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见张让如此说,也哈哈大笑,“我这点小计谋哪比得上张公,不如这样,咱们将各自所想计策写在手心,然后对照一下,看看是否一致。”

    “妙,妙!”张让拍着大腿赞道,

    两人执笔各自在手心写了,展开一看,赵忠手心写着“外放”二字,张让手心写着“汉阳”。合起来就是外放汉阳,两人相视一笑。

    “赵公真知我心啊,不过这傅夑不肯与我们合作,董卓又与我们阴奉阳违,我们军中还是缺人啊。”张让叹了口气,“尤其缺那种敢打敢拼的猛将。虽然赵公名义上任了车骑将军一职,但实际兵权还在这帮士人手里,终究让人不放心。”

    “张公勿忧,咱们兄弟大权在握,总有前来投靠的人。孙坚、孙文台,张公可还记得?”赵忠笑眯眯问道。

    张让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说道:“可是剿灭宛城黄巾先登城者?此人倒是个猛将!”

    “没错,要说记性还是张公好!”赵忠不忘恭维一下,“这人出手阔绰,屡次向我表忠心。要唯我们马首是瞻,我觉得倒是可以提拔一下。”

    张让沉思道:“此人现在官居何职啊?”

    “现在是个别部司马。”

    张让皱眉道:“那官职有点低啊,一时半会儿难当大用。”

    “哈哈,有你我二人在,这官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如今荆州闹的乱哄哄的,他想去那里平乱。我们先以当初他剿灭黄巾有功为由,给他保奏一个杂号将军,待其立功后再封个侯一类的,这样很快就能当大用了。”赵忠满不在乎地说道。

    张让也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只要我们的人掌了兵权,就不怕那帮人上蹿下跳,哈哈。”

    ……

    送走赵延,傅夑暗自沉思,这宦官们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陛下对他们的宠信也是有增无减。

    赵忠封车骑将军,更是让这帮阉党士气大振!那些以诛灭阉党为己任的士人们,渐渐的心灰意冷,或者辞官归隐,或者在山野间不问世事。自桓帝给大太监单超封车骑将军,到现在二十六年了,没想到赵忠又任了这个职务。这二十多年间,宦官为所欲为,只手遮天,朝政日益**,百姓人心日益离散,长此下去国家就要亡于这帮阉人手中了!

    “大人,门口有人自称是你的故人,要不要让他进来?”家将又来禀报道。

    傅夑皱皱眉,这帮阉党真是没完没了,难道又派了其他人做说客来了,于是挥挥手,“不见,今日一律不见外客!”

    家将领命去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傅夑不耐烦,皱皱眉走了出去,“何人吵嚷?真当我怕了你们不成?”

    一名老者带着一个随从站在门外,他的随从正在与家将争执。

    “呵呵,傅将军,别来无恙否?”老者见傅夑出来了,抱拳说道。

    “原来是……”傅夑见来人吃了一惊,见老者摆摆手,就改口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请屋内叙话。”

    来人竟然是王允与闵贡。自王允出狱后,为了避免阉党追杀,与闵贡一起东奔西走,今日是专程来拜访傅夑的。

    “刺史大人,刚才家将多有冒犯,我替他们赔罪了!”进屋后,傅夑先深施一礼。

    王允连忙还礼,“傅将军可莫如此说了,我如今也是山野一闲人,流浪于江湖苟延残喘而已。”

    大家分宾主落座,傅夑感慨说道:“自豫州一别,都已经快两年了,大人可还安好?”

    “无妨,不过是阉狗们派几条疯狗追杀而已,有闵贡在,足够能应付。当初我们在豫州同心协力剿灭黄巾贼寇,现在想想就像是发生在昨日一般。”王允颇有些看破世情得豁达。

    傅夑心有所感点点头。

    “刚才到你府中拜访的人是赵忠的弟弟吧,他来此估计是做说客?”王允试探说道。

    傅夑正色说道:“正是,现今陛下让赵忠负责封赏当初剿灭黄巾有功之臣,他派赵延来以封侯为诱饵。哼,他们也不仔细思量一下,我傅夑怎可能与其同流合污!真是可笑!”

    “好,我果真没看错人!”王允赞叹道,“以傅将军在剿灭黄巾贼的功劳,封侯是理所应当。可惜陛下将此事交给阉党,不知又有多少贤臣被埋没了。傅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啊?”

    傅燮闻言叹了一口气,“原本我想留在陛下身边,以自己的言行去影响陛下,以期达到诛灭宦官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毫无用处。与其在朝中白白浪费时间,不如去地方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王允点点头,“嗯,那傅将军可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了么?”

    “汉阳!”

    “真是股肱之臣啊,为国不避险地!虽千万人,傅将军往矣!”王允真心赞道。

    傅燮摆摆手说道:“原凉州刺史杨雍因故去职,接任的刺史耿鄙贪婪残暴,好大喜功,重用奸佞之人。汉阳太守盖勋乃是我知交好友,也是我举荐做的汉阳太守,他因不满耿鄙作为愤而辞官。长此以往,贪官弄权贤臣去位,则凉州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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