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了?我只是怀疑而已,分明是你的心思太多。”宇文君也不再云遮雾绕,直言道:“我会促成黄醇回归北方七律的。”“那个黄家,凭我一己之力,还是可以震慑住的。”柏小卫狐疑道:“你拿什么震慑?”“凡事都需要一个正当理由,若无正当理由加持,你的震慑,就会变成恐吓,恐吓便等同于犯罪,犯罪就会树敌。”宇文君云淡风轻道:“我手里还有紫金人王令啊。”柏小卫闻言,长叹息了一声道:“我都快要忘记,你手里还有一块紫金人王令。”“说实话,这块令牌在你手里的作用,就是成立恒昌宗,修建恒昌书院。”“纵横庙堂之时,很少见你用紫金人王令。”宇文君含蓄应道:“我在皇都,还有一座人王府呢。”“只是我不喜欢人王这个称呼,我已修炼成混沌帝气,又以人王自居,无论是我,亦或是陛下,心里都会觉得膈应。”柏小卫的目光看向庭院里的那座假山,悠悠然道:“慎言,慎言。”“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宇文君冷哼道:“丞相大人进入无极之后,果然有了架子。”柏小卫沉默不语,有些立场很微妙,他也只能应付,而无法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