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不足以让这批葡萄美酒拥有醇厚的口感,但是能在这种时候被拿出来畅饮,就已经是充分体现它们的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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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文并不想因为自己脸上的阴郁,而去搅了众将士的兴致,便没有参加这场狂欢。

    他找了一处僻静的尖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聆听内心各处传来的响动。屋子里那张小床上,赤发女子深陷高热的昏迷中,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每每这种时刻,他都要埋怨自己的魔药学问是如此薄弱,总是帮不上什么。他只能一遍遍地施放魔法,在她的脑门上敷上些冰块。其实此时城中药材短缺,即便他擅长魔药学,也于事无补。

    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那陈旧的木门。

    “进来。”艾尔文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并非对来人有什么敌意,单纯是不爽于有人打搅了这片刻的清静。

    月光清冷洒下,阿芙狄忒娜那婀娜的身影渐渐从阴影中显露出轮廓,就仿佛是一只神秘的黑猫从悄然中走来。

    姑娘将一封信交到艾尔文的手里,而后便把目光投向床上躺着的赤发女子。

    “她的伤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应该能康复了。”阿芙未等艾尔文打开信封,便如此说道。她其实不是要安慰他,而是想问——奥妮安去哪了。

    不过,这种时候她不会傻到去触及某人的逆鳞,所以和岚姻一般,她也没问出口。

    “从哪寄来的?”艾尔文边漫不经心地拆着信封,边往月光下走去。

    “从范奥公国寄来的。”阿芙回道。

    艾尔文瞟了一眼落款,不自觉地皱起眉:“索雷公爵?”

    他对这位公爵大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在阿格莱亚的记忆里,可是有一些关于他的部分。不过他并未先去想这些,而是匆匆将信的内容浏览了一遍。

    “你怎么看?”艾尔文望向阿芙。这信件上既没火漆又没符文,所以他知道阿芙想必是已经看过一遍了,以他对她的了解来看的话。这也充分说明,这是一封不怕人知晓内容的信。

    信中所写,更像是一种声泪俱下的控诉。范奥公国面对魔物大军的攻伐,显得毫无办法。而帝国的救援迟迟不到,无奈之下只能求救于国之西境的自由城邦。

    “按理说,夏尔亲王和甫丘利公爵的大军早该到了。但是以我对亲王的了解,他肯定不会乐意为达了父子去耗费他自己的人马。”阿芙说到这的时候扬了扬嘴角,“而甫丘利公爵嘛,一向懦弱怕事,只怕此时他的军队已经被亲王接管了。”

    “看来,这帝国上下,似我这般抱着一颗‘赤子之心’的人不多了。”艾尔文自嘲般地轻声说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去?”阿芙挑了下眉,显得有些诧异,而后她的面色便有些凝重起来。

    “先等等吧,这事不急着定夺。”艾尔文望向姑娘,“你怎么了?在顾虑什么?”

    “赞茨城的那一战,耗费了我太多魔力。所以最近这段时日,只怕我帮不上什么忙。”阿芙迎着艾尔文的视线说道。姑娘的语气里并未有什么歉疚,就只是单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艾尔文点了点头,也并未讲任何客套的感谢之类的话。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声,你的军队,现在可是人困马乏,你确定要带着他们去东征?”阿芙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艾尔文并不想就此事再讲更多,于是沉默以对。

    阿芙蹙着眉,盯着某人看了一会,她似乎是想看懂他在想什么。可自由军大帅自始至终只把映着清冽月光的侧脸留给她。

    “我去休息了。”姑娘轻声抛下这么一句,便从房间里出去了。

    待那木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赤发女子靠着床靠艰难地把身子撑起来,一双含水碧瞳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你醒了?偷偷听得很开心嘛。。。”艾尔文转过身来,看着姑娘毫无血色的双唇,不禁出了神。

    “小混球,你在发什么愣呢?”岚姻不满地嘟起嘴来。

    “我在阿格莱亚的记忆里见到了,你在他们父子面前唱过歌。”

    “谁?”赤发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个艾克,还有他父亲,索雷公爵。”艾尔文阴起脸,“这种货色,居然有胆子惦记我的女人。”

    “虽然你这话让本姑娘听了很得意,但是呢,我还是更想知道,那白发狐狸,她到底怎么了?还有,庞培呢,他人去哪了?”

    艾尔文叹息了一声,而后便把当年和冰龙的往事以及那黑雾炸开之后的事原封不动地和岚姻讲了一通。

    岚姻听完之后,沉吟了许久,而后开口道:“我觉得你不用太过担心。你想想看,我的大哥和老师依然被那庞培控制着,这也就说明,那魔物头子应该还在咱们这个世界里。”

    “既然你说他们是同时消失不见的,那白发狐狸应该和庞培在一块儿。”

    艾尔文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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