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沐真的原谅,老妈子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高兴,迫不及待地问向秋蝉,“宁侯爷究竟给了你什么名分?他何时来赎?你们谈了价钱么?”

    秋蝉浅浅一笑,精致的面容与宁蝾有几分相似,那一分轻狂更是与宁蝾如出一辙,“我们没有谈价钱,他不是赎我,也不只带走我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老妈子听得一愣,“那宁侯爷,吩咐了什么?”

    若不是赎身,那就是秋蝉胡说了。若真如此,那老妈子刚刚的话,一定惹到了冷沐真。

    随即心里发虚发慌,面上冷汗直冒,老妈子紧紧盯着秋蝉,一脸无助的表情。

    秋蝉依旧一笑,笑得释然、笑得得意,“他给了燕王府嫡女的名分,既不是侧室、也不是侍妾,该如何谈价?”

    燕王府嫡女?这算怎么个意思?老妈子更是一愣,“宁侯爷认了你做妹妹?你与宁侯爷好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认作妹妹呢?这不是乱了纲常么?!”

    真是佩服她的脑子,怎么到现在还听不明白,冷沐真随即解释,“不是认做妹妹,他们原就是亲兄妹!你不觉得,他们眉眼处有几分相像么?”

    他们的相像,打从他们初次见面,老妈子便发觉了。世上相像的人那么多,老妈子并没有多心,而是故说成夫妻相,就这么撮合了宁蝾和秋蝉。

    原以为宁蝾是被自己说动了,没想到他们之间早有勾当,将花满楼当做利用工具,作为他们暗中调查事情的手段!

    听了秋蝉的解释,老妈子才明白为什么秋蝉可以受宠多年。也明白了,为什么正义凛然的宁蝾会宠幸青楼女子。

    原以为宁蝾是道貌岸然,没想到是另有预谋。

    这么多年,她被这对兄妹耍得团团转,还以为宁蝾是个大生意!

    糟了,若真是秘密组织。倘若得罪了什么大官富豪,他们不敢惹宁族,必定会把账全部算在花满楼头上!

    花满楼是他们家多年的基业,若是一朝毁在她的手上,那她真是无颜去见祖宗了!

    老妈子心里更加发慌,连忙给秋蝉跪了下来,“原来是宁二小姐,真是老奴眼拙了。二小姐三思,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您最明白花满楼的生意。我们接迎的是大官富豪,稍有一步走不好,便是灭顶之灾呀!”

    说着,又开始装可怜诉苦,“花满楼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宁二小姐都是有感情的,更知道她们就靠着花满楼一碗饭了。若是花满楼受难,别说逃不出来,就是逃出来,也没了前景。这些年,我们得罪了那么多同行,她们若是去别的青楼陪客,必定受尽各方委屈!”

    宁秋蝉会意一笑,“本小姐自然了解姑娘们的苦处,但更了解姨娘的私心。不就是经营女色、获取自己的厚利么?这种生意,不做也罢!”

    说着,向着冷沐真一个福身,“嫂嫂早些回府吧,免得哥哥担心,我先告辞了!”

    行罢礼,宁秋蝉向着各个客房一喊,“姑娘们,打道回府!”

    话音刚落,便有十多名女子破门而出,轻功一跃跟着宁秋蝉离开。

    原来她有这么多同党!

    听着四面八方的声音,老妈子既惊讶又崩溃,她们秘密组织为什么偏偏选在花满楼?

    “二小姐!二小姐!”老妈子喊了几句,却不见宁秋蝉回应。

    直到宁秋蝉的身影消失无踪,老妈子才陷入绝境。余光瞥到旁边的冷沐真,老妈子才无助地跪向冷沐真,哭号似地开始求助,“老奴只是兢兢业业做事,谁也不想招惹,老奴不想天降横祸,大小姐一定救救老奴呀!”

    毕竟是外人,怎么可能白白帮忙?老妈子脑子一转,立马补充道,“只要大小姐护着老奴,度过宁二小姐这一闹,保证花满楼上上下下都无事,老奴就把一半家产分给大小姐。”

    想想又觉得不妥当,又补充道,“自然了,冷族家财万贯,大小姐的佳人倾城更是生意兴隆,不会在意老奴这一点点家产。但这是老奴的心意,老奴也只能请求大小姐了,还请大小姐笑纳!”

    京城的大官富豪,都是身家雄厚的人,唯有冷族这么坚强的后盾,才能帮助花满楼度过这一关。

    老妈子清楚,冷沐真亦是清楚,却不屑一笑,“本小姐没空,你自己想办法吧!”

    花满楼经营女色,得来的都是肮脏的金银,冷沐真才不想要这种家产!

    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老妈子一人哭号着。

    哭着哭着,她也就恢复了理智,马上唤了手下过来,“快,马上马上去宁府查探一下,燕王府嫡女的事是否属实!”

    手下亦是一脸苦色,“不必查了,宁侯爷走后,便昭告了天下,燕王府要迎回丢失了十几年的嫡女二小姐——宁秋蝉。现下街上都传开了,宁二小姐在花满楼做了数年的线人,现下已经抓到了许多贵族官家的把柄,也得到了他们的弱点!”

    宁秋蝉并没有沾身任何男子,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但她的手下队伍庞大,加上都是气质美人,又懂得媚惑之术,所以用媚惑得来了不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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