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算了。”文澜撒开拽住文琴的爪子。

    “哎!”文琴目光一动,浅握住她的手。

    文澜挑眉。

    文琴垂下眼睫,似是有些羞赧,“我…他…你,可能教教我?”

    当初她哄骗慕容郎中那一套,文琴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无论她怎么和曹济舟偶遇、亲近,那人就是不开窍。

    文澜上下将文琴看了一遍,她这姐姐心思细,也多,以往还总带着王氏教出来的小家子气,如今在外头做了一年生意,倒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你想要他还是要嫁给他?”

    文琴愣了一下,片刻便明白了文澜的意思。

    而后咬了咬牙道:“嫁给他。”

    “不怕老曹和爹作对,他家对你不好?”

    “不会。”

    文澜笑了,“好,那你搞定曹夫人就行,不用对小曹太上心。”

    文琴微微瞪大了眸子。

    文澜松开手,深藏功与名。

    ……

    边军军营。

    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地面上的沙土微微抖动。

    当先一骑黑衣黑甲,冷白的脸上一抹干涸的血色,带着沙场的风与血腥味,迅速逼至营地之前。

    他身后的黑甲军紧紧跟随,在营门前停住时,掀起一阵黑色的浪潮。

    一时间,血腥味、铁锈味、马味混合在一起,昭示着这支队伍刚刚厮杀归来。

    “将军!”

    “将军!”

    营门前将士嗷嗷呐喊。

    楚余年利落下马,一向吊儿郎当的脸绷着,杀气四溢。

    不断有人出去接管战马、伤员、战利品。

    而后身着宽袍广袖的虞都官员迈着四方步,气势凛然的走到楚余年三尺外站定,高声道:“楚将军,本官等你很久了!”

    任谁都能听出语气不善。

    楚余年抬眼,冷冷盯住那人。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天子令官陡然怂了一下。

    听说刚打完仗的武夫杀红了眼,见谁都想砍,万一楚余年一上头给他砍了,那可太冤了。

    思及此,他默默缓和了一些语气,端着架子道:“吾等奉皇命来,楚将军沙场归来…沐浴后再来听旨吧。”

    洗洗脸,总能冷静了吧?

    楚余年目光越过他看向主帐。

    “我师父呢?”

    许是被北地风沙磨砺,他一张口,嗓子嘶哑的厉害,那官员没听清,于是问道:“什么?”

    楚余年大步上前,冷冷的盯住他:“我说,我师父呢?”

    “你是说骆山河?他是罪臣,你怎么把他放在军营里?太不像话了!”说着对上楚余年阴沉的眸子,他心肝一颤,又把嗓门低了下去,“此事容后再议,若你能回虞都勤王救驾,免了骆山河的罪名也未尝不可。”

    楚余年盯着他,然后抬手。

    官员浑身一紧,紧接着就感到胳膊上一股大力袭来,生生被扒拉了一个踉跄。

    楚余年大步向主帐走去。

    “这这这!放肆!太不像话了!”官员在他身后跳脚。

    主帐门口。

    边军和虞都护卫各把着一边,互相看不上。

    楚余年一把掀开帐帘进去。

    骆山河好好地在里头,他松了口气。

    “师父。”

    “战况如何?”

    “大戎全军覆没,小戎与北戎合并,偏安一隅。五年之内,再无边境之患。”说罢,他顿了顿,轻声道:“师父,该死的都死了。”

    骆山河叹了口气,“去看看松亭吧。”

    “嗯……”

    师徒两个刚出门,就被虞都官员堵住。

    “楚将军何处去?”

    “祭拜故人。”楚余年有些不耐烦。

    虞都官员对他已经一忍再忍,此时当着自己人被拂了面子,硬脾气又一下子上来。

    “本官不管什么故人,陛下有旨,命你南下灭反贼,速速点兵!”

    楚余年皱眉。

    骆山河道:“三日前到的,一直在等你。见你没动静,就在军营各处打探之前传令官的消息,还想拉拢军中留守部将。”

    令官:“!”

    他们明明做的很隐蔽,这老东西怎么发现的?

    “你这罪臣!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他吼完,手下人立即抽剑横在了骆山河脖子上。

    骆山河瞧了眼剑,眉毛都没动一下。

    楚余年看向令官,“不去。滚。”

    令官:“你!”

    “抗旨是死罪!”他指着楚余年,胸膛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见他冷着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儿,转向其他人道:“楚余年要抗旨,你们难道也要做那乱臣贼子?给我拿下这逆贼,待到虞都,你们一个个都是有功之臣,加官进爵!”

    他的下属门禁唰唰拔出剑,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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