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跨坐在他的腿上了,还不叫取悦?

    这个阴晴不定性格怪癖,该死的混账东西,还想怎样,他又不是真正的男子,取悦他,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不如你咬我一口,我在求你?”我把脖子凑到他的嘴边,低声的说道。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祈惊阙声音变得浅淡起来,似带着强压镇定:“求我?”

    “求你。”我低着声音说道:“求你带我去看,求求你了。”

    哗啦一声,祈惊阙站起身来,我吓了一跳,连忙看他,只见他雌雄莫变好看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的通透。

    “怎.....”

    我的问话刚出一个字,祈惊阙视我为毒蛇猛兽一般,随手把我一甩,眼瞅着我要摔倒在地上,他拉了我一把,让我堪堪站稳,自己抬脚大步离开。首发

    我被猝不及防形势打个措手不及,他不是让我取悦他吗?为何我在他的背影中看见了狼狈和心虚?

    难道他想折磨我,反被我吓着了?

    想到此,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祈惊阙曾经把我压狠了,让我在他手上从来没讨到过便宜,这一次他自找却又败北,所以才会呈现心虚和狼狈。

    在我的笑声之中,刀多多绷紧着脸皮,一眼紧张,走进来,手中连薄如蝉翼的刀都没有拿:“姑娘,随我来。”

    我渐渐止住笑声,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跟着他出去了。

    一直没有见到祈惊阙,上了青楼,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我才看见他,执起酒壶自斟自饮。

    刀多多连门都没有进去,就飞快地离开,我进去关上门,环顾了一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对面的窗子上,“酒肆卫果真名不虚传,把什么都查得通彻。”

    我所处的位置是青楼,对面也是青楼,只不过对面那个房间,是姜媚儿娘亲生她一直到死的地方。

    “比起你曾经一腔真心,我差远了。”祈惊阙唇齿相击,带着一丝恼羞成怒,似之前让我取悦他,他自己跑了,在怪我。

    我往他旁边一坐,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祈惊阙,往心口上扎刀,有意思吗?”

    祈惊阙狭长幽深带着戾气的眸子停留在我喝过的酒杯上,眼神复杂古怪到了极点。

    不就是他喝过的酒杯吗?

    至于这样吗?

    我捞起酒壶,把酒杯倒满,推到他面前,软的言语:“我承认,我叫姜酒的时候,我想让你死,但是你也想让我死,不是吗?”

    祈惊阙猛然一抬头,黝黑的眼眸里散发着我看不懂的光芒,我继续又道:“曾经的事情咱俩扯平,我父亲对你有恩,我也不想拿这个恩德,来让你做什么。”

    “毕竟我父亲死了,这个恩德就不存在了,我用我自己的手段报仇,你不要横加阻拦,当然,如果你觉得无聊施以援手,我铭记在心,待一切尘埃落定,还是那句话,我任你处置。”

    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祈惊阙至今模棱两可,在赫连决面前偶尔温顺,偶尔张牙舞爪不留情面,看似忠诚于太后,其实他有自己的一手。

    “而且,你的酒肆卫挺树大招风的,你也得想后路,不如合作一把,把危害你的,悉数斩杀,如何?”

    祈惊阙眼帘微垂,遮住眼中我所有看不懂的光芒,一把捞起我给他倒满酒的酒杯,红润的薄唇,印在我喝过的位置,一口闷了酒,什么话都没讲站起身来,往窗户边走去。

    阴晴不定的家伙,我揣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更加无法确定,我一无所有他要不要跟我合作?

    狠狠的缓了一口气,我摸下头上的簪子,站得起来,慢慢的渡步到窗户口。

    顺着他的目光张望着对面,对面光线大亮,里面一览无余,姜媚儿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床上还有一个摆弄着她的男人。

    男人裸露的上身,下身也褪去,乱糟糟的头发,以及退下来的衣裳,看着像极了乞丐流浪者。

    “多久了?”我刚张口问道,就看见那浑身裸露的男人跟姜媚儿在做……

    突然,眼帘前一黑,我的双眼被祈惊阙给遮挡住了,鼻尖全是他带着血腥味的冷香。

    “你是怕我脏了眼吗?”我挑眉勾唇冷笑,手扣在他的手上,想把他的手拉下来,他的手却牢牢的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他没有回答我。

    换成以前的我,绝对会大声斥责于他,怕我脏了眼,还带我来看什么?

    现在我有求于他,他是老大,他不开心的,我尽量不去招惹。

    砰一声。

    房门被踹开的巨大声音响起。

    祈惊阙松开了手,对面窗户里,羞辱姜媚儿的男人手忙脚乱,拿着衣裳,慌不择路,跳下窗子。

    三楼的距离,从上面跳下去,本来是脚着地,祈惊阙拿着银块子砸在他的身上,他就调转了方向,头先着地,正好地上,有石块。

    男人的头狠狠的砸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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