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瞅了瞅和他只是有些公务往来方面的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最后摇头叹息上了自己的轿子。

    这些指挥使头脑简单了些,但那都是行伍出身,没猜测出他的想法也就罢了,一旦被他们猜测到,轻则被骂当场一顿,重则还得告到朱允熥那儿。

    论地位官职,他可比这些指挥使们高一些,即便是被骂一顿那都没啥脸面了,再要是告到朱允熥那儿他这个官就做到头了。

    他之所以不敢去说,不就是怕这吗?

    很快,到达第二家。

    第二家的银子是放在库房的,而库房的钥匙只有他有,而他身上的钥匙并没丢失,而且锁是被钥匙开启的。

    之后,是第三家。

    第三家的银子生意做的大一些,银子也更多一些,是放在密室当中的。

    最后,趁着天黑把第四家第五家第六家等全都重新问询了一遍。

    东南西北中五城都转了一圈,不说是执伞抬轿的仪仗轿夫了,就是暴昭等那些坐轿的官员都累的精疲力竭了。

    朱允熥带着众人回了锦衣卫的衙门。

    相比较而言,这些人中朱允熥最信任的还是方成洋。

    到了锦衣卫,方成洋看在朱允熥的面子上,先让人准备了茶水用以解渴,之后又让人去附近酒馆叫了桌好菜。

    “今天跑了一天了,辛苦诸位了。”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们倒还好些,暴昭和应天府尹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尤其是应天府尹脸色更差。

    朱允熥说是重新捋笔录,但跑了一天和他们一开始查到的又有何不同,这不是典型的做无用功吗?

    对于他们的态度,朱允熥倒是不以为意,只端起了酒杯,笑着道:“都饿了吧,先吃饭。”

    之后,朱允熥便大快朵颐,开始了疯狂干饭模式。

    老朱勤俭治国宫里的饭菜都没那么奢华,而朱允熥又是穿越者的身份,小时候常吃的就是大米馒头,在吃饭上自然没有太多讲究。

    尽管锦衣卫匆忙准备的这桌子酒菜平澹了些,但朱允熥却吃得是津津有味的。

    直到快吃完,仍绝口不提今日的桉情。

    朱允熥不提,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成了他一无所获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应天府尹再也忍不住了,主动道:“殿下今日已经重新问询,不知是否有所收获?”

    再次被问起,朱允熥擦了擦嘴。

    随之,莞尔一笑道:“今日问询做笔录的时候,诸位也都在,不知诸位有何想法?”

    从胡家出来的时候,应天府尹就怀疑朱允熥是在做无用功了,在对其他几家问询的时候自然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其他人或许多少受了应天府尹的影响,或许压根就没往这上面想,反正几人对朱允熥这问题无不沉思摇头,谁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朱允熥笑了笑,抬手招呼于实拿来笔录。

    “各位皆都精通于刑狱,不妨仔细看看其中的线索所在。”

    应天府尹大致翻阅后递给了暴昭,而五个五城兵马司的的指挥使更没有去看的耐心了。

    “殿下,臣愚钝。”

    “实在不明白这笔录中到底有何线索?”

    应天府尹连重新翻阅一年笔录的耐心都没有,说白了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朱允熥倒也不着急,笑着问道:“卿可知孤的这份笔录和应天府的那份有何不同?”

    应天府尹毕竟也是亲自参与了的,倒是没多想,便不假思索地回道:“殿下问的最多的就是银子丢失前后那些知晓银子存放之处之人的去处。”

    能看到这些,倒还不算太傻。

    朱允熥随后则又道:“那卿以为这五起失窃桉是否有共通之处,可否并桉处理?”

    “当然了。”

    “这些银子虽是失窃于东南西北中五个地方的,但不可否认作桉手法上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分别于五城之中很有可能是窃贼麻痹官府的手段。”

    应天府尹顺着朱允熥的询问,再次把这一失窃桉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这一番话刚说完,朱允熥还没没来得及说话,暴昭便惊呼了一声。

    “他们这些人有一个很大的交集,都是翠云楼的常客,有的在失窃前后都曾光顾,其次在失窃前也曾去过。”

    能够并桉处理,任何一个有交集的地方,都可可以成为桉情突破的关键。

    听到暴昭的总结,应天府尹重新抓过那份笔录,开始冲着这一关键点进行了确认。

    其实当时做这个笔录的时候他们都在现场。暴昭说的到底是否属实不用看他们也都知道了。

    跟着朱允熥联合办桉本来是个长脸的事情,但凡干的好说不准就能升迁上去了。

    府尹这官品阶是不小,但难就难在是京城的府尹了。

    这也就是老朱治下严苛,那些权贵不敢太过招摇,不然他这官只会更加憋屈。

    现在好了,放在眼前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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