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变色,不由感叹:“这孩子看起来柔弱,实际满身刚烈的骨子。腰斩一定是将她吓坏了,也伤了她的心,否则怎会书写这一纸血书。哀家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血书了。”

    太后恍惚中似乎回忆起了生平,嘴角露出了教人难以读懂的弧度,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有过执着,不过教岁月磨平了棱角。

    洛长安缓缓说道:“桂嬷嬷来借奴婢做的长竹竿和大竹筐,由于奴婢当时在给太后娘娘绣护额,正在打结挽花,一时丢不开手,就教小桃去取了东西给她。那桂嬷嬷就埋怨下来,字里行间说我摆架子,自己不给她取东西,教个区区小桃去,说我不过从三品就鼻孔朝天了去。奴婢不懂,也没有哪条宫规规定,对接玉流宫的桂嬷嬷的必须是三品以上的女官,低阶的女官都不配若是一定要比,玉流宫的事难道比太后的护额更要紧”

    太后听后大是不悦,“那老婆子,怕是你主子教会你这门缝里看人的嘴脸,狗眼看人低。不过是取个物事,你竟挑起人来了。必然是你回去挑拨了你的主子溪嫔,使得溪嫔翻脸,拿捏洛长安!哀家自来一直教导你们要善待下人,你们竟当耳旁风,主子奴才一起把架子端起来了!”

    桂嬷嬷狠狠的拿眼睛剜着洛长安,说道:“奴婢冤枉,奴婢没有挑人啊,都是这个洛长安胡言乱语的冤枉奴婢!太后娘娘的教诲奴婢们都谨记在心的!洛长安在搬弄是非!她是一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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