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耳根蓦地一红,遂又很自然的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水,柔声说道:
“相公再练一会儿就快些休息吧,练功也要讲究张弛有度,切莫累坏了身子。”
“嗯,知道了。”
李南柯咧开嘴笑了笑,将刀回鞘准备再次拔刀。
洛浅秋垂下眼帘,朝屋子走去。
相比于平日稳重淡然的她,此时脚步却莫名稍有些急,好似凌乱的心丝缠绑在了脚腕上。
这时,男人忽然回头说道:“我想努力一些,这样就能保护你。”
女人身子一顿,没说什么,进了屋子。
洛浅秋轻轻关上房门,走到桌前拿起一杯已经凉彻了的茶水一口饮尽。
随着冰凉的茶水入喉,那藏在胸脯里、跳的稍有些快的小小心儿也渐渐平稳下来,安安分分的躺在女人的身体里。
洛浅秋坐在椅子上,望着房门出神。
过了良久,女人从桌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尖锥,喃喃道:“时间又到了呢,这次……要扎的狠一点。”
——
第二天醒来时,李南柯浑身酸痛无比。
尤其是两只胳膊,感觉要被剥离了身体似的,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
但最让他在意的是心口处熟悉的疼痛。
仿佛又被人塞进老坛酸菜里腌泡了一阵子,而且还被几个大妈猛踩了一顿。
“相公,起来啦。”
伴随着温婉动听的声音,妻子那张熟悉的温柔笑靥与以往一样,住进了男人的视线里。
李南柯揉着酸痛的手臂应了一声,开始洗漱。
“相公昨晚谁的如何”
“还行。”
“那就好。”女人笑得开心。
以怪异的动作费力吃完早餐,李南柯将刀挂在腰间与妻子分别。
但他并没有去衙门,而是朝山上走去。
他想找那个装有‘红雨’的盒子。
虽然获取的只是一些记忆碎片,但依照冷歆楠他们之前追查的地点范围,不到半个时辰,李南柯便寻到了那个山洞。
ap.
/05/05375/273565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