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个不俗,皆有功名在身!”“想来,今后能挑盛家大梁的,必然还是二房一脉!”说到这里,盛维的脸上也是有些丝丝羡慕、无奈之色。而大老太太看着自家儿子的失落,却是语重心长地道:“你说的不错,咱们家今后要依仗的怕还是二房一脉!”“不过,他们家的三个孩子,柏哥儿、枫哥儿和权哥儿却还是有些不同的。”“不同?”盛维眨眨眼,有些不懂:“娘,他们三兄弟不都一样吗?”“于我家,又能有何不同?”不要怪盛维愚钝,实在是他看人性没有大老太太那般精准。“哼,他们家读书厉害,可旁的就未必是如此了!”大老太太冷笑一声,道:“维儿,你可还记得权哥儿的出身?”“权哥儿的出身?”盛维想了想,回道:“娘,权哥儿虽是庶子,但他却是在弟妹膝下养大,与弟妹的关系也是极好。”“我听紘弟写信来说,弟妹似乎也是很喜欢权哥儿这个孩子呀?”盛维还是没能得到大老太太话里的那个点。“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大老太太摇了摇头,解释道:“维儿,你知道权哥儿的生母是怎么走的吗?”见到盛维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大老太太干脆就直接问了出来。“我记得,权哥儿的生母,好像是因为难产才走的吧?”盛维说的有些不确定,他睁大眼睛,仔细地回忆着十几年前的事儿,脑子却是转的极快。半晌。“对!”盛维双手一拍,却是记了起来:“权哥儿的生母,就是因为生他难产才会离世的!”“我记得,当年紘弟还特意写了信给族里。”“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吗?”回想起这件事儿,盛维也是隐隐察觉到了大老太太话里的含义。“不错!”大老太太点点头,肯定道:“这里面的事儿,确实是有些不对劲!”“维儿,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儿有些熟悉吗?”“这……”听到这一句话,盛维神情骤变,脸上也是阴晴一片,似是在犹豫什么。“呵!”大老太太冷笑道:“你那堂弟盛紘还真不愧是你二叔的好儿子,这宠妾灭妻的性情倒是完整地继承了下来!”“娘,紘弟还不至于此!”盛维勉强开口,为盛紘争辩了一句。“那是因为有你二婶在看着!”大老太太瞪了一眼盛维,不悦地道:“不说别的,就说权哥儿的生母卫小娘,她的那件事儿必然是有着后宅阴私在里面的!”“我敢说,这件事情定然是他家的那林小娘所为!”很明显,盛紘独宠林噙霜的事儿在整个盛家里也不算是什么新闻了。“他家的大娘子,我是见过的!”大老太太开口说道:“虽然脾气是急了些,但性子却还是好的,要不然的话,你二婶也不会为你堂弟求娶她过门!”回想起当年王大娘子进门时的情景,大老太太不由地一叹:“唉~”“只可惜,你二婶当年一时心软,竟让那林小娘觑见了空子,使得些狐媚手法,让她踏进了盛家的门!”“要不然的话,也就没有现在这些事儿了!”大老太太摇摇头,不想多说往事,只是道:“说起来,这些事儿是瞒不住权哥儿的,说不得,他现在就已经是有所察觉了!”大老太太也不想跟盛维讨论盛紘宠妾灭妻的事儿,所以她只是看着自家的傻儿子,说出了自己的推论。“你想想,他们三兄弟里,枫哥儿可是能及得上权哥儿?”盛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我看啊,不仅是枫哥儿,就算是柏哥儿将来也不一定能压得住权哥儿!”相比较盛长枫,盛长柏除了能力更强之外,且还有个嫡长子的名分,却是占有更大的优势。大老太太眯着眼睛,轻轻道:“我观权哥儿的面相,倒不像是那种有仇不报的性子,今后,当权哥儿得势的时候,怕是会让枫哥儿母子付出代价的!”“那时候,他们家可就有得闹了,一个不好,甚至整个二房一脉也得不安生!”“娘,不至于吧?”盛维听得瞳孔一缩,似是看见了那样的场面,他嘴里嚅嗫地道:“娘,就算权哥儿知道那事儿是有着什么不妥,但他们终究还是一家人,又岂能兄弟阋墙?”“再者说了,有紘弟在上面压服着,怕是权哥儿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哼!”大老太太乜了一眼,似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值得一提。“你是想说,权哥儿没那么大的本事吧?”盛维被自家母亲地眼光给看的老脸一红,索性也就一梗脖子,勉强坚守着自己的意见道:“不错!”“儿子就不信权哥儿能不顾着自己的前程,硬是为了这事儿而毁了盛家的清誉!”“呵!”“我看不见得!”大老太太看着盛维,反问道:“说起来,你可曾见过有哪个六岁稚童就能考取秀才功名?”“且还能视之于无物,坦然自若地只身追随着他的老师外出游学?”盛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能说的出来。大老太太却是继续道:“可这些,权哥儿却是都做到了!”“这些举动,岂不近乎古之异人?”这里的异人,是指异于常人的意思,泛指那些曾经有过大作为的名士,或为名臣,或是文宗,虽不一而论,但皆是留名青史之辈。很明显,对于六年前盛长权的行为,大老太太表示很赞赏,觉得他这是异人有异象!对此,盛维也是无言。“所以,维儿,这里面其实还关乎着咱们家的立场!”“是要站在权哥儿的那边,还是站在你堂弟的那边!”盛维抬头看着自家母亲,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觉得,咱们家今后又能依靠得了谁?”大老太太说的很现实:“咱们家乃是商贾之家,就算长梧他今后能有所作为,但也不过是个武官!”“你也知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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