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对证如何?”

    “呵呵。”

    刘兴复恍然间心里有所明悟,刘朝歌怕是快死了吧,这么想拉人下水。

    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打算能拖就拖,说道:“既然臬司已经受理在册,那就让他们去办好了,你难道还想逾越官府擅用私刑?”

    “这……”

    刘兴真看着纸上写的内容,多是些刘兆朗欺压残杀平民的事情,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是刘家的儿郎本来就与那些贱民平民不同,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就算是刘兆朗犯了错却也罪不至死。

    刘朝歌摇了摇头,“那只是餐前的开胃小茶,既然诸位叔伯不以为然,那我也不再废话了。”

    “妙真,你进来吧。”

    刘朝歌话音刚落,只见从祠堂大门外的夜色中有一秀丽佳人缓缓而来。

    “妙真?你来我刘家祠堂干嘛?”

    李妙真进入祠堂后还没向各位老人致礼,就被刘兴真三步并作两步地拉到了身边。

    刘兴真看看李妙真又看看刘朝歌,深知今晚怕是难以善了,他向刘朝歌叱问道:“朝歌,这是我刘家之事,这么晚了你把妙真叫来刘家祠堂是想干嘛。”

    李妙真俏丽一旁,牵起刘兴真的手掌轻轻说道:“外公啊,是妙真自做主张要来的。”

    “什么意思?”

    刘朝歌和蔼地望了妙真一眼,开口说道:“大伯息怒,我其实也不想把妙真这孩子牵扯进来,但是拗不过她,说起来今晚有此一聚还是因为妙真而起。”

    “啥?那刘兆朗兔崽子欺负了我乖乖外孙?妙真你快说说哪里受欺负了,外公一定给你撑腰。”

    刘兴真说完尤不解气,还恶狠狠地盯了二弟刘兴复一眼。

    李妙真顺着外公的目光看向了刘兴复说道:“二外公你不是一直吵着要人证吗,我就是人证啊!”

    “两天前,我按例来给朝歌叔叔诊治,诊治之后,朝歌叔叔便叫我来给你那孙子刘兆朗也看看,我走到他门外之时,无意之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李妙真见在场众人都在认真倾听,继续平静说道:“难以想象的是,刘兆朗他们所谈之事,竟是密谋杀人,而要杀的对象正是我的姐妹葳蕤,这还不算,我听到后来,他们竟然还想密谋杀害朝歌叔叔,发动之际就是今晚子时,他们打算趁叔叔熟睡之后,直接给他强行喂服很厉害的毒药,造成他病发身亡的假象。”

    “砰砰砰——”

    刘兴复大手一挥,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都扔到了地上,大声喊着:“这不可能!”

    他白发散开,形容潦草,看着刘兴真和刘朝歌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他俩大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是怕我那乖孙儿会执掌刘家,所以故意栽赃。”

    刘朝歌并不想在做更多解释,他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如此,几位叔伯受累,我邀请你到我卧室的那间密室里待上一段时间如何,若是妙真所言非虚,那差不多再过一个时辰你们可以看到兆朗那孩子为大家上演的一场亲人相杀的好戏。”

    ……

    青山群黛间,道路蜿蜒不绝,一队百十来人的商队重新踏上了他们的归途。

    木青向铁骨寨要了几辆可供休息带有车厢的马车,此时,藏在刘葳蕤座垫之下内里中空的箱体发出了轻微的敲击之声。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陆凡柔被木青救下后,在铁骨寨待了三天,一直待在小婵的屋子里,却是没有被让人发现。

    想来近段日子铁骨寨人心不稳也是原因之一。

    为了将好人戏份演完,在出寨之时,木青把陆凡柔藏在了这辆最大的马车里。

    他本来还以为多疑的林文会让人检查检查,没想到对方因为送走了耿剑那个瘟神心情大好,要向木青示之以诚,那木青也叫笑颜接受。

    “凡柔姐姐你没事吧?”

    刘葳蕤扶着陆凡柔靠在了软垫上,打量着她胸脯上那稍稍染红的衣襟。

    商队距离铁骨寨差不多有三公里了,刘葳蕤真怕把陆凡柔憋坏了,要知道对方伤得还挺严重的。

    陆凡柔拍了拍刘葳蕤的小手,“妹妹不用担心,这点伤对于我们武人来说,不算啥。”

    “啊——嘶——”

    “噗呲——”

    刘葳蕤掩嘴一笑,“姐姐你就别逞强了,我让木青来给你看看吧,你的伤口可能裂开了。”

    陆凡柔连忙阻止道:“别,你喊小婵妹妹给我换药就可以了,不要麻烦木青先生。”

    “好了!”

    小婵笑着说完后,正欲下车却被陆凡柔拉住了胳膊。

    只见她一脸八卦地悄声问道:“小婵,木青先生具体什么身份啊,我感觉他挺神秘的。”

    因为大家的伤情都在好转,小婵本来稍显苍白的俏脸上也复归几分红润。

    她挽起逸散开来的青丝在耳后,微笑道:“凡柔姐姐,在我眼里木青公子只有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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