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所说的没有门路之困,但具体实施方案还需他再作研究。

    ……

    三人饮酒罢了,各自回家。

    刘俭回了自家宅舍,却看见其母胡氏站在门口等他。

    胡氏的娘家不差,宅田的数量比夫家还要多一些,且有徒户五十家,按规模来算也属小豪之列。

    也正因为如此,对这位原配妻子,丈夫刘周不太敢惹。

    胡氏没什么见识,也不识字,生长在边郡的她比起中原的妇人要泼赖,蛮横,霸道的多。

    同时也更护犊子……

    “都什么时辰了?这才回家!你不要你娘了!”胡氏的话是责备,但语气中那满满的关心意味却无法掩饰。

    “阿母……”

    “一身酒气!赶紧去把脸洗了再去正屋见你阿父,刘备那小子回来了,好像说是带回了卢子干给你俩人取的表字,你也去听听,别让那小子抢到个比你好听的!”

    刘俭尴尬地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母亲虽然是一片好心,但表字都是按照自家孩子的本名或是寄于特殊的寓意来起的,各是各的,哪里能抢?

    “娘亲,孩儿距冠礼还有几年呢,要那么早的表字作甚?这次托人寻卢师,是为阿备办事。”

    胡氏很是怒其不争。

    “你这孩子心眼太实,那刘备待在咱家里,吃好的穿好的,什么好东西都要分出你一半!卢子干分明就是承你爹的情,收你当个门徒,偏偏还要加上他,这算什么事!这次起表字,凭什么就他一个人?为娘这心不痛快……特意让你爹也写书信给姓卢的,把你的表字也起好了,而且一定要比刘备的好听!”

    胡氏对刘备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年刘周将刘备接回家,胡氏在家中大发雷霆之怒,差点没把刘家的房盖给掀了,得亏少年的刘俭从旁帮着刘周好一番劝谏其母,才勉强让刘备留在他们家中。

    因为这事,刘周也是没少挨皮肉之苦。

    当然,刘俭有他自己的主意,什么好东西都分刘备一半,也没什么不好。

    刘备能收揽天下人心,那他就收揽刘备之心。

    不论是好吃的,好穿的或是好玩的,他都与刘备一同。

    人心都是肉长的,刘俭的做法效果明显,十年时间累积下来,刘俭能够明显感觉的到刘备对自己的特殊感情。

    可胡氏不懂这些,在她看来,这就是别人家的小流氓来占儿子便宜来了。

    “娘,这些跟阿备没关系,他根本没想跟我争什么,表字的事是孩儿替他出的主意,想替阿备攒些声名。”

    “行了,行了!还替人家攒点声名,好像你名声多好似的!到头来,还不得为娘的替你操心?”

    “哈哈,好,那谢谢阿母。”

    胡氏宠溺地拍拍他的脸颊,随后又赶紧吩咐仆役:“带少郎君去漱口,去了酒气,再见家公。”

    仆役急引着刘俭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后才来到正屋。

    正屋中,此刻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刘周,另外一个是刘备。

    已经长成的刘备和历史上形容的颇相似,扇风大耳,臂展超长,一双眼睛又细又长,颇显英武。

    “见过父亲。”

    “你跑哪去了?”刘周一脸不满地盯着他:“是不是又跟那几个草莽之徒到处胡闹?”

    这种时候,刘俭自然得替他那几个朋友争辩一下。

    “父亲,我那几个朋友都是良家子,何来草莽之徒一说?”

    一个季汉车骑将军,一个昭德将军,他们若是草莽,那刘周就没地摆了。

    刘备也赶着帮腔:“伯父明鉴,我与阿俭的那几个朋友,确都是良家子,我二人在外从无不良之行……”

    刘周的表情颇古怪:“从无?”

    “嗯……其实有时候也会有那么一次两次的……”

    “哼哼!别以为你们两个在外面的那些蠢事我不知晓,不好好学经,一天就干些荒谬事……涿县四虎?说谁的!”

    名头太大,亲爹都有耳闻了。

    刘俭不想在这件事上面与刘周过多唇舌,他只能试着转移话题。

    “阿父,听母亲说,卢师亲自为我和阿备提写了表字?”

    刘周本还想骂一骂两人,但话到嘴边,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才好,一时间也没了兴致。

    他无奈地指了指桌案上的两个布囊:“你卢师妙算,早就已经替你们二人起好了表字,只是一直放在涿县的家人那里,不曾予我,如今正好要了来。”

    刘俭心道卢植确实妙算。

    他应是早就估计好了老刘家人会占他便宜占到底,不从他身上挖出所有剩余的价值,就绝不善罢甘休,因而预留了表字,就等着刘家人来要。

    真是深通人性之妙。

    “兄长,你看了吗?”

    刘备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没看,专门等着你回来一同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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