赫连决是皇上似的。

    赫连决和姜媚儿也如同我们一样,没有坐马车,没有骑马,徒步而来。

    姜媚儿率先开口质问:“九千岁,您是何意?”

    祈惊阙手移到我的脖颈处,倒打一耙反问:“自己的弟弟什么德性,媚妃娘娘您不清楚吗?”

    姜瑜林立马反驳道:“九千岁,是你怀里的那个贱女子,不分青红皂白挥起马鞭就打我,跟我什么德性有什么关系?”

    祈惊阙漫不经心,拥着我走过去,而后抬起脚,一脚踹在姜瑜林膝盖上。

    姜瑜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呼出声,祈惊阙讥诮道:“一朝得势,便目中无人,以为什么人都能招惹,惊了我的猫,一顿鞭子是轻的。”

    “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赫连决突然开口,带着浓浓的不耻:“也值得九千岁大动干戈?”

    祈惊阙不恼也不气,手掌压在我的后颈上,清楚地感受到我的愤怒,若有所指:“说到玩物,本督公不及皇上万分之一。”

    “祈惊阙你大胆放肆。”赫连决一声厉喝:“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如此挑衅朕?”

    “皇上息怒。”祈惊阙不急不缓:“对于不长眼的东西,打就打了,皇上若是觉得生气,打回来就是。”

    说着,把我手中的马鞭拿了下来,转手递向赫连决,态度毫无恭敬。

    赫连决没有接马鞭,倒是恨得牙痒痒:“九千岁最近太闲了,不如替朕找一个人。”

    “皇上要找的人,大多数都是死人,死人,有什么好找的?”祈惊阙直接用话噎了回去。

    赫连决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姜媚儿温柔的声音带着刻薄:“九千岁,你怀里的那个玩意儿,打伤了本宫的弟弟,这件事情九千岁想怎么了结?”

    赫连决都不敢和祈惊阙硬碰硬,姜媚儿真的不懂朝局,以为坐上了帝位,就赫连决一家独大,而不知道真正的朝局,都是盘根错节相互牵扯互相鼎力的。

    “不提这事本督公倒是忘了。”祈惊阙从容不迫,气势如虹:“媚妃娘娘想如何了结。”

    姜媚儿声音多了一丝高亢:“三跪九叩,也就原谅了。”

    被踹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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