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做嫁妆,洗去风尘,干干净净的做个清白女子。

    可时间久了,李师师渐渐认命了,她恐怕再也无法完成夙愿,那坛女儿红,酿的再久也没意义,还还不如直接挖出来喝了,省的她年老色衰了,只能自己一人空对月饮。

    字画成了,李师师欣喜仔细端详,待墨迹干了,才缓缓的卷起来,好生收藏。

    酒未尽,两人还未欢畅,再对诗词歌赋已然无趣,武松提议行酒令,输了就要唱歌饮酒。李师师觉得新鲜,点头答应了下来。

    结果一出手就是她输了,只得按照规矩开口唱:“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嗟因循、久作天涯客。负佳人、几许盟言,便忍把……”

    这些词句对李师师来说都是经常唱的,她张口就能来一两首,别人都说她唱的好听,她自己却不觉得。甚至觉得有点麻木了,唱来唱去都是那么几首。

    要么是楼里其他技子所做,要么就是那些来迎香楼里的文人墨客为她们写下的,时间长了,其他不讨喜的都被遗忘,就剩下这么几首。李师师唱的随性,经常改些字句。

    武松自然能听出李师师早已厌烦了这首歌,恐怕她也是无奈,没有新词可唱。

    “不如我来为你作词一首。”武松来了兴致,一旁的笔墨还未撤去,武松起身执笔,稍加思索后便写起来。

    恨眉醉眼。甚轻轻觑著,神魂迷乱。常记那回,小曲阑干西畔。鬓云松、罗袜划。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未谐,早被东风吹散。闷损人、天不管……

    整首曲子一气呵成,武松写的顺畅,中途连歇笔都不需要。写完后满意的看了看,很合自己心意。武松让李师师来看:“如何?这首曲子正配你的嗓音,只为你一人而作,也只能你一人来唱才合适。”武松站在李师师身后,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李师师看完后便娇嗔着说:“公子这词写得……”

    武松就站在她身后,清楚的看到李师师的耳垂都变红了,明显是娇羞的。没想到她身在青楼里,翻滚红尘中的技子,居然会因为一首此去而脸红至此?

    “这种词,要怎么唱的出口。”她自然是会些艳词的,只是武松亲自写的不一样,不能当一般的艳词来唱,她一唱起来就会想起武松,让人怎么好意思唱出口。

    武松却故作无辜的,装作不懂的样子:“这词有什么问题吗?”

    李师师又不傻,自然知道武松写的词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武松这么坏心思,还要她亲口把意思说出来。

    这小曲翻译过来,就是说:’……。’

    这首词,李师师目瞪口呆,身为名技,不但要熟知音律,更要对诗词有所精通;李师师听过的词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寻味那词意,顿时脸色绯红,俏脸上浮现出些许羞怒。

    “公子有意调笑了,这词曲唱出去,旁人岂不是要笑话师师,枉费了这手好字好纸笔。”李师师嘟起嘴,佯装生气的样子。

    词的意境很优美,可是太过那个啥,仿佛是将李师师比喻成那即将红花女,而主角却成了即将亲赴巫山**的嫖客。

    武松在一旁笑个不停,顺势楼主了李师师纤细的腰肢:“无妨,既然是我做的词,你就只唱给我一人听,不要让旁人听见,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

    他们要听就自己写出,没有个作词的能力,还敢来青楼听曲子?怕是在做梦吧。

    李师师心中诧异万分:这样的好词儿,竟是他做!这个读书人文采斐然,却偏偏如此下作!”

    她的脸红的发烫,本就喝了不少酒,真个人醉醺醺的,意识朦胧起来,又被武松这词撩拨的心弦震颤,李师师有些站不稳,便软软的坐了下来。

    她不慎碰到了一旁的琴弦,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武松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你们迎香楼真是奇怪,单单我上来,老鸨就收了那么多钱财。想必之前也赚得不少,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给你配一把好琴。这琴既差又旧,已经不能再用下去了。还是早些换一把。”

    李师师半眯着眼睛看着武松将手按在琴弦上,她吃吃的笑起来:“妈妈是什么人,别看她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明面上都觉得她对我好,但其实她只当我是棵摇钱树,只想从我身上赚钱,哪里会舍得花钱?”

    听她这么说,武松突然有些心疼起这个女人来,沦落风尘也不是她愿意的,不能把过错往她身上推。

    武松将琴横在面前:“我来弹你来唱,就唱我方才为你写的那首曲子。”

    李师师转绵绵的伸手成拳,锤了武松一下:“公子真坏,非要让师师唱这样的词曲。”

    武松自顾自的弹起来,李师师不愿扫了武松的兴致,他怎么说,自己便怎么去做,按照武松写的词,一句句的唱了下去。

    不出所料,这曲就是为李师师量身打造的,只有她能唱出这曲的感觉来。

    武松听后大悦,一连喝了好几倍。武松酒量本来就好,再加上宋朝的美酒,酒精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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