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为咱们将士的统领,要以身作则才是,老臣向来直言,殿下莫要介意”

    谢长安挥了挥手,想说啥呢,却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声响,几个人都顺着声音看了看,宋正杰却一脸笑意地看了谢长安一眼。

    宋玉绰不愿让谢长安难为情,亲自主动离开厨房,似笑非笑地来到宋正杰面前跪在地上请罪。

    “女儿大错。请父亲责罚”

    “胡闹!”宋正杰一看真是宋玉绰了,气得长出了两撇胡须只是一哆嗦,指着女儿却气得无语了。

    宋子瑾见到宋玉绰也甚是惊讶“阿姐着实大胆了些,女子不得近军营。你”

    宋玉绰终究还是个妹妹,有的言语宋子瑾难以开口,只得叹着气,沉重地甩手把手背在身后。

    看到老爹和哥哥都很生气,宋玉绰可怜巴巴地对谢长安使了个眼色,示意谢长安赶紧帮他。一面给威远候磕头认错。

    “女儿知错了,爹爹莫气,身子要紧,爹爹万不要因为女儿的事儿气坏了身子”

    “你还知道担心为父的身子!”威远候怒瞪着宋玉绰,咬牙切齿“你若是真有孝心这会子应该乖乖呆在京城才是!我看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给族里,要她们将你移除族谱,不再是我宋家子,也省得日后整个宋家被你牵连!”

    在古代,犯了错误,根本没有某种燕子“要了头颗要命条”之说,在那个年代永远是一个人犯法,全家连坐。宋正杰原本讲气话,但宋玉绰因为宋正杰的一句话,是想起了前一世因为他而孤独的,到头来果然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一年他刚满二十七岁,在一家报社当编辑。结果一气不提,气火攻心,捂胸就晕。

    谢长安看到宋玉绰忽然倒了下去,赶紧上前把他抱起放在床上,边行动边大喊“太医啊!宣太医!”

    宋正杰还没有想到,宋玉绰一下子晕了过去,原以为女儿这几天一直跟着感染疟疾的战士们一起护理,此刻还感染疟疾,吓得赶紧跑去床边给女儿试体温“归儿吗?归儿?”“是我!你怎么啦?”的轻轻叫了一声宋玉绰,宋玉绰叫什么。

    谢长安却坐在病床前拉着宋玉绰手叹了口气,看向宋玉绰眼里充满了内疚。

    他深知宋玉绰之所以如此,是因威远候的一句话联想到前世的凄惨,归根结底,前一世全宋家终将是这样,其实,罪魁祸在自己身上。

    他当时要不是真受宋玉绰的气,才狠下心来,又怎能真忍心给她喝毒酒?他怎么会救下那个被自己误杀的女子?又怎能真正把启蒙老师呢,曾同生同死之兄赐之?

    实则他下旨后后悔不已,怎奈君无戏言、已下旨如何能夺回?

    看陈太医这个时候表情迟疑,在时刻可能发生意外的战场中,谢长安无所畏惧,如今却终于品尝到恐惧。

    宋子瑾看到父亲和太子一副欲问而不敢答的样子,心中一横,为两人打听。

    “陈太医,我阿秦小兄弟他如今怎么样?”

    “只可惜气火攻心昏,没有妨碍”陈太医皱了皱眉头,望着躺在床上的宋玉绰一脸迟疑。

    听到宋玉绰无妨碍,三人先如释重负,复同看陈太医一眼。

    “既然无碍,你”

    虽后边的话谢长安没有问出来,陈太医还得知了谢长安的另一个问题,但陈太医刚还犹豫了,是究竟该不该把此事公之于众,由于刚为宋玉绰诊过脉,由宋玉绰脉象,却一点不像是个男人的脉象。

    谢长安总是想法陈太医表情,见到陈太医眼中略闪一丝算计,略感惊讶,却也并没有多问,却向宋玉绰询问病情。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是”陈太医看了谢长安一眼,迟疑地把刚才他在宋玉绰的脉象中看出她不是男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陈太医说完话,谢长安微挑眉毛,眼中闪了一闪,但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开了口。

    “陈太医医术有待提高啊,秦小兄弟是不是男人,孤心里清楚的很”

    意思就像又说一个人,被误诊。陈太医略带诧异地看了谢长安一眼,本想多说几句,结果被谢长安的举手打断。

    “辛苦陈太医了,陈太医先去给秦小兄弟开方子煎药罢”

    言外之意是要陈太医先避之。

    陈太医知趣,听完谢长安弦外之音之后就没有再多挽留,反而拱手行福礼走出营帐。

    “威远候可察觉到陈太医有问题?”陈太医走出营帐好一会儿,谢长安才皱眉淡淡开口“归儿是他带来的,又是以他徒儿的名义,这会儿即便他确实诊出归儿是女儿家,也该是为了自己不将这件事讲出来的他这般做”

    谢长安眉头一挑,转了转扳指,他有点想不明白陈太医究竟出于何意。

    宋正杰也望着谢长安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殿下不是嫌陈太医来得太快吗?”“你看,他那张脸怎么这么难看呢!”尚未完成。

    陈太医家营帐虽然和谢长安家营帐距离不大,却也是有一段距离的,被宋正杰这么一提醒,谢长安还觉得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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