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子能动么?我扶你回你的房间?”

    “能动。”司徒速笑笑,“你就不必扶着了,我没有那么娇气,不然宁侯看见了,必定要吃醋的!”

    经上官凛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与冷沐真走得太近了。他知道冷沐真对他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但丫头太重感情,若被宁蝾知晓她为他哭,再大的心胸也会变得狭隘。

    他是宁蝾是患难之交、真正的好兄弟,他还不想因为一个女子,就跟兄弟划清界限。

    冷沐真的美、真,他都看得出来,也一直很欣赏。不过她是宁蝾的人,他从没想过占有,只是有时候耐不住喜欢,所以忍不住接近他罢了。

    宁蝾了解司徒速,也信任冷沐真,所以才允许他们走近。与其强硬将他们分开,产生司徒速的逆反心理,还不如让他自己意识到,主动与冷沐真保持距离。

    就这么被上官凛的话惊醒,司徒速与冷沐真保持一步的距离,一起往房间而去。

    安顿好了司徒速,冷沐真也就离开了。并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冷伯谕他们回来了,她要去瞧一瞧情况。

    到了府门口一看,他们正好下了各自的马车,司徒详慢步走向冷府,却被守卫拦住。

    “放他进来!”冷沐真吩咐一句,守卫才撤了手,司徒详也走了进来,“真儿,幸好有你及时提醒,不然我都不知道是谁诬陷我。宁族要找我的麻烦,我差点又要再赔进去五百万两银子!”

    司徒详是得意的,冷伯谕却有些愧疚,“二弟与凌晟太子对峙,说出了诬陷的事,我都听到了!”

    冷非冥跟着下了马车,脸上具是不悦,“那五百万两原就是我的,我只是取回我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

    见冷非冥如此,冷沐真也有些愧疚,还没说什么,便听冷非冥训斥,“沐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联合大哥算计我,你们都姓冷,难道我就不姓冷了?”

    听妹妹被骂,冷伯谕自然不高兴,“都是我想的主意,你何故训斥真儿?真儿只是听我的吩咐,请了凌晟太子来而已!”

    冷非冥却气得不行,“你们联合算计我,到头来还要怪我么?”

    宁梨闻声而来,“怎么回事啊?”问罢,便看见司徒详,穿着那么耀眼的鹅黄色,脸色一瞬难看,“你来做什么?”

    以前惧怕宁梨,是因为宁梨的威逼。他对她有恨,但更多的还是亲情。

    毕竟很小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为宁梨就是他亲祖母,那时候是付出了真感情的。

    且当着别人的面,宁梨一直对他十分关心,小时候单纯,自然就有了感情。

    如今见到宁梨,司徒详还是恭敬相待,依照平时请安,给她行了一个大礼,“冷老太君安!”

    打从一开始,宁梨便是假装的亲情,再者司徒详以前的没用,她也提不起爱意。如今见了,依旧是以往的冷漠,“谁放他进来的?”

    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因为这个人,自己的孙子被换去了凌晟!

    宁梨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是自己把孙子换走的,却硬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只怪冷轩对她太宠,她到了这个岁数,还是那般小孩子气。

    守卫们具是害怕,连忙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他们不敢说是小姐放进来的,因为推卸责任,就是在找死,哪怕不是真正的推卸责任。

    不过不推卸责任,也不代表能活,宁梨沉声,“你们确实该死!”

    见他们可怜,冷沐真自然说出事实,“是我放他进来的,你就别跟下人闹了!”说着,看了冷非冥一眼,“正燚与凌晟太子签订,要凌晟赔偿五百万两银子。二哥财迷心窍,居然假装绑匪,绑架了秋蝉,威胁正燚交出五百万两银子!”

    宁秋蝉失踪的事,宁梨也听说了,只是没想到是冷非冥干的,随即一惊,“冥儿,你为何要这么做呀?”

    说着,又不由替孙子讲话,“就算这是事实,那凌晟的五百万两银子,也有冥儿的份,也算是对冥儿的赔偿!”

    冷非冥确实投了五百万两银子进凌晟库房,其中三百万两,是禩吴孝敬的银子。

    给凌晟皇帝得去,冷非冥无话可说,可是被司徒详坐收渔翁之利,冷非冥是一万个不愿!

    听祖母为自己讲话,冷非冥是感动,司徒详却有些寒心。

    小时候,他也希望祖母这般疼爱自己,可惜祖母说了,男孩子要严加管教,日后才有出息。

    他信以为真,还以为祖母是被迫对他严格,如今看到宁梨对冷非冥的宠溺,司徒详不由冷笑,“老太君要包庇孙子,本太子也没有话说,只是宁二小姐的安危,老太君不会不管吧?”

    宁秋蝉是宁族血脉,与宁梨出自同族,她自然不会不管,“冥儿,你把秋蝉藏到哪里去了?她没事吧?既然事情过去了,就把她放出来吧!”

    有了宁梨的宠溺,冷非冥更是固执,“除非宁侯交出五百万两银子,不然我不可能放人!”

    原以为他会认错,冷伯谕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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