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下午得空吗?”

    吃饱了的陈迹正躺在床上和为扯着闲话,忽然听到屋外有话传来。

    他听出了这是赵治手下第一马仔赵四的声音,怕是老板又有事儿找他了。

    哎!真是休沐都不得安生!社畜啊,说加班就加班!陈迹心下怒喊。

    可骂归骂,那真怠慢不得。

    好不容易在老板那儿露了个脸,不能就这样丢了印象分。必须要好好上进,才能有光明的未来。

    所以陈迹立马麻溜地从床上滚了起来,跑去开门。

    “吱呀——”

    陈迹打开了门,只见果然是赵四站在门外。

    “我下午无事,可是校尉有事传唤于我?”

    “非也,郎君想差了,却是少君吩咐某带着郎君去个地方。”

    赵四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迹说道。

    “是何处?”

    陈迹看着赵四的表情,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自是好去处,郎君跟着某来便知晓了。”

    赵四愈是这样说,愈让陈迹感到疑惑。

    好去处?莫不是那种好去处?陈迹不禁想入非非。

    当下整了整衣服,跟着赵四出了小院。

    一路左拐右拐,从后门出了太守府。

    见是从后门出去,陈迹越发觉得这个好去处,大概率不那么正经。

    虽然但是确实是个好去处就是了。

    太守府后门所处街巷不甚繁华,或者说很僻静,少有人经过此处,往日只有大早上去军营时才会从此门出。

    若是去街上闲逛,都是从大门走出。是故此一着,便让陈迹对自己的猜测有了更进一步的确定。

    心里是那么想,陈迹却没有着急问赵四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来若是猜错了,到时不是极其尴尬,不仅面上无光,还让人直以为总是把人往这种雅事方面推。

    二来嘛,这会显得自己很向往痴迷这种雅事,形象不就一下子毁了,平白给自己添上了污点,得不偿失。

    所以从面上看去,陈迹显得非常淡定,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只是埋头跟着赵四走。

    这一走,便是走了小半个时辰,直把陈迹的腿都给走麻了。

    像他这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玩意儿,甚么时候一下子走过恁长的路。

    “郎君,到了。”

    走在前面的赵四忽地停下,这才让陈迹解放了双腿,开始有心思打量起周边的景致来。

    之前只顾埋头走了,哪有闲心看周遭的建筑。

    现下细细看了,发现果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种高端雅舍,而是一处街巷。

    街巷位置不错,人流不少,周遭的商铺也是鳞次栉比,热闹繁华。

    细细听了,还能听得远处货郎的沿街叫卖声。

    好一派人间烟火气。

    再看自己两人站着的地界儿,发现旁边即是一处宅院。

    宅门上高挂着个牌匾,上书两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地写着陈宅二字。

    这下见了,陈迹彻底明白过来,这大抵便是他的好老板当日给他画的饼,也就是许下的宅院。

    不对,现在已经不是饼了,它成了即将吃到嘴巴里的肥肉了。

    “这是?”

    虽然几乎已经在心里确定了,但该问还是要问一下的。

    “哦,这便是此次带郎君来的地方了。

    少君言说,这次郎君在募兵一事中甚为辛苦,且安排地又异常妥当,让军中都甚是满意,算是立了大功,该是有赏赐的。

    但是又想到郎君入职时间不长,资历尚且浅薄,官职是暂且动不了了。

    所以便弄了躺宅院予郎君,郎君日后也好住得舒适些。

    少君曾言,郎君有大才,日后是干大事的人。

    若是还住在太守府的小院儿里,面上须不好看,说出去也不甚好听,恐遭了那些碎嘴耻笑。

    是故禀明府君,从府中的宅契里选了这么个宅院,又添钱置办了些家具,还从伢子手里买了几个伶俐的小厮奴婢,伺候郎君起居。

    这下子,郎君也算是彻底在固城安了家,置了业,日后也能更加踏实做事。”

    赵四叭叭地说了一堆,直讲得是唾沫横飞。

    “如此,实在是羞煞迹了,迹如此微末之功,又乃迹本分之事,却让校尉如此看重,迹真是不知说甚么才好了。

    还请替在下转告校尉,校尉如此恩情,日后在下必更加尽心竭力,鞠躬尽瘁,结草衔环以报校尉恩德!”

    陈迹听罢赵四所言,也立即装出一副激动地不能自已的模样,对着他是好话说尽,一副恨不得立马为赵治去死的表情。

    端的是无比的大义凌然。

    “郎君的这番话,某一定一字不落地尽皆述于少君耳中。想来少君听了,亦是极为开心的。也不枉他为郎君做的一切了。

    郎君,咱们别再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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