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了?”

    冷沐真却不以为然,“那也不一定,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二哥是聪明之人,既然做了,必然想好了如何掩饰。你看方才他的先发制人,分明想一箭双雕,让祖母对正燚失信二哥没做坏事时,是不会有这么多心思的!”

    冷伯谕点点头,“你比较了解他,我也觉得何处有怪。这样吧,你明日再试探一下,看看他熟不熟悉宁府的路。尽量自然地带他过去,人总有下意识,即便想要伪装,也是有破绽的!”

    冷沐真点头应下,“好,那我明天带他去宁府上游一游!”

    这些话,是故意说给冷非冥听的。

    第二天的计划自然有变,是他们回了湘竹苑之后,才临时商量出来的。

    一大清早,还没到辰时,冷非冥的房门便被敲响。听这敲门的声音,像是十分急切。

    昨晚他们的谈话,冷非冥都听见了,也猜到了门口是冷沐真,随即慢慢悠悠地起身。

    穿衣、简单整理一下,才健步过去开了门,以最美的笑容面对冷沐真。

    但是开了门,却只看见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冷非冥的笑容一垮,一换平时的微笑,“一大早的,大哥这么急切做什么?”

    依照计划,冷伯谕一脸焦虑,连声调都变得不安,“真儿不见了!”

    事情跟昨晚听到的不一样,冷非冥自然一惊,“什么?!怎么会不见了呢?”

    冷伯谕取出一封信,信上有飞镖插破的痕迹,先将信交给冷非冥,才焦急解说,“信上说什么诬陷,非要咱们澄清了事实,才放真儿回来呀!要说这个绑匪还真奇怪,一不要金银、二不要珠宝,居然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

    瞧着信上的破洞,冷非冥只觉得十分熟悉,不由狐疑,“这封信,是从什么飞镖送来的?”

    冷伯谕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见过那种飞镖,只知道上头无毒,配着几条极细的红线,且飞镖很沉!”

    经了他的描述,再加上冷非冥的观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好像是凌晟皇宫飞镖的手法。”

    “又是凌晟皇宫的手法?”冷伯谕惊了一惊,“我听说,昨日宁族也收到了一样的飞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又拿回了信,一派都是紧张兮兮的神情,“对了,宁侯应该认识凌晟皇宫的飞镖,我这就拿给他看看,究竟是不是凌晟皇宫的飞镖痕迹!”

    看他像是急得昏了头,冷非冥只好无奈拉住他,“我也认识凌晟皇宫的飞镖,何必去问他?大哥是不是昏头了?别急,对方暂时不会伤害沐真的!”

    劝罢,冷非冥才陷入深思。

    说到诬陷、说到凌晟皇宫的飞镖,可不就是司徒详?不满冷非冥诬陷他,便仗着熟悉冷府的地势,掳走沐真,简直胆大包天!

    “该死的司徒详!”冷非冥暗骂一声,拿着信打算去兴师问罪。

    见他着急了,冷伯谕却拉住他,“你还有江北的事务要忙,要不让我去找真儿吧?”

    一听这个,冷非冥更加着急,“妹妹都不见了,还管什么江北事务?我这就快马加鞭,去找司徒详要人!”

    见冷非冥急急离开,冷伯谕却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后头喊一句,“那你去司徒详那儿找,我派人在京城内外找!”

    幸好冷非冥没有疑心,冷伯谕松了一口气。

    还是冷沐真明智,知道用宁蝾收到的信,伪装成新信,从而引出冷非冥。

    只是辛苦冷伯谕运功,要先将宁蝾收到的信的字迹去除,再模仿司徒详的字迹,写出一封新信。

    去除字迹的方法很多,不必动用内力也行,但容易被冷非冥看出破绽,毕竟冷非冥的洞察很高。

    不过动用内力去除字迹,是一项非常辛苦的工作,冷伯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信件清理干净。

    因为浪费了太多内力,所以冷伯谕稍显疲倦。以免被冷非冥看出破绽,冷沐真还特地给他上了淡妆。

    淡妆之下,冷伯谕的颜色一如平常。做了这么多努力,终于将冷非冥骗了过去。

    另一边,冷沐真与司徒速漫步在京城外的小林子里。

    司徒速一脸困倦地伸伸懒腰,慵懒地坐于一旁的石凳上,“司徒族传讯息的方法,我可不是轻易动用的,更何况是召请司徒详过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以为可以欢快玩几天,现下处理完这事,又要被他强制召回了!”

    他虽然抱怨,但还是应了冷沐真的话,用司徒族传讯息的方法,召请了司徒详。

    幸而司徒详离开不远,难得出来一趟,他也不想这么快又栽进权势斗争中。

    正好司徒族传来消息,说是司徒速私自离家了,于是司徒详就以找寻司徒速为由,在凌晟与洛商的边界待了一段时间。

    还没开始找,便收到司徒速的求救信号。为了让司徒详速速赶来,司徒速还提到了冷沐真。

    一提他心爱的人,不管真假,司徒详自然急急赶来,不过也需要一段时间。

    避免冷非冥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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