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激动,你看到这堆零件没有!”老道士眼皮都没动一下,张三也不管他继续说道:“你要没开占道这零件怎么散到人家车道里了?”

    

    “那是风刮过去的!”老道士再次狡辩道。

    

    梁川这样的人见得多了,冷笑一声道:“要不咱们等一会,这山风要能吹动这堆零件移动一公分我就把它吃了如何!”

    

    谁知这道士突然眸子一亮道:“这可是你说的!”

    

    老道士手掐了一个剑指,嘴里念念有词叽哩咕噜不知道讲的什么,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来只有微风的山谷突然风呼啸了起来,那风冷得跟刀子似的,连和尚的脸色都变了!

    

    接着就连梁川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风一刮竟然生生把地上的一堆零件一块不剩全刮到了下山的这个车道过来!

    

    梁川吓得嘴巴塞得下一个鸡蛋,话却说不出来!老道士道:“也不要你吃了这些玩意,老道今儿个送你走一遭,喝!”

    

    说罢,山谷里刮来一阵大风将梁川一卷,身子直直往山谷中砸了下去,梁川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留下原地尿了裤子的大师!

    

    再醒来时,时光好像过了百年!

    

    十一月的一缕阳光透过茅屋的破屋顶,穿过那层厚厚的稻草中间的间隙,映照在梁川的脸上。

    

    画面充满了神圣感。

    

    “呃~啊!”梁川怔怔地躺在破茅屋的土床上,全身上下哪里都疼,骨头像是被人用铁锤一寸寸砸烂了一般,痛感人身体各处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两个眼睛充满着血丝,浑浊而又无神,现在身体能动的就这对眼睛,哪怕嘴巴发出一声呻吟,牵拉疼立即让他疼得死去活来,再次不醒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身影在小茅房里忙来忙去,她时不时地看看灶台里的火是不是够旺,看着火还要往灶上的锅里添水,一旁的一个石臼里啌啌地捣着一些东西,一股草药的味道幽幽地飘了过来。

    

    “呃~~~”梁川一阵哀嚎惊动了那一旁忙碌的小身影。

    

    那人停下手中的活计,一溜小跑,凑到跟前紧张地张望,一双小手想来摸摸梁川,又怕弄疼了自己,犹豫着又缩了回去。

    

    等她临近,梁川也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

    

    精致的五官,脸蛋小小的,瓜子一般,肤色虽然黝黑,样子却清秀可人,两只眼睛灵动有神充满了担忧,发型与自己所熟悉的款式截然不同。一头长发盘着用一条发带扎起来一个髻插着一根竹簪,几丝长发没有挽住,显是胡乱打理了一番。

    

    再看她身上的衣饰,一身淡蓝粗布长衫裹得严严实实,好一副古装戏的即视感,但是仔细看能看得出来这一身衣服洗得很干净,没有一点污渍。

    

    梁川忽然注意到,自已身上盖的仅仅是一床粗麻被子,冬日的严寒丝毫抵御不住,好过在现在是大中午,还是阳光照在脸上,不会感到那么地冷。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会这穿成这样,小小的年纪怎么打扮得跟个村姑一样,还是个古代的村姑?

    

    梁川想跟开嘴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下巴的骨头好像也断了,稍微一动疼得不得了。只得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

    

    “你醒了。。?!”小娘子口气里一股子哀怨,又心疼又哀怨,一副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梁川脑子里有一万个问号,他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他使唤。

    

    “你也不要动了,你手脚的骨头都断了,那天隔壁的招弟去山上砍柴的时候,在山涧里发现的你,还好发现得早。我去求村里的大夫给你治,都说人不中用了,救回来也是残废活着浪费粮食。我就再去求给牛治病的郑三叔,三叔说死马当活马医吧,就用上次他家那头老黄牛摔断腿治的土方法给你治,又拿了些给牛绑的药膏药来给你治伤,三叔是个老好人,他说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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