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脸面,谁不愿意让自己门下出去的人扬眉吐气?

    陈操拜会,然后出门,带着正在门房和人吹牛的赵信赶忙就走,见着陈操那急匆匆的样子,赵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伯爷,出什么大事了。”

    “先去军营。”

    宋澈的日子比较枯燥,但还在有陈操给他提醒过在天启三年的时间内可能要去辽东一事,所以平日里除了训练之外就是回城中的新家里。

    “大人,”一名士卒传信道:“指挥使,哦不对,伯爷来军营了。”

    宋澈早就收到了赵信的传话,也知道陈操加了爵位,正准备今晚上去庆贺的,哪知道陈操自己就来了,于是穿戴好衣服赶紧出了营房,主动去迎。

    “时秀...”还未走近,陈操便大声喊道:“快去召集戚显宗、贝天华几个,商议大事。”

    宋澈见陈操这个模样,再加上陈操喝酒时不时会透露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就以为陈操被逼造反,赶忙转身去叫戚显宗几个来大营议事。

    等到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跑进大营时,陈操正坐在主位上喝茶,宋澈不解,问道:“耀中,发生了何事了?”

    “不急,”陈操放下茶杯:“等水师的人到了再说,我在先前就让赵信派人去通传了。”

    锦衣卫系统的人是陆续到的,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懋修、赵天临几个水师的指挥官校才抵达。

    陈操见着人差不多到齐了,便咳嗽了一声,当下大营中便安静了下来:“各位,这是朝廷的公文,你们挨个看下去。”

    赵信将兵部的公文一个接一个传给他们,陈操接着道:“朝廷令本伯在七月十五之前抵达广宁,应该为了应对此次建虏贼酋努尔哈赤的战事。”

    “算下来才四十五天?”陈泳素拱手:“伯爷,您应当也清楚那些卫所部队的执行力,从集合再到辽东,没有两个月时间是不行的。”

    底下的人都齐齐点头,陈操也知道其中的问题:“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来参谋一下,人多力量大,咱们南兵不比北方士卒,过去的不少士卒都有水土不服的习惯,此次战事仓促,所以也来不及调集周边各省的军队了,你们说说,就近的部队哪些可以调动?”

    “朝廷只给了三万人的兵额,”宋澈插话道:“也就是说除却咱们右卫和水师,只有三个卫可以调动?”

    “不,”陈操摇头:“水师不算...”在众人都疑惑的表面上,陈操解释道:“此次广宁一役非比寻常,我被任命为南军的主帅,想必孙承宗定然是让我作为一路兵马执行任务,也就是说,咱们要和鞑子陆战,水师官兵不习陆战,若是被鞑子的骑兵冲击,我担心防守不了而崩溃,再者,水师和右卫的军饷由我出资,公文上并没有让水师出战的意思。”

    赵天临皱眉:“那伯爷,您的意思是调集除却右卫之外的另外五个卫所的兵,然后以水师的战船从海船去辽东。”

    “你们看看,”陈操指了指赵天临:“人赵天临都能想到的事情你们如何需要再去伤脑筋?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水师的战船众多,以战船运兵,从海路而去,最多二十天就可以抵达辽东,时秀,辽东的海港有哪些?”

    “适合战船登陆的恐怕只有盖州卫那边的旅顺口,不过那里在去年就被鞑子占据了。”宋澈说道。

    这里面没人比宋澈更清楚辽东的事情,陈操皱了皱眉:“若是走海路确实很快,但必须要攻旅顺及身后的盖州卫,若走陆路,虽然安全,但时间上咱们就赶不了,现在水师和右卫的士卒基本上都是火器部队,咱们不如就从旅顺登陆,然后打鞑子一个措手不及。你们觉得如何?”

    所有人都对望一眼,然后齐齐拱手:“但凭伯爷吩咐。”

    “好,”陈操拍了桌子:“赵信,拿上魏国公的公文,立刻调集扬州卫、大河卫、镇江卫、松江卫等五卫兵士到各自防区的渡口集结,告诉他们水师战船会在五天之后出发挨个接他们,还有,传我军令,上述卫所谁敢延误时间,军法处置,另,八百里加急给观海卫送信,让他们乘船去长江出海口集结,到时候与我部一同出发。”

    “是...”赵信拱手立刻跑了出去。

    “听好,”陈操正声道:“南京右卫及水师官兵立刻整装,军需官给两卫兵士发下三个月军饷,明日整队出发。”

    “是...”

    陈操立马去了军营的工坊,找到了毕懋康:“毕大人,我明日要率队出发,时间紧迫,火枪方面我并不担心,大炮如何了?”

    毕懋康立马回答道:“可用红夷大炮十门,实-心弹千发,开-花弹一百二十发,”说着毕懋康有些惭愧:“大人实不相瞒,虽然大人给的钱粮足够,但开-花弹的制造过程确实太耗时间了。”

    “有一百二十发也足够了,”陈操说着不想给毕懋康难堪,也是问道:“迫击炮如何?”

    “新造了一门,另一门上一次试炮之后有裂痕,放在库房了,所用炮弹只有十发。”

    迫击炮是难造,这种炮属于新式火炮,不可能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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