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庭话像冬日闷雷,炸的人唏嘘不已。

    一万两黄金买一个青楼女子,就算在场的是有权有势有名之人,对这样的大手笔也是惊讶难以置信。

    而我顺着声音的来处目光望去,烛光在我身上,我只隐约看那一处坐着的人不止司宴庭一个人。

    “还有更高的价格吗?”王焕之调整好震惊的神色,提高声量,问着周围的人:“人间绝色不多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万两黄金朝廷官员不贪污受贿者,谁能出得起这么高的价钱。

    “我出两万。”

    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炸开,我皱起眉头顺着声音望去,有些难以置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谢轻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现在不应该在宜州吗?

    “两万两黄金?”饶是王焕之见过大场面,也被震撼住,带着不可置信,手顺着谢轻吟的声音方向摊着,声音更加高亢的回荡:“还有没有比这位客人出的价钱更高的?”

    司宴庭对我势在必得,再一次加价。

    白天里人模人样的人,到了晚上,在这种销金窟的地方就掩饰不住疯狂,叫喊声此起彼伏,自己不加钱,不叫价就让别人叫价。

    谢轻吟是谁?

    曾经的皇宫里的妃子,现在应该是宜州谢家的掌权人,拥有的银子,富可敌国。

    司宴庭惹毛了她,她直接叫价十万两黄金。

    司宴庭是南疆的九皇子,但不是南疆的帝王,一两万两黄金他能拿得出来,十万两黄金他拿不出来,我归了谢轻吟所有。

    谢轻吟想当场带我走,王焕之阻止了,给出的理由是必须在楼里过夜,而不是带出去过夜。首发

    穿着男装的谢轻吟比曾经在皇宫之中多了一份洒脱,多了两分精明,唇红齿白俊俏的脸嫩的滴水:“我花了十万两只是过一夜,老板这生意做的,厉害呀。”

    王焕之拱手道:“好说好说,做生意嘛,总是要灵活的,毕竟摇钱树不能拦腰砍断才能更好的摇钱下来。”

    谢轻吟抓住我的手,像一个急色的男儿:“王老板这样做事就不厚道了,我十万两都花了,只求一夜你还不让我尽兴,说出去没道理啊。”

    王焕之脸上笑得像朵花儿,褶子都出来了:“客人放心,开门做生意,自然让客人尽兴,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客人。”

    谢轻吟把玩着我的手指头,如葱葱如玉的手指,我可不认为王焕之这个青楼的老男人,瞧不出她是女儿家。

    “客人请。”王焕之见她不语,上前一步作着引路的姿态。

    谢轻吟皱着眉头沉吟片刻,抬脚要跟他走时司宴庭声音从后面传来:“阁下请留步。”

    谢轻吟抬起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望他司宴庭。

    我心中冷笑,我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每个人都要啃一口,都不想放过我了。

    司宴庭走过来拱手作辑,姿态低下:“阁下安好,我没有阁下这么多银两,但我这有一个绝世珍宝,想与阁下交换这人间绝色。”

    跟鹅蛋大小的帝王绿珠子出现在司宴庭手中,灯光的照射之下,珠子泛着绿意仿佛都能滴下来。

    可惜他找错人了,宜州谢家不差银子,不差奇珍异宝,这样的珠子对旁人而言是无价之宝,对宜州谢家来说也不是找不到。

    “我买下来的宝贝,是不让的。”谢轻吟拉着我的手,占有欲十足的说道,“劳烦阁下让一让,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司宴庭眼中立散一丝狠厉,不过很快敛去,压着语气:“阁下不喜欢这珠子不要紧,我还有其他的,只要阁下相让,我便可以给。”

    他随身携带的锦囊拿了下来,锦囊里的东西倒是个个宝贝,王焕之见了眼中都闪过贪婪之色。

    谢轻吟不为所动,拉着我撞过他:“爷不差银子,也不差你这点东西。”

    我回头望了一眼司宴庭,紧紧的握着锦囊,眼中尽是不甘,而我清楚的认识到,姜媚儿把我掳来,之所以这么敢光明正大的拍卖我,她已经想好了后路,司宴庭,谢轻吟都是她棋盘上的后路,都是她转移祸水的接盘者。

    而她之所以跟她爹王焕之说话让我听见,怕是故意而为之,让我知道她现在是多么聪明,我在她手上只不过是一只蚂蚁,她想什么时候捏死都可以。

    王焕之把我们引到的新处,比我原先休息的地方更好,屋内装饰雅致,里面的熏香甜腻腻的迷人。

    谢轻吟挑剔的看了一圈,勉强算同意。

    王焕之离开,我拿起蜡烛,撂起了脚,用火烧断了绑在腿脖子上的绳子。

    谢轻吟坐在板凳上,手撑着下颚,嘴角浮现笑意的看着我,“多日不见,九千岁怎么对你这么狠,把你给卖了?”

    瞧,她果然知道是我。

    我把烛台往桌子上一放,扯掉脸上的面纱道:“是他们发给你的请柬?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你才从宜州赶来?”

    谢轻吟点头从衣袖中掏出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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