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长剑。

    我举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秦悟脸上,沉声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质疑我,北大营的规矩,谁有军号令听谁的。”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前皇后姜酒已经死了,你见到的是谁,与我又何干,你现在只能听命于我,而不是在这里拿剑指着我。”

    我知道那个长得和我曾经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的目的是什么了。

    拿回军号令,而且她肯定知道赫连玺一些隐晦的事情,所以有恃无恐赫连玺不会把她杀了,还把她当成宝贝一样。

    我绝不允许这个女人顶着我曾经的一张脸,来破坏我的计划,让我不能杀了太后和赫连决。

    秦悟黝黑的脸带了五个鲜明的指印,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一个贼:“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本将军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挺直腰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秦悟,身为北大营的将军,在你接管北大营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向天发誓,只听命于军号令。”

    “现在被一个长相和前皇后一样的女子,随便说两句,你就动摇了,动摇前皇后没死,我是一个贼,我偷拿了军号令?”

    “你本来就是一个贼。”秦悟紧紧的握紧那半块君号令:“不是贼,你怎么会拥有军号令?”

    面对秦悟的斩钉截铁,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绕着他转了一圈,“秦悟,让我来想想,一个长得和前皇后一样的女子,去北大营找你了,告诉你,我是一个贼。”

    “她才是真的,你信以为真了,带兵入了皇城,进了宫,明则是听命于我的军号令,实则你是想通过我的号令,重新拿回军号令,把它交给那个和前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手上。”

    “因为那个女人说,她就是姜酒,她没有死,她回来了,之所以假死,是跟皇上两个人演的双簧,为了肃清不忠不义的文武百官以及从太后手中拿回实权,对吗?”

    秦悟瞳孔猛然一紧,握剑的手有些泛白。

    看来我是猜对了,那个和我曾经长得一模一样自称姜酒的女子是有备而来,她对我曾经的性格了如指掌,把我曾经行过的轨迹,重新过了一遍,让别人对她深信不疑,就可以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她到底是因何而来?

    又听命于谁,我不得而知。

    “你说你不是贼,你与本将军去见她,当面对质。”秦悟手中的剑露出了半截剑身。

    我随手一推,把他的剑推离我:“当面对峙?你信她,我不信她,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在这里命令我。”

    “既然你不愿,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秦悟耐心耗尽,被我推离的长剑,直接被他架在我的脖子上,只要我头一扭,锋利的常见就会割断我的血脉,谁也救不了我。

    我眼神冷烈,声无波澜:“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给我看。”

    “是啊,你动一下我夫人试试看。”祈惊阙略带讥诮的声音,在我的声音落下之后横插进来。

    我望向祈惊阙,他慵懒的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宫墙上,雌雄莫变的脸上,端着一副风淡云轻。

    秦悟身体一僵,眸子寒了起来,带了一丝鄙夷:“原来姑娘是九千岁的人,这就说得通为什么姑娘会拥有军号令了。”

    我曾经和祈惊阙水火不容,死对头,是整个京城乃至天下有目共睹之事,秦悟话中意思,祈惊阙曾经趁火打劫,让现在的我得到了军号令。

    “既然知道她是我夫人,就把剑拿开。”祈惊阙浅浅的提醒道,目光根本就没有盯着秦悟,而是盯着我。

    “本将军若不愿呢?”秦悟直接杠上祈惊阙,不但没有把剑拿开,反而更贴近我的脖子。

    “你不愿?”祈惊阙靠在宫墙上的身体一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脚向我们走来。

    秦悟掌管十几万兵马的北大营将军,见到他靠近,脚下的步伐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祈惊阙来到我们的面前,手一伸握住了秦悟的手腕。

    秦悟脸色微变,就听咔嚓一声,祈惊阙把他的手腕折断了,他手一松,见哐当一声落地。

    祈惊阙甩了甩手,从我腰上抽出手帕,嫌弃的擦着手指,对着脸色痛的惨白的秦悟道:“我夫人胆小,你这样拿剑指着她,她晚上会做噩梦的。”

    秦悟手垂着,冷汗爬满额头:“贼,你是一个贼,偷了别人的令牌的贼。”

    祈惊阙漫不经心的把手指头都擦了个遍,随即手帕往秦悟脸上一甩,像一座大山横在我的面前,“北大营听命于军号令,这是北凌开国以来的规矩,谁拥有令牌谁说了算,就算你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你也得听命。”

    “你不遵守命令,不守规矩,在这里质疑军号令的主人,没关系,你的祖父秦千衑是最懂规矩的人,本督公已经把他请来了,让他亲自跟你讲讲规矩,你就知道以后听谁的了。”

    秦悟冷汗往地上滴,惨白的脸就像水捞出来的一样,张口冷嘲讽刺:“一直只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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