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验证,或生或死,同样五五开。”

    “你真理性,分析得头头是道。”如丧考妣的声音释怀了,“所以最后,是依靠了运气吗?掷了个硬币什么的。”

    姜潜却摇头:“有两个理由,一是,这个结论得出得太过于顺利。考虑被误导的可能,反向操作就成了合理办法。”

    “另外,我也正想重新过一遍记忆,看看它的原貌。”

    姜潜收住微笑,目光逐渐深远:“我记得我爸走的时候,叮嘱了几句话,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就想再重新听一次,牢记下来。”

    “就为这个?”如丧考妣的声音有些不可思议,“他说了什么?”

    姜潜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审视着对方。

    仿佛在说:我爸留给我的话,凭什么告诉你?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尴尬。

    “下次聊吧!”

    修整结束的姜潜从地上站起身,准备离开,进行最后一轮试炼。

    “咳,祝你好运。”如丧考妣的声音客气道。他始终隐于黑暗中,窥伺着气定神闲的姜潜。

    仿佛对方才是那个更危险的东西。

    “能给点提示吗?下一关我要一挑三,生还的希望很渺茫啊……”姜潜用最后的机会套话。

    问问又不要钱,万一能给信息呢?

    不料黑暗中真就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至少,你死得不会那么痛苦。”

    “哈,这是要逼我辣手摧花了……多谢!”

    姜潜朝身后挥挥手,随即离开2号放映室,回到走廊上。

    ……

    京城治安署特殊事务中心。

    监察组9号机房内,组长白骥的桌旁已经围了十几个人。

    这些人中,有基层的观察记录员,也有来自其他机房、和白骥同职级的组长,大家都在密切关注某试炼副本的进程。

    当进度条再次奇迹般地向前推进一截时,围在显示器旁的十几个人同事松了口气!

    “耶!”有人小声赞叹着挥舞了下拳头。

    既激动,又克制。

    他们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们像球迷一样随时情绪高涨。

    但此刻他们的心情,都有些难以淡定。

    “今年第一次推进心魔低语2/3进程的人才啊!”有人拍了拍白骥的肩膀,“说不定有戏通关!”

    白骥摇摇头,脸色因紧张而微微泛红:“嗐!不到最后,都不好说。”

    “是啊,这种事儿也不止一次了,这个副本吃人不吐骨头,太难磨!”

    “消耗了我们多少潜在的人才……”

    “可惜没出副本,无法定位这位壮士的区域范围,不然真应该给他竖个碑什么的。”

    围观的同事议论纷纷。

    这里的每位持牌者都经历过试炼副本的考验,但噩梦难度的,一个也没有。

    就连噩梦之下的困难等级副本,亲历者也是凤毛麟角。

    而噩梦之上,只有一个难度等级,那就是:以S开头的地狱难度副本。

    不过地狱难度的副本在试炼阶段并不开放。

    以A开头的噩梦难度,就是所有试炼副本中最高的难度级别。

    如果实在不理解“噩梦”意味着什么样的难度,只需稍微看一看死亡率,就够一句国粹概括心情了。

    “我建议现在通知上级,准备跟进。这种怪才,要是落到对家的手里,我们的责任就大了。”有关系好的组长建议道。

    毕竟能确定的只有“1000平方公里”的区域范围,不是精准坐标。

    而排查试炼者的工作,官方并不是每次都能抢先一步。

    “再等等。”白骥握紧拳头,未敢冒进。

    他的领导——信息情报部部长上星期刚提醒过他,搞情报工作,重要的是精准二字,切忌冲动毛躁。

    冒进和不及,同样会带来恶劣的后果。

    ……

    柔和的灯光打在姜潜脸上,仿佛在安抚他劫后的余悸。

    马上要面临最后一“劫”了。

    姜潜走向《活色生香》海报。

    从《抉择》的算计来看,参透海报内的玄机,有时不等于获悉答案,反而可能会加速自己的灭亡。

    这点,姜潜有格外留意。

    但从这张海报上,除了满满的性暗示,还真参不出什么特别的信息……

    “牡丹花下死么……”

    姜潜边念念有词,边将衬衣领的扣子扣严,皮带重新紧了紧:“小兄弟,前面两关通关不易,眼下能否逢凶化吉,就看你的定力了。”

    说罢,毅然推开3号放映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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